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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專門幫陳語鳳的爸爸收欠款,和張德輝一個德行,好色貪財。 前世陳語鳳和元凱總讓我做這做那,倒是讓我見過了不少人物。 張德輝似乎和丁強關系很好,兩個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時不時開開玩笑。 本來我對這兩個人挺反感的,想著趕緊吃完走人,卻冷不丁的聽到他們提起了霍致遠的名字。 我對霍致遠的名字格外敏感,轉了轉眼珠子,我又讓老板給我端了一碗老豆腐。 刻意挪了挪凳子,我一邊攪動老豆腐,一邊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 周日早上吃飯的人特別少,估計他們覺得周圍沒人,所以說的肆無忌憚,倒是讓我聽了個清楚。 原來霍致遠之所以錄那段視頻是為了威脅張德輝把新校區的食堂承包給他,那段視頻很露骨,關系到張德輝的前途,所以張德輝假意答應了霍致遠今天來學校簽合同把視頻拿回來,背地里卻讓丁強把霍致遠堵住,搶回合同,卸掉霍致遠的一條腿。 我聽完以后只覺得呼吸都重了幾分。 偷偷擦了擦手心里的汗珠,我把錢放在桌子上,趕緊不動神色的往出走。 丁強是多狠的人我見識過,霍致遠雖然很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掌,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如果落到丁強的手里,他的腿鐵定就沒了。 走出早點攤,我趕緊加快了腳步,瘋了一樣往路邊跑。 這些人真的太可怕了,卸人一條腿的話從他們嘴里說出來就跟我和別人談論吃什么一樣輕松自然,一點都沒有罪惡感。 我不由回想起了陳語鳳拔我氧氣罩的一幕來,想起她那時候視我如螻蟻的輕蔑表情,我頓時握緊了拳頭。 我剛重生的時候還在想,陳語鳳難道就不怕殺了我坐牢嗎? 我已經是個植物人了,她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如今我終于明白,在他們這些有錢人的眼里,我們這些底層人一旦成為他們的眼中釘,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滅掉我們以達到泄憤的目的。 弱rou強食,勝者為王。 因為他們有錢,所以他們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也難怪世人都熱衷于追求金錢與權利,這個社會給了有錢人太多福利,也掩蓋了太多罪惡。 我躲在路邊的一家文具店里,隔著一邊張望著霍致遠,一邊密切的觀察著丁強他們那邊的動靜。 張德輝和丁強并不知道我和霍致遠是一伙的,所以作為暗棋,我必須發揮出我的作用來,想辦法破了這個陷阱。 只要我能讓霍致遠再次欠我一份恩情,那我基本上就站穩根腳了。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一輛面包車突然停在了路邊。 丁強上車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了車里拿著砍刀的一群人。 心臟狂跳了幾下,我嗓子眼都嚇干了。 吞了幾下唾沫,我握著手機,干著急。 這下可完了,對方一面包車的人,霍致遠只有一個人,這條腿今天十有**是要撂在這兒了。 正著急,就見霍致遠領著一個看起來有點憨的男人過了馬路。 他經過那輛面包車的時候,我瞬間為他捏了一把汗。 好在他手里還握著張德輝的把柄,丁強并未有所動作。 我抬手抹了一把汗,咽了咽唾沫,見霍致遠在東張西望的找我,我心里著急,卻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丁強現在肯定在面包車里盯著霍致遠的一舉一動,如果我出去跟霍致遠碰頭,他們必然會把我也盯上。 盯上我事若他們改變了計劃,那就麻煩了。 媽的,之前太緊張,忘了問霍致遠要手機號了。 急得團團轉,我腦光一閃,趕緊從口袋里翻出了那幾張宣傳單。 這是一個小飯店的宣傳單,上面有許多勾畫的痕跡。 昨天霍致遠拿走了優盤,卻沒有拿走這幾張宣傳單。 翻了翻,我很快就在最下方找到了一串手填的手機號。 貓著身子窩在文具店的玻璃前,我握著手機,緊張的撥出了電話。 霍致遠就站在文具店不遠處,他眉頭微蹙,環視周圍的神色很冷,透著淡淡的失望。 我舔了舔干澀的唇角,在心里不停的祈禱&da;&da;老天保佑!一定要打通??!一定一定要打通??! ☆、第4章 達成合作 時間突然就慢了下來。 直到霍致遠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放在了耳朵旁,我才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萬幸。 “霍致遠,我說你聽,別出聲?!?/br> 隔著玻璃,我手心里的汗水幾乎浸濕了手機。 將張德輝和丁強的計劃快速的說完時,我幾乎虛脫了。 我太害怕了,這種緊張的情緒如同懸在脖子上的砍頭刀,霍致遠是我目前翻盤的唯一希望,他對我太重要了,我不能讓他出半點差錯。 霍致遠站在文具店外,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往這邊看的痕跡,他站在那里如同山中勁松,淡然從容,甚至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他這樣的氣魄感染了我,使我的緊張情緒稍稍好轉了一些。 “霍致遠,我知道合同對你至關重要,一會兒我會找警察來,我;;” 我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他沉穩的話語打斷:“無礙,你去出租屋等我,這里交給我?!?/br> 我有些急,“你別犯傻,他們有一車人的?!?/br> “既然選擇跟我,就信我?!被糁逻h隱約有些不耐,“還有,謝謝?!?/br> 電話果斷被掛斷,我急的往玻璃外看,就見他領著那個憨憨的大個兒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學校后門。 我遲疑了幾下,終是咬了咬牙,在文具店里隨便買了點東西回了出租屋。 霍致遠說得對,我既然選擇跟著他,就該信他。 前世他是那樣一個耀眼的人物,重來一回也定不會差。 這一天,我過的極其煎熬。 我在出租屋外面的小巷子里往返了好多回,一直到了晚上都沒有看到霍致遠的身影。 忐忑的情緒令我坐立不安,我按下無數次報警電話,終是沒有撥出去。 一直到了半夜兩點鐘的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一連串腳步聲。 我咬著手指,腿不停的抖,等那腳步聲停在門口時,我握著水果刀,一把就拉開了門。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來人是丁強的人,我就跟他們拼命。 所幸,入目的是霍致遠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霍,霍致遠!”我激動的喊了他一聲,扔掉手里的水果刀,我下意識就沖上去抱住了他。 他沒有添新傷,還是早上那副樣子。 我激動的忘乎所以,摟著他的脖子就哭。 明明我和他不過才認識了幾天,卻總有一種同生共死的壯烈情緒泛濫。 霍致遠顯然被我嚇了一跳,他突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