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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名片夾里抽出來一張名片,塞進了湯蓉的口袋里,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掃了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唐樂騁。 酒吧里魚目混雜,什么人都有,這個湯蓉,還真是個沒腦子的。 這個男人打了人都能這么淡定的給人遞名片,很明顯他有恃無恐。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他有錢,你沒錢,所以他打了你也能這么狂。 而你,只有受窩囊氣的份兒。 一股憋氣感油然而生,我問熟人要了點冰塊,包在了手帕里,遞給了湯蓉。 在我眼里,湯蓉就是個幼稚的小孩子,見她臉腫了,我就有點不忍心。 誰知湯蓉根本不領情,直接將冰塊打掉,惡狠狠道:“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我回去就告訴我哥,告訴他你就是個臭婊子,你的錢都是臟錢,根本不配住在我家?!?/br> “嘶看來你要無家可歸了,比賽快結束了,主隊的比分依舊領先?!?/br> 唐樂騁有些遺憾的聲音驚得我抖了一下,撤回視線,我趕緊看向了電視。 ☆、第7章 護花使者 電視里的賽事正進行到了最后階段,主隊比客隊領先十分,結果幾乎已經注定。 酒吧里的球迷熱烈的歡呼著,激情四射。 心情瞬間跌入谷底,我攥緊拳頭,面如死灰。 我果然記錯了日期了,我果然記錯了。 三百塊錢雖然不多,可那意味著我跟湯蓉的賭博也輸了。 我不僅不可以再出現在霍致遠面前,還會被元凱和陳語鳳那對狗男女奚落,看不起,重蹈覆轍。 種種糟糕的情緒涌上心頭,我氣的身體發僵,鼻頭發酸。 湯蓉紅腫著半張臉,鄙夷而又得意的看著我,興奮地手舞足蹈:“你輸了,你輸了,我就知道你會輸!” “之前你不是很自信嗎?我看你還怎么笑得出來!你就是個土包子,還妄想冒充城里人,哈哈!” 湯蓉的聲音不算高,甚至被人群的歡呼聲掩蓋了不少,可聽在我的耳里,卻那么的清晰諷刺。 眼前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心中的不甘心沖擊著我的淚腺,我想起前世受的種種羞辱,死死的攥緊了衣角。 難道我蘇青亦重活一次也逃脫不了被人踩在腳下的命運嗎? 突然,一陣酒瓶爆裂聲驟然炸響,我驚了一下,就見那群原本歡呼著的球迷們一個個暴跳如雷,氣憤的打砸著手里的酒瓶。 而湯蓉臉上的笑意也突然消散了個干凈,不可置信的盯著電視上的比分。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見客隊的比分在最后一刻竟是超過了主隊兩分! “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鼓掌聲突兀的響起,唐樂騁滿臉笑意,眼睛發亮的盯著我看。 “四百倍,這場比賽的反轉堪稱奇跡,賭金翻了四百倍!” 唐樂騁大笑了幾聲,高亢的話語激起了我心中的激動情緒,我咽了口唾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百倍!居然翻了四百倍! 僅僅三百塊,瞬間就變成了十二萬! 而唐樂騁的四萬塊,瞬間變成了一千六百萬! 我激動的不知所措,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難怪有那么多人迷戀賭球這種游戲,難怪那些富翁都那么有錢了,還這么喜歡玩這種游戲! 簡直太刺激了! 如果我當初和唐樂騁一樣,下了四萬塊,那我瞬間就變成千萬富翁了。 那可是千萬富翁??!在這個年代,千萬富翁可是極其稀少的存在! 只可惜,我太窮了,我搜遍全身就只搜出三百八十二塊,只因為我窮,所以我只能錯過這樣一個翻身的絕好機會。 “怎么會……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湯蓉臉色蒼白的看著電視里客隊反敗為勝的場面,顫聲喃喃了幾句,突然朝著我沖了過來。 “我不會跟你道歉的,我就算死也不會給你這個婊子道歉的!我要告訴我哥!讓他把你趕出去!” 她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捂著臉從吧臺上扯走那一千塊錢,快步就沖出了酒吧。 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嘆了口氣,贏錢的喜悅頓時被煩躁代替。 自作孽不可活,嘴賤挨了巴掌,還不忘拿錢,打賭輸了又抵賴,真不知道霍致遠怎么會有這樣一個meimei。 酒吧打砸情況愈演愈烈,我心里發慌,匆匆兌了錢,抱著錢往外跑。 財不外露,我現在抱著這么多錢,又是個勢單力薄的小姑娘,太危險了。 心臟突突地狂跳,我瞄準不遠處的銀行就跑。 還沒跑出去,唐樂騁就攔住了我:“蘇小姐,你幫我贏了不少錢,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吃午飯?” “你怎么知道我姓蘇?”我警惕的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就覺得他臉上的暖笑特別虛偽。 “這家酒吧我有入股,知道曾經員工的名字很奇怪嗎?” 他掃了一眼我懷里的錢,若有所指道:“蘇小姐魅力四射,我已經注意到不少垂涎的眼神了,如果蘇小姐不嫌棄,不如由我來當一回護花使者?” 他威脅我! 眉頭微蹙,我打量著四周,果然看到不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我懷里的錢。 現在正是酒吧最混亂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如果我的錢被人搶了,這么多人,我根本有理說不清。 明明唐樂騁贏的錢更多,可那些人卻不敢打他的主意,說明他這個人的背景令人畏懼。 罷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先脫離危險再說。 我笑了笑:“吃飯就不必了,你贏錢是你的本事,無功不受祿,不過好歹我們算是共享福了一次,也算有了點革命感情,不如我們一道去存個錢?” 他哈哈大笑,提著箱子,點了點頭。 銀行就在酒吧的不遠處,我存好錢的時候唐樂騁手里的箱子已經不見了,他雙腿交疊著坐在椅子上,身邊還多了個戴眼鏡的男人。 跟他道了謝,想起買衣服的事兒,我就問他哪里有不錯的商場。 唐樂騁眸光深了深,突然對旁邊的眼睛男說:“我似乎很久沒買過衣服了,天越來越冷了,我是不是也該添置幾件厚衣服?” 眼鏡男有些欲言又止,張了張嘴,又點頭道:“是該添置幾件?!?/br> “真是巧了,蘇小姐,介不介意同行?”唐樂騁笑看我。 我本來想拒絕,可他畢竟幫我免了災禍,又不好意思拒絕,想了想,還是說不介意。 于是,我就坐上了唐樂騁的車。 他果然不是個普通老百姓,車是奔馳車,還有個眼鏡男當司機。 這是我第二次坐豪車,上一次是前世我去機場接元凱的時候,陳語鳳家里的車來接,是個我不認識的牌子,聽元凱說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