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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一壺碧螺春,那小二勤快地遞上了幾個破碗,韓先生認真得用銀針探著,說道:“無礙,大家用吧?!?/br> 我因為出門時喝了一大壺水,不怎么渴,也就沒動,韓先生這時候也不忘體察民情,認真得問著那茶鋪老板收支情況,而那老板見我們衣著不凡,就躬身殷勤答著。 這時忽地走來一個老者和一個年青女子,像是一對祖孫,那老者柱著拐仗,雞皮鶴發,雙眼明亮,是我的錯覺嗎?這個老者一身灰袍,可是走路時隱隱露出了鮮紅的褲腰帶,而那女子一身俏麗,十七八歲的莫樣,長得頗為俊俏,雙目靈動,嬌聲道:“爺爺,我渴了,咱們喝杯茶吧?!?/br> 那祖孫倆坐在我們身旁的桌子,我看那女孩子的衣衫樣子很新,不覺多看了幾眼,而那女子靈動的雙眼卻盯著原非白不放:“爺爺,那家公子好俊哪!” 我一聽樂了,總算碰到比我更大膽的,那原非白依然冷著一張臉,很顯然已經習慣了做明星的感覺,那老者怒斥了幾句什么怎么這么沒規矩,那女子嘟著嘴不做聲,老者顫巍巍地過來要給我們道個不是,韓修竹急忙還禮,兩廂又坐定。 這時又過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的軍人,進了茶鋪,嚷嚷著要茶,看到那個俏麗的姑娘,不由得走過去:“喲!真想不到在這種破地方還有這種俏貨色啊?!?/br> 另一個稍矮的卻叫道:“別鬧了,兄弟,這是原家的地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怡紅樓的小翠可等你著哪?!?/br> 那個起了色心的卻不聽,走向那俏姑娘:“小娘子,叫什么名字,陪軍爺我玩玩吧?!?/br> 俏姑娘叫了起來:“那里來的王八蛋,爺爺,他真討厭?!?/br> 老者急忙揖首:“這位軍爺,我孫女還小,不能伺候您,讓老身請您喝茶吧?!?/br> 那軍人卻一甩老者,上前拉了那俏姑娘,摁在桌上就撕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那姑娘大聲呼救,嘶心裂肺地大哭起來,因主事的是軍人,店主不敢出來管,我大驚,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了嗎? 我回頭,原非白臉色不變,韓修竹也不作聲,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韋虎過來,對那一幕同樣漠然道:“三爺,車好了,可以走了?!?/br> 我正要出聲,那韓先生卻一拽我就走,這時那老者卻過來,一把抱住韓修竹的腿:“求大爺救救我家孫女吧?!?/br> 韓修竹不但不扶那老者,反而踢出一腳:“花大俠還是快起來說話吧?!?/br> 沒想到那老者卻靈活地跳開去,在那里哈哈一笑:“輕風傲竹果然厲害,你是如何識破我的?” 韓修竹一笑:“閣下在清明時節卻系著紅褲腰帶怎不引人懷疑?江湖傳言,蝴蝶飛至,玉郎常伴,不知情者皆以為花蝴蝶及玉郎君乃是一對夫婦,卻不知采花始祖?;髯鎸O二人行事,閣下應是花蝴蝶,那邊的玉郎君還是快停手吧?!?/br> 韓修竹說著江湖傳言時,那韋虎已飛掠過去急攻那兩個化妝的軍人和玉郎君,那姑娘果然一縱身,露出光滑的男性胸部,飛離斗圈,來到老者身邊,嬌嗔道:“蝶兒,我就說韓修竹不好對付,你卻還要試?” “玉兒,你有所不知,主上說了若能對付了韓修竹,我倆的賞金可加倍,確然只有收拾了韓修竹,我才能得到原非白,這樣吧,原非白身邊的那個丫頭就給你吧。上次黃員外的閨女是可讓你先嘗了,這回該我先嘗鮮了吧?!?/br> 玉郎君撅著嘴,勉強點點頭,那花蝴蝶就上前摸了他一下臀部,親了一下他的嘴,那玉郎君用手指一點花蝴蝶的腦門:“死相,有人在這里,不要啦?!?/br> 我第一次看到兩個雙性戀采花賊,你親我儂地商量怎么采原非白,所以還在震驚中。 原非白攬腰抱起我,飛身躍向馬車,舉鞭策馬就走,留下韓修竹攻向那玉郎君,那花蝴蝶飛身沖上來,一掌擊向原非白,原非白單掌迎擊,被震下疾馳中的馬車,連帶拉著我摔下谷去…… 我暈暈呼地醒來,發現獨自一人躺在一堆厚厚的松針上,四周景物是谷底密林,渾身疼得像散了架,原非白卻不知去向。 我慢慢爬起來,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是花蝴蝶的聲音。 “心肝兒,我活了五十多年,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美的人,你已中了我的獨門迷香,一個時辰里若沒有人替你交合,你必陽爆而死,莫怕,爺會好好疼你,讓你知道這男人的好處來?!?/br> 我心一驚,原非白這么快就被俘了,我悄悄一伸頭,只見原非白坐在那里,衣衫盡破,嘴角流血,滿眼恨意,顯是經過了一場惡斗,那花蝴蝶正一手顫顫地撫上了原非白的臉,另一手伸進了他的下身,我躲在暗處一陣作嘔,我該怎么辦? 就這么沖上去救他,肯定一掌被花蝴蝶劈死,講不定他一高興,把我先jian了…… 不出去,等搞完了原非白,如果他殺了原非白滅口,我也餓死在這谷中了; 如果他不殺原非白,我出去,原非白肯定也會殺了我瀉憤。 流年不利啊,怎么最近老碰上這種事呢? 怎么辦呢?難道眼睜睜看著這大好尤物,呃!不,這大好少年被這采花老賊給肆意欺負嗎? 以原非白的個性,如果不是被打傷或是藥物所迷,他必定情愿自盡也不會受這污辱,而且那老混蛋會不會改變了這天下第一美男的性趨向呢? 我胡思亂想間,摸到懷中一個小瓶,是韓修竹給我的麻藥,是怕原非白發病時用的,有了,橫豎都是死,我決定冒險一試,我脫了外衣,留著褻衣和肚兜,又把褻衣領口拉得最大,露出鮮紅的肚兜,將褲子撕了一個大口。 然后放下了頭發,假裝摔斷了腿,一點一點爬出,口里盡可能嬌嗲地叫著:“三爺,你在哪兒,三爺,奴的胸口撞得好疼,快來幫我揉揉?!?/br> 果然,花蝴蝶站了起來,向我走來,我假裝害怕的樣子,卻又媚眼如絲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過來,三爺快救我?!?/br> 我故意露出不怎么深的胸衣來,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 他的眼中立時濃濁不堪:“小寶貝,你又是從那里出來的,可是想來救你家三爺?” 我假意害怕地理著衣服,卻故意將褻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腳,將雪白的大腿露出來,嬌喚道:“你是何人,要對我做什么,三爺快救我?!?/br> 花蝴蝶果然眼中□更深,向我走來:“原非白,你真是艷福不淺,身邊竟有如此清純野性的小東西,怪道你對男色沒有興趣,定是日日歡歌,夜夜銷魂,來,小寶貝,讓爺替你暖暖身子?!?/br> 老混蛋,你就說臟話吧,待會我讓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風口挪著:“呀!三爺救我,我還是處女呢?” 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口,他猛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