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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暴躁易怒,不允許任何人反駁自己。 而如今…… 變得跟rou包似的,好像狗皮膏藥。 但不得不說,真的溫柔了很多,也沒有那么專/制了,也不見那么暴躁了,易怒到底是易怒的,但是對著蘇懷瑾的時候,絕對溫溫柔柔,大氣兒都不會喘一聲。 蘇懷瑾有些奇怪,又回到桌邊默默坐下來,看了看左右,福氣加成已經生效了,但是壓根兒什么也沒兒有發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另加,福氣加成還有一段?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還有二段三段四段之類的? 也不知道在指什么。 蘇懷瑾一陣苦惱,支著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 薛長瑜一步三回首的從院落里走出來,見蘇懷瑾不愿意看自己,心里也有些苦惱。 雖然自己的確是中藥了,但昨日的行為,實在有失君子作風,簡直像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一般。 薛長瑜懊惱不已,回了自己的院落,坐在花園的石桌邊,兀自唉聲嘆氣。 祁老九和呂彥走進來的時候,就見王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祁老九驚訝的說:“王爺?!你怎么的?打了勝仗竟然這么憂愁?” 薛長瑜嘆口氣,擺擺手,不想和祁老九說笑。 呂彥笑了笑,一臉了然的說:“是了,能讓王爺這么唉聲嘆氣的,必然只有蘇姑娘一個人了?!?/br> 祁老九詫異的說:“真的?蘇姑娘對王爺做了什么?讓王爺這么唉聲嘆氣?” 薛長瑜揉著自己的太陽xue,說:“不是瑾兒對我做了什么,是我……” 他的話說到這里,連忙住了聲,抬起頭來看著那兩個人,祁老九一臉震驚的看著薛長瑜,說:“王爺您……您對蘇姑娘做了什么???” 薛長瑜額角狂跳不止,連忙說:“沒什么,你們去罷?!?/br> 祁老九可不走,說:“等等,王爺您這么說,就代表很有什么!” 呂彥一笑,說:“確實,王爺表現的太明顯了?!?/br> 因著這事兒事關蘇懷瑾的名節,因此薛長瑜并不想說,但是他的表情太明顯了,祁老九雖然一直大咧咧,但不得不說,祁老九的直覺很靈敏,而呂彥呢,呂彥則是很聰明。 祁老九立刻搶上去,說:“王爺您不會是禽……” “噓!” 薛長瑜趕緊制止祁老九的話,揉著自己額角,頭疼不已,說:“小點聲?!?/br> 這豈不是承認了? 祁老九瞪大了眼睛,說:“王爺,您……” 薛長瑜干脆說:“這事兒,誰也不能說出去,以免……以免壞了蘇姑娘的名聲?!?/br> 祁老九和呂彥連忙點頭。 薛長瑜又說:“我想向瑾兒提親,你們說說,該怎么做?” 祁老九感嘆了一聲,沒成想王爺平日里跟君子似的,竟然還是個行動派,這事兒跟打仗似的,也是雷厲風行??! 祁老九笑著說:“提親啊,好事兒!提??!丞相爺不就在軍中,去啊去??!” 薛長瑜:“……” 薛長瑜一聽就知道,祁老九沒抓住重點,于是有些為難的說:“我今天早上,問過瑾兒了,她的意思……不想讓我提親?!?/br> “不想?!” 祁老九一陣詫異,說:“都這樣了,還不想?” 薛長瑜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不想也是應該的,都是我欠她的……” 呂彥笑了一聲,說:“王爺,您想想看,依照蘇姑娘那性子,她不比任何一個男子差,連行兵打仗這種事兒,都沒有男子能比的上蘇姑娘的手腕……因此,倘或蘇姑娘真的不愿意,王爺您覺得,自己經過昨晚之后,還能萬全的坐在這里喝茶么?” 薛長瑜一愣,忽然覺得呂彥說的十分有道理。 按照蘇懷瑾的秉性,昨晚的事情若她真不愿意,薛長瑜此時已經慘了,還能坐在這里發愁? 薛長瑜頓時覺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心想著難道是瑾兒害羞了?那這樣就好辦了,改天就可以朝蘇正提親。 雖然薛長瑜對蘇正很有成見,但是為了蘇懷瑾,薛長瑜什么都能忍,而且只要這輩子他看好了蘇正,不給蘇正通敵賣國的機會,自己與蘇懷瑾之間的誤會,就不會再發生。 薛長瑜頓時信心滿滿,剛要多謝呂彥的提點。 呂彥就接著說:“至少……蘇姑娘是愛見王爺您的容顏的?!?/br> 祁老九一聽,哈哈笑起來,說:“是了是了,王爺您該當自信一些,真別說,王爺您的容貌,普天之下,定然沒有人能超過王爺的!蘇姑娘肯定愛見王爺的容貌!” 薛長瑜:“……” 剛剛一瞬間的信心,全都撒氣兒了,一干二凈! 薛長瑜無奈的說:“真是多謝你們的鼓勵了?!?/br> 祁老九說:“王爺!還等什么,去啊,去找蘇姑娘罷!” 薛長瑜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這才抬步往前走去,準備找蘇懷瑾談一談。 【第章】 薛長瑜進了蘇懷瑾的院落,然后過去敲門。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蘇懷瑾還以為是綠衣,剛要說話,結果打眼一看,頓時一愣,順手就要把門關上。 薛長瑜趕緊抬手攔住,說:“等等,等等!瑾兒……” 蘇懷瑾差點掩了薛長瑜的手,說:“王爺,請問有什么事兒么?” 薛長瑜說:“瑾兒,我能與你談談么?” 蘇懷瑾一陣無奈,不過談談也好,說清楚了。 這么想著,蘇懷瑾干脆把門打開,說:“到外面談罷?!?/br> 薛長瑜如蒙大赦,連忙讓開一步,請蘇懷瑾從房舍中出來,兩個人來到庭院里,坐在石桌邊。 蘇懷瑾剛要坐下來,薛長瑜立刻制止,說:“等一等?!?/br> 他說著,將自己的外衫解下來,準備撲在蘇懷瑾的石凳子上,說:“石凳太涼,鋪上一些再坐罷?!?/br> 蘇懷瑾差點給他氣笑了,抬頭看了一眼高懸的烈日,說:“王爺,已經初夏了,日頭這么大,石凳子不會涼的?!?/br> 薛長瑜傻笑了一聲,說:“那……那也墊上一些,免得土太大,臟了瑾兒的衣裳?!?/br> 蘇懷瑾實在無奈,不過還是坐了下來,墊著薛長瑜的外衫。 薛長瑜也跟著坐下來,看著蘇懷瑾笑了一聲,不知怎么的,越看瑾兒越覺得好看,越看心里就越是跟抹了蜜一樣,特別歡心,總也看不夠。 蘇懷瑾被他看得發毛,說:“王爺要談什么?” 薛長瑜這才回了神,說:“是……” 他說著,有些支吾,一時說不出口來,一方面是因著自己昨天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實在汗顏,另外一方面則是怕蘇懷瑾拒絕自己。 薛長瑜心中千回百轉,蘇懷瑾聽他支吾,其實已經悄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