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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踏上河岸時,我們便默契的拉開了一段距離,恢復了進林子前的神色。 心挨著心,臉上卻掛著陌生表情。 將他們送到岸邊,等席萌回來,霍致遠和王熊朝著我們微微頷首,便再度過了河。 很快,我就見他們從另一個樹洞里找出了那個女人,王熊熟練的將她捆在后背上,便順著軟梯回了機艙。 我和席萌站在河邊,目送著直升飛機盤旋著螺旋槳迅速離開。 一直到直升飛機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才終于垂下眸子,抹了抹眼淚。 席萌抬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打起精神來,勝利就在前方?!?/br> 我點頭,將剩下的兩個飯團拿出來,遞給她:“趁熱吃,我去生火烤魚?!?/br> 席萌釣的魚都不大,卻有好幾條,足夠我們吃一頓。 坐在火堆前,我們手里舉著烤魚,各懷心思,一時無語。 過了會兒,席萌撕了塊魚rou放在嘴里嘗了嘗,道:“你們之間的愛情,很令人羨慕?!?/br> “以前一直覺得遠哥是個無情的男人,在美國那么多年,都沒有見過他找女朋友,甚至沒有過女人,我以為他就是個性情寡淡的人,沒想到,到了你這里,他倒是突然轉了性子?!?/br>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星空,輕輕道:“青亦,好好珍惜他?!?/br> ☆、第118章 另有其人 席萌的話深深觸動了我的心,我抿嘴笑了笑,輕咬了口魚,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說的沒錯,能夠遇到霍致遠,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前世雖然慘死,可好在老天眷顧我,賜給我這樣一個好男人。 真的,哪怕這世再受什么坎坷,能擁有這么一段令人羨慕的愛情,我也知足了。 我說:“我會珍惜他的?!?/br> 席萌眸光深深的點了點頭:“我很看好你們,我想,我姐也會祝福你們?!?/br> 吃過晚飯,席萌守夜,我往帳篷里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河岸邊傳來了一陣陣淌水的聲音。 席萌警惕的從木樁上站起身來,打亮了手電。 白天的老虎令我們人心惶惶,安扎帳篷的時候我們就反復檢查過周圍的環境安全,現在乍然聽到了淌水聲,我心口微微發緊,掏出手槍就湊到了席萌身邊,也打開了手電。 遠程手電的射程很遠,我們照過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四個搭著彼此肩膀,正小心翼翼淌水的身影。 手電打在了走在最前方的女人身上,在看清楚她的容貌時,我眼底瞬間生出了一絲喜色。 可很快,我就很好的將我的喜色掩藏了下去。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是蘇北,她在四個女人里個子最高,那三個女人顯然故意讓她打了頭陣。 搭著蘇北肩膀的是湯蓉,在湯蓉身后走著的兩個女人正是之前被老虎追趕著的那兩個。 四個女人,三個女人都是討人厭的存在。 蘇北也看到了我,她現在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叫李燕的黃毛丫頭了。 看到我時只是怔了下,便很快恢復了正常的神色,在石頭上跳了幾下,領著三個女人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湯蓉在看到我的時候毫不掩飾眼底的鄙夷厭惡之色,她甩了甩腳上的水,見火堆上還烤著幾條魚,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伸手去拿魚。 眸光微冷,抬起腳,用力將她的手踢到了一邊。 湯蓉痛呼了一聲,狠狠瞪我道:“蘇青亦,你有病吧?” 我冷笑:“嘴巴放干凈點,想吃魚,可以,一萬一條?!?/br> 湯蓉臉色一變,罵道:“你他媽賣的是黃金魚???我吃你烤的魚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再說了,這河里有的是魚,我吃一條怎么了?你再烤就是了,果然是農村出來的鄉巴佬,小家子氣?!?/br>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湯蓉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她的話一出口,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席萌就冷笑了一聲。 她雙手環胸打量著站在我跟前的湯蓉,寒聲道:“怎么?你當這荒島是你家?想吃自己去抓,想占我便宜,先問問我的拳頭?!?/br> 席萌身上的煞氣十分重,她畢竟曾經是雇傭兵,雙手沾過不少鮮血,往哪兒直挺挺的一站,光是渾身的氣勢就足以震懾住眾人。 湯蓉只敢撿軟釘子碰,席萌冷眼看她,她嚇得連個屁都沒放,悻悻的嘀咕了幾句,就要喊上蘇北去扎帳篷。 蘇北將靴子上的水漬擦干凈,抬眸掃了湯蓉一眼,淡淡道:“你人品有問題,咱們還是就此別過吧?!?/br> 湯蓉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說誰人品有問題?李燕,別以為你現在是孔迎月身邊的紅人,又改了名字我就不認識你了,你想跟著蘇青亦就明說,誰稀得跟你組合?!?/br> 蘇北輕笑:“李燕?李燕是誰?這次是個人賽,不是團隊賽,我想跟誰同行是我的事情,你管得著么你!” 湯蓉臉都氣白了,她罵道:“好你個有娘生沒爹養的,你就裝吧,等我這次比賽完我就去找孔老,告訴她你原本的身份,我看她還讓不讓你跟在身邊了?!?/br> 蘇北點點頭:“好啊,盡管來,到時我請你喝茶?!?/br> 湯蓉被堵得張開嘴又合上嘴,見席萌冷冰冰的盯著她,她咬了咬牙,招呼著那兩個女人跟她同行。 那兩個女人也是勢利眼,本來想跟我們同行,可是見我和席萌看她們的眼神都不善,便皺了皺眉,悻悻的跟湯蓉走了。 有蘇北加入,我的心情頓時大好。 我們三人圍坐在火堆前,火光在臉額上跳躍,暖融融的。 將烤好的魚遞給她,我又打開水壺遞給了她。 我壓低聲音問她:“昨晚是你給我送來的線索箱子嗎?” 蘇北吃了口魚,一邊從嘴里拔刺,一邊疑惑道:“什么線索箱子?” 眉頭驟然鎖緊,我跟席萌對視了一眼:“你昨晚凌晨時,沒有將一個線索箱子送到一棵榕樹后面嗎?” 蘇北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將手里的食物放下,肯定的搖了搖頭:“那晚我跟湯蓉在一起,我并沒有找到線索箱子?!?/br> 心臟急跳了幾下,我的后背上頓時爬上了冷意。 我問她:“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你和湯蓉一直在一起,她也沒有離開過?” 蘇北點頭:“我擔心她會對你不軌,便一直跟她在一起,就連上廁所,我們都在一起?!?/br> 心頭猛地一沉,我頓時陷入了沉思。 席萌接過話頭道:“湯蓉是否攜帶弓箭?” 蘇北搖頭:“我趁著她睡著檢查過她的背包,里面只有一把求生刀和一把瑞士刀,哦,還有一支麻醉槍?!?/br> 我問她湯蓉有沒有攜帶手槍一類的殺傷力很強的武器,蘇北再次搖頭,說槍支彈藥畢竟是違法的,只有在黑市才能搞到,湯蓉只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