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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瑾淡淡的說:“王爺還是回去的好,免得那些千金小姐們,一刻見不到王爺,又要牽腸掛肚了?!?/br> 薛長瑜愣了一下,隨即竟然笑了出來,似乎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話,看著蘇懷瑾,笑的眼睛都彎了,他本生的俊美無儔,只是平日里不怎么展露笑容,如今這么一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迷人。 蘇懷瑾蹙了蹙眉,說:“怎么了?” 薛長瑜笑著說:“瑾兒,你不覺著……方才你的話兒,好像吃味兒一般?” 蘇懷瑾一驚,眼睛轉了轉,似乎在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頓時更是心臟狂跳,連忙轉過身去,往前面走去。 薛長瑜追上兩步,趁熱打鐵,湊近乎的說:“前面有些花兒,瑾兒瞧過么?” 蘇懷瑾沒說話,只是往前走去,她想要擺脫專門巧遇的薛長瑜,但是薛長瑜大長腿,走的很快,一直緊緊跟著。 轉瞬兩個人已經走到了花園里的亭子旁邊,蘇懷瑾瞇了瞇眼睛,遙遙的看見亭子里,似乎有人。 因著皇上不想出席這次婚宴,但是云安郡主好歹是刑國的郡主,名頭還在,因此皇上就令方遷帶來了賀禮,說是自己公務繁忙,因此不能赴宴。 方遷代表著皇上,再加上他是兩廠廠公,一到場之后,自然眾星捧月,被灌了許多酒。 不過這些日子,方遷有些忙碌,休憩還不夠,自不想應付那些巴結過來的人,因此也是喝了兩盞,就借口溜走了,來到亭子里散一散。 方遷靠著亭子坐著,仰著頭枕著亭子的欄桿,閉目養神,似乎已經睡著了,旁邊有一株梨花,小巧的花瓣被風一吹,飄散在方遷的頭發和袍子上。 除了方遷,亭子里竟然還有一個人,就是咸平公主了。 咸平給公主見到方遷在亭子里睡著了,就輕手輕腳的走過來,似乎想要嚇唬他。 只不過咸平公主走到跟前,見方遷睡得如此踏實,又見他眼底都是疲憊的烏青,就有些不忍心嚇唬,想讓方遷繼續睡一會子。 咸平公主有些糾結,就在方遷旁邊,小心翼翼的坐下來,沒有吵醒方遷。 她坐了一會兒,實在無聊,就側頭去看熟睡的方遷,隨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頓時笑了起來,臉頰上還有些微紅,然后快速的低下頭來,竟然在方遷的臉上,快極的親了一下。 咸平公主親完,連忙直起身來,趕忙跳開兩步,和方遷拉開距離,一臉自己什么也沒做的表情,不過臉頰殷紅的不行,嘴角差點咧到了耳朵根去。 蘇懷瑾和薛長瑜自然看在眼里,均是嚇了一跳,畢竟他們剛剛親眼看到,咸平公主趁著方遷熟睡,竟然“非禮”了方遷…… 蘇懷瑾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后不確定的低聲對旁邊的薛長瑜說:“你說……方遷真的睡著了么?” 薛長瑜背著手,一臉篤定的點了點頭,蘇懷瑾松了口氣,連忙拍了拍自己胸口。 就聽薛長瑜大喘氣兒的說:“怎么可能是真的?” 蘇懷瑾:“……” 薛長瑜又低聲說:“方遷功夫不弱,就算睡著了,咸平那丫頭走過去的時候,他肯定已經醒了……連你的說話聲,他怕是都能聽的一清二楚?!?/br> 蘇懷瑾頓時頭疼不已,真是替咸平公主尷尬,連忙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就在這時候,突聽“踏踏踏”的腳步聲,來得很急,伴隨著馮北急促的聲音,說:“王爺!急報!邊關急報!” 馮北可是今日的新郎,他還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卻已經匆匆趕來,看起來事態很急。 就這一剎那,方遷果然一下睜開了雙眼,雙眼清明的厲害,嚇了咸平公主一跳,心臟差點撲騰出來。 不過方遷只是看了一眼咸平公主,仿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連忙邁出亭子。 薛長瑜蹙眉說:“怎么了?” 馮北臉色有些陰沉,說:“王爺,十萬火急,前線軍報,太子報喜不報憂,而且與主將不和,竟然拒絕增援,主將帶領的三萬大軍被困孤島,至少損兵半數以上!還是軍中校尉冒死遞出軍報,偷偷溜回京城,皇上才得知了前線情況!” 馮北又說:“皇上震怒,已經連夜召集眾卿進宮朝議,這會兒正急招王爺!” 蘇懷瑾瞇了瞇眼睛,心說,沒有了祁沛做商陽國的戰神,看來這輩子,太子也照樣要折在這件事兒上。 薛長瑜臉色陰霾,不過只是沙啞的說:“本王知道了?!?/br> ☆、第47章 出征 【第95章】 事態緊急, 婚宴根本無法繼續下去, 很多參加婚宴的人全都需要進宮朝議。 一時間婚宴上混亂無比, 眾人急匆匆告辭, 趕回府中換官袍,準備進宮連夜朝議。 薛長瑜對蘇懷瑾點了點頭,說:“瑾兒就快些回府去罷,讓蘇辰蘇午好生送你回去,我也進宮去了?!?/br> 朝中大臣全都連夜進宮, 蘇懷瑾就乘著馬車回了丞相府, 蘇正也進宮去了, 根本不在家里。 蘇懷瑾無事可做, 時辰正好也晚了, 就洗漱歇下來。 等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外面一陣嘈雜, 蘇懷瑾從夢中醒來,綠衣已經起了, 連忙過來伺候著。 蘇懷瑾說:“外面兒怎么了?” 綠衣說:“小姐,是老爺剛從宮里回來?!?/br> 蘇懷瑾有些詫異,說:“剛回來?已經天亮了?” 綠意點點頭,說:“是呢, 想必是棘手的事情, 小姐要不要去見一見老爺?” 蘇懷瑾想了想, 就點了點頭, 趕緊洗漱穿戴整齊, 出了房舍,準備往廳堂去。 蘇正這會兒正在飯堂,已經準備用早膳了,看到蘇懷瑾進來,唉聲嘆氣的說:“唉,真是晦氣?!?/br> 蘇懷瑾說:“父親怎么不換下官袍?” 蘇正又嘆氣,說:“換什么?一會子吃口飯,還要進宮去,這都什么事兒?!” 蘇懷瑾試探的說:“商陽國的事情,很是棘手么父親?” 蘇正一提起這個,忍不住抱怨說:“不是為父說不好聽的,那太子也太不成氣候,為父給你選擇四皇子,那真真兒是正確的,不能再正確!” 和蘇懷瑾昨日聽到的一模一樣,太子與這次出征和主帥意見不合,主帥帶兵討伐商陽國失利,被圍困包圍,太子竟然出于私人恩怨,竟然拒絕出兵援助,主帥的兵馬孤助無緣,損兵折將過半,如今還被圍困著,生死不知。 不止如此,太子還報喜不報憂,威脅軍中的人,不得把這些消息傳回京城,否則軍法處置。 后來還是軍中一個校尉,因為實在忍不住,這才冒死偷溜出來,快馬加鞭的帶著軍報趕回京城。 可想而知,皇上龍顏大怒,已經是震怒,太子在前線因為私人恩怨,將三萬大軍逼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