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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的那枚花紋不太一樣。 怎么說呢,我那枚大洋上面的古樸花紋里只有一朵奇怪的花,而霍致遠給我的這個里面,有四朵花。 如果我沒有記錯,老佛爺脖子上戴著的那枚大洋上面有五朵花。 難不成,這花朵的數量……代表著階級? 心跳頓時加快,我反復的將手中的大洋看了好多遍,確認道:“老公,你確定這枚大洋是你mama留給你的?” 腦中不由想起了那枚帝王綠的手鐲來,我有些激動的攥住他的手,問他:“手鐲,你mama有沒有一枚帝王綠的手鐲?” “帝王綠的手鐲?”霍致遠眉頭微蹙,回憶了好一會兒,才肯定的搖了搖頭:“我未曾見過我媽戴過手鐲?!?/br> 一句話,頓時給我潑了盆冷水。 如果手鐲不是霍致遠的mama的,那么手鐲是誰的? 又為什么會出現在湯家的地窖里? 總不能那枚手鐲是湯蓉mama的吧? 這個想法令我后背上頓時生出了一層寒意,我甩了甩頭,趕緊將這個想法打消了。 想了想,我還是沒有將我也有一枚大洋的事情告訴霍致遠。 依照老佛爺對待霍致遠的態度來看,霍致遠多半跟她沒什么關系,否則的話,她又怎么舍得對自己的親外孫如此冷情? 將項鏈收好,我問霍致遠:“你怎么知道這項鏈可以救命?” “這是我媽唯一留給我的遺物,這些年我通過這條項鏈調查出些東西來?!?/br> “這枚大洋出自烈火雇傭集團的高層之手,一直以來,我媽都很寶貝這條項鏈,由此,我猜測它是我生父給我媽的定情信物?!?/br> 烈火雇傭集團,大概就是老佛爺執掌的雇傭集團了。 四朵花,集團高層…… 那么我這一朵花的,大概屬于低層了。 等等,這么說來,霍致遠的生父,在烈火雇傭集團? 回想起湯建兵臨死之前跟霍致遠說的那些話,我不由擔心的看了看霍致遠。 如果湯建兵說的是真的,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會導致霍致遠的生父對他和他的母親趕盡殺絕?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湯建兵都快死了,應該說的不是假話。 見霍致遠情緒有些不好,我在心底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我聽說你手里也有一個參賽名額,是今天那個女人嗎?” 霍致遠眼神有些恍惚,他拉回神思,將我摟緊:“嗯,她是個退伍雇傭兵?!?/br> 心口震蕩,我驚訝道:“你該不會是故意弄到一個名額,讓她來幫我的吧?” 頓了頓,我又道:“對了,我怎么覺得她長得有點像是你電腦里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跟你什么關系?” ☆、第章 她的威脅 霍致遠眼神閃爍了幾下,我明顯地看到了一抹濃郁的傷痛。 心里咯噔了下,我突然就很緊張。 上次譚歐的表情就很奇怪,現在霍致遠的表情也這樣,這個女人…… 伸手摟緊他,我輕輕搖了搖頭:“我突然不想知道了,你不必說了,我們說點別的吧?!?/br> “她們倆是姐妹,合照的是jiejie,參賽的是meimei?!被糁逻h沉沉的呼出一口氣,眼神深邃而又悠遠:“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條件很艱苦,再加上那時候國外的人都對華人有偏見,很少有外國人愿意跟華人接觸,導致華人在國外的處境更加艱難?!?/br> “湯建兵是個賭鬼,他雖對我有養育之恩,其實從我去了國外,就沒有問家里拿過一分錢?!?/br> 霍致遠聲色深沉,回憶道:“后來學校取消了住宿制,我通過高菲輾轉住進了住宿家庭,在住宿家庭里認識了席家姐妹?!?/br> 霍致遠喉頭滾動了幾下,好似回憶到了什么,突然沉默了下來。 我心口跟著緊了緊,下意識問他:“你和她……在一起過?” 霍致遠抬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有些感傷的笑了笑:“怎么會,她大我將近十歲?!?/br> “我與她之間的關系,或許說是親人更貼切?!?/br> 望著他眼底濃郁的哀傷,我試探性道:“她……現在過的好嗎?” 霍致遠身體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放松下來:“她去了天堂,我希望她過的很好,很幸福?!?/br> 猜測得到了證實,我的心跟著沉了沉。 我垂眸,心中突然就充滿了懊悔。 “她的死,是因為你嗎?”我突然覺得自己太過于小心眼了,不問清楚前因后果就胡思亂想,如果不是霍致遠命大,醒了過來,我想我會痛悔一輩子。 霍致遠頷首,眼眶有些發紅:“是在我回國的那一年,發生了槍戰,她替我擋了子彈?!?/br> 鼻子驟然發酸,我眼眶跟著就紅了。 我低著頭,虔誠道:“對不起,我不該那樣想她的?!?/br> “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她?我想,我應該送她一束花,跟她真摯的說聲謝謝?!?/br> 霍致遠抿唇,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傻瓜?!?/br> 九點鐘的時候,高菲游了進來。 她探出頭看我和霍致遠,指了指外面道:“青亦,唐樂騁在找你了,你們抓緊時間?!?/br> 我心里有些厭煩,卻也無可奈何。 霍致遠將我抱起來,吻了吻我的唇瓣:“媳婦兒,記住,生命第一,比賽第二,輸了也沒關系,善后的事情,我來搞定?!?/br> “你要記住,你有我,嗯?”他真摯的看我,堅定而又深情。 我揚唇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等我?!?/br> 他勉強勾唇:“好,等你?!?/br> 從竹林里游出去,我和高菲在小泳池里又玩了會兒,一直到唐樂騁過來,我們才從泳池里起身,上了岸。 唐樂騁顯然很滿意我跟高菲的關系,滿臉笑意的將睡袍披在了高菲的身上,又遞給我一件。 隨手將睡袍披上,我不動神色的往竹林深處望了一眼。 不得不說,霍致遠選得地方實在是隱蔽,如果不游到泳池最深處,還真是看不到那條河道的入口。 回了酒店里,高菲陪著唐樂騁回了唐樂騁所在的總統套房,我回了房間里沒多久,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透過貓眼,我一眼就看到了秦婉的身影。 打開門,秦婉將一瓶紅酒朝著我舉了舉,笑道:“陪我喝一杯?” 我皺眉:“秦小姐,明天早上六點就要起床出發去賽場,我并不認為現在是喝酒的好時候?!?/br> 秦婉溫婉的笑了笑:“看來我要被拒之門外了?!?/br> 我打開門,請她進來:“有什么事就說吧,不必拿著紅酒當幌子?!?/br> 擦了擦頭發,我看向秦婉,見她繞著我的房間打量,不由道:“秦小姐該不會是想在賽前又給我撒圖釘吧?” 秦婉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