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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身為泱泱大國,怎么可能讓一個殘疾做儲君? 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這樣一來,太子定然會被皇上廢掉,改立其他人。 因此太子薛玉珒聽到蘇懷瑾說自己的眼睛,差點直接發飆,氣怒異常,睚眥盡裂的模樣,粗喘著氣,嗓子直發抖,愣是沒說出話來。 蘇懷瑾一點兒也沒有悔意,裝作不懂的模樣,說:“畢竟太子的事兒,是大事兒,還是先忙太子的,懷瑾就在這里等等,免得到時候被人誣陷了,還要辯解,倒也麻煩?!?/br> 太子派人去搜查整個驛館,很快一些不知情的人也被吵醒了,例如商陽王和商陽使臣等等。 那面兒蘇正也趕了過來,驚訝的站在院落里,小心的去看太子。 蘇正這一看,登時歡喜異常,太子的眼睛雙目無神,沒有任何焦距,似乎不知道在看哪里,還有點愣呆呆的,而且兩只眼睛紅腫,連眼眶也腫起來了。 要知道雖然蘇正一直站隊在四皇子薛長瑜這面兒,但是四皇子到底不是長子,他的母親也只是貴妃,而不是皇后,薛國為了避免混亂,長久以來,都是立嫡長子為太子,不得更改的,所以一直以來,蘇正也未能得償所愿。 如今如果太子的眼睛真的瞎了,那四皇子就能順理成章的繼承大統,畢竟身體殘疾,一方面會令人笑話,另外一方面,也會被視為對上天的不敬,和上天的懲罰。 蘇正歡心的不得了,也不顧大半夜的,十分配合的站在庭院里,等著搜查。 很快,那面有侍從跑過來,薛玉珒冷聲說:“如何了?搜到沒有?!” 那侍從有些害怕,聲音顫抖的說:“回太子殿下……四皇子的院落里……并沒查到什么可疑?!?/br> “什么???” 太子頓時怒吼了一聲,嚇得那侍從一個哆嗦,顫巍巍的說:“太……太子殿下,是……是真的?!?/br> 太子薛玉珒怒吼著:“我不信??!一定是薛長瑜親自帶在身上了,去,給我搜他!” 薛長瑜冷笑一聲,那面兒蘇正正好擺明自己的態度,連忙站隊,說:“太子殿下,燕王殿下好歹是親王,您這樣說搜救搜,連大宗正院都需要給個文書,太子殿下這樣兒,真的好么?” 薛長瑜則說:“小王行的端做得正,若是要搜,就來搜罷,免得引人口舌,到時候又要拿這些做文章,小王可奉陪不起?!?/br> 薛玉珒立刻令從者去搜薛長瑜的身,蘇懷瑾就在一邊看熱鬧,畢竟薛玉珒也什么都搜不出來,因為下毒的人,不正是薛玉珒的從者么? 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從者過來搜查,但是根本沒有搜出什么東西來,硬著頭皮回去稟報,說:“回太子殿下……” “搜到了沒有?!” 薛玉珒大吼著,嚇得那從者連連顫抖,使勁搖頭,險些忘了太子看不到,立刻說:“沒……沒搜到,什么也沒有?!?/br> 薛玉珒氣的渾身戰栗不止,嗓音也抖得不輕,說:“一定是你毀尸滅跡!毀尸滅跡?。?!薛長瑜!我要殺了你??!” 薛長瑜淡淡的一笑,說:“太子殿下,說話要有根據,如今商陽王和使團都在這里,您這么毫無根據的大吼大叫,損失的可不僅僅是您的一點顏面,還有我大薛的國體!” 太子薛玉珒氣怒不已,商陽王和使臣那面,則是驚訝不已,沒成想薛國的太子,竟然讓人如此…… 商陽王愣是不知怎么形容才好,因為他活了大半輩子,真是聞所未聞! 就在太子發飆的時候,突然有個侍衛跑過來,連聲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找到了!搜到毒/粉了!” 太子薛玉珒一聽,立刻說:“誰?!是不是薛長瑜要謀害我?!” 那侍衛有些遲疑,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太子,隨即哆嗦的說:“不……不是……” “不可能!” 太子薛玉珒大吼著,說:“說??!你不用害怕!” 那侍衛聽到太子這么說,更是害怕到了極點,說:“是……是在太子的隨從房舍中,搜到的毒/粉?!?/br> 太子薛玉珒一愣,腦子里頓時千回百轉的,掀起了驚濤駭浪。 自己的從者? 毒/粉? 那不是他令從者給商陽王下/毒的毒/粉么? 薛玉珒立刻回想了一下自己中/毒的反應,腹中絞痛,渾身發燙,還出現了幻覺,雖然極力醫治,發熱已經退了下去,但是眼睛還是火燒一樣,根本看不見東西。 薛玉珒猛地一震,露出一臉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表情。 蘇懷瑾則是悄無聲息的坐在一邊兒看熱鬧,這場好戲真真兒精彩,查了半天,翻了半天,最后在自己的從者房舍中查出了證據。 蘇懷瑾一笑,瞧薛玉珒這表情,都不需要自己動用心竅,已經明明白白,怕是太子殿下,這會子終于明白了,自己中的毒,擺明了就是自己下的毒。 這會子怕是又震驚,又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 太子薛玉珒氣的大吼,一腳踹翻了那侍衛,侍衛嚇得連忙爬起來,趕緊退了下去,以免殃及池魚。 薛長瑜也沒想到這場戲這么熱鬧,說:“太子殿下,如今下/毒的人已經找到了,那還請太子殿下,秉公處理,不要因著下/毒的人是自己貼身侍從,就徇私枉法啊?!?/br> 那從者就是方才搜身薛長瑜的從者,嚇得連忙“咕咚!”跪在地上,他已經六神無主了。 雖然毒的確是他下的,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明明下在了商陽王的晚膳原料里,絕對不是自家主子的晚膳里,怎么就成了這樣?! 從者嚇得連連磕頭,說:“太子!太子,小人是無辜的啊,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小人!” 太子氣的渾身發抖,這會子也想到了,可能是從者把毒下錯地方了,反而被自己吃了。 太子氣的雙手“嘎巴”作響,聽著聲音辨別方向,“嘭?。?!”一腳踹過去,大吼著說:“你這該死的奴才??!” 從者被這么一踹,當即“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竟然被當場踹掉了大門牙。 商陽王和使臣那面兒,都是“嗬——??!”的抽了一口冷氣,嚇得沒眼去看,總覺得薛國的太子,和傳聞中的一點子也不一樣。 從者從地上爬起來,太子又跟上去,一把拽住他的頭發,疼的從者“啊啊”大叫,喊著:“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饒了小的罷!” 太子發狠的要抽死那從者,從者挨了兩下,實在忍不下去了,覺得自己這般也要被活活打死,干脆破釜沉舟。 從者大聲的喊著:“是太子令小人下/毒??!太子令小人下/毒的,小人也不知道毒/藥為何會下在太子的晚膳里!小人……小人明明按照太子的要求,下在……下在商陽王的晚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