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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滿口應了下來,說事成之后,讓我帶她去牛郎店玩一圈。 掛了電話,我躺回床上,想了想,又給蘇北發了個短信。 我問她是不是也要參加這次的野外生存比賽。 蘇北說她正在考慮,畢竟這次比賽賽期較長,聽說地形十分險要,在熱帶森林里,不僅要橫穿森林,還要翻雪山。 過了會兒,她又問我是不是要去參賽。 我想了想,就說我要去。 很快,蘇北就回了過來,她說她也去。 她說她聽說這次參加比賽的有很多都是老選手,經驗要豐厚很多,她那邊孔老正斟酌人選。 我盯著短信看了會兒,讓蘇北在爭取名額的時候爭取激起孔老的擔憂情緒,讓她多在老佛爺方面刺探些消息。 互相道了晚安,我心里總算踏實了點。 這次比賽危險重重,我樹敵太多,若想從皚皚白骨中爬出來,就必須有個幫襯我的人。 在床上翻滾了幾下,我起身,打開臺燈,找了張紙,畫了個人物關系圖。 若想險中求勝,就必須仔細的找出敵人與敵人之間的矛盾點,并將矛盾點清晰的記在心里,并利用起來。 ☆、第106章 不羈女人 第二天白天在家里睡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唐樂騁就通知了我新的訓練地址。 地址是西山溫泉會所的a區別墅,繞來繞去,我還是繞回了溫泉會所。 秦婉依舊在西山小區訓練,剩下的兩個月我們彼此互不干涉,分開訓練。 正好邢影給我找的兩個教練也在,我便欣然接受了。 新給我安排的教練還算不錯,雖然臉很冷,不喜歡說話,可專業性卻很強。 懷著警惕心跟著他學了一個月,第三個月,我一邊跟著他學,一邊將他教我的那些知識跟邢影給我請的那兩個教練寫出來的知識點對照。 發現內容半斤八兩時,我終于松了口氣。 第三個月下旬,教練部隊里臨時有事,就給我放了一天假。 一天假很短,我早晨起來慣例去爬了兩次山,經過西山村時見路邊有早點攤,我餓得厲害,就買了幾根油條,又要了碗老豆腐。 剛吃了一根油條,就見身邊坐下了了不少人。 皺眉,我用眼角的余光掃了掃,驀地就看到了許多身材高大的男人,那些男人一個個長得都兇神惡煞的,滿臉的橫rou,此刻幾乎將我完全圍在了其中,形成了合圍之勢。 心頭咯噔了下,我匆匆喝了口老豆腐,站起身就欲走。 剛走出早餐攤子,坐在我身后的兩個男人突然跟著我站了起來,朝著我匆匆走來。 我心里發緊,拔腿就跑。 很快,原本坐著的男人們都站了起來,瞬間成群結隊的追我。 我嚇得后背涼,上次湯建兵綁架我的事情我至今還記憶猶新,這一次,我絕不能再落在這群不明身份的人手里。 這些天的訓練使得我體力增長很快,身體也不像之前那般干癟了,我卯著勁兒跑,他們竟然一時半會追不上我。 我心生喜色,拼盡全力的往溫泉會所跑。 可就在我將他們甩出一截的時候,幾輛黑色的小轎車咻地從我的身側開了過去,一個漂移,穩穩的攔在我面前。 喉頭不住滾動了幾下,我左右看了看,卻是見那些男人已經追了上來,圍在了我的左右兩側。 我身后也停下了兩輛車,一時之間,我再次被圍住。 攥緊拳頭,我將褲腿往上提了提,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男人,一邊迅速的助跑了幾下,猛地一躍,直接竄上了車頭。 雙腳在車頭上滑了幾下,我踉蹌的跳下車,彎腰在地上抓了兩把土,在那些男人追上來的時候,猛地朝著他們臉上揚去,抬起腳就在他們的肚子上踹了幾腳。 趁著他們倉惶后退之時,我趕緊將口袋里的圖釘拿了出來,全數灑在了地上。 幸虧上次的圖釘我沒有扔,擔心新教練是秦婉的人就一直在身上裝著,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冷厲的掃了他們一眼,我扭身拔腿就跑。 就在我沖出去十米的時候,身后突然依稀傳來了一陣鼓掌聲。 緊接著,就是一道清冷的聲音:“看來我meimei的建議很不錯,你是個可合作的?!?/br> 心中有些疑惑,我一邊跑,一邊扭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我腳上的動作頓時凍結了一下。 不遠處,一個長得十分冷艷俏麗的女人從車里下來,筆直的站在車門口,鼓著掌看我。 她的頭上高高的綁著一個馬尾辮,黑色的皮衣皮褲襯得她身材極好,她的腿很長,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軍靴,看起來凌厲而又霸氣,望著的雙眸里透著淡淡的賞識。 心思快速轉動,我頓住腳步,問她:“你是高菲?” 她眼中的賞識之色更加濃郁,她挑眉看我,道:“不錯,你是蘇青亦?!?/br> 皺眉,我掃了掃守在她周圍的那些大漢,冷聲道:“不知高小姐找我所為何事?要勞煩您如此大駕光臨?!?/br> 剛來就用這么多人試探我,各個都是身手不錯的,若非我心理素質強大,遇到這種陣仗,我恐怕早就被擒住了。 高菲打開車門,用下巴點了點里面:“上車談?!?/br> 思忖了下,我抬步走了過去。 坐進車里,她朝著那些大漢們揮了揮手,然后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讓那些大漢都上了其他車,她系好安全帶,又囑咐我系好安全帶,透過后視鏡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猛地踩下車門,嗖得將車開了出去。 猛地一個瞬移,她直接將車調頭,狠狠的將車開向了我下來時的山路。 她開車十分的猛,驚得我趕緊抓住了安全把手。 西山雖然沒有很高,卻也不矮,上山的路不是盤山公路,而是盤山土路,路面十分崎嶇,寬度僅容一輛車通過,土路一邊是懸崖峭壁,一邊是傾斜著的石山,十分險峻。 高菲將車沖上盤山土路的時候我的內心是恐懼的,可我不能表現出來,所以我只能死死掐著手心忍著,將表情盡量表現的淡定。 高菲透過后視鏡不斷觀察著我,她唇角勾著冷酷的笑意,瘋狂的在盤山土路上疾馳著,每每遇到拐彎處,她也不減速,有時候路不平,整個后車身都會翹起來,我宛若被裝在油箱里的魚,痛苦而又煎熬。 一開始在山腳的時候還好點,后來車開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幾乎已經不敢往車窗外看了。 只要看一眼,就會有種自己在懸崖峭壁上騰空著的感覺,好似我稍稍往車門邊傾斜一下,整輛車就會順著懸崖滾落下去似的。 頭皮發麻,渾身汗毛倒豎,我死死咬著嘴唇,小腿肚子抖得厲害。 高菲倒是淡定的很,車開的越驚險,她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