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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簡單,我自然會出手?!?/br> 薛長瑜沒成想云安郡主這么好說話,既然云安郡主都答應了,那他自然更要答應。 眾人都說妥了,準備分部就班的開始行動,在皇上提出納云安郡主之前,薛長瑜就要進宮去請旨賜婚。 馮北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又跪了下來,珍重的拜首,說:“卑將蠢鈍,給各位添了如此麻煩,實在萬死不辭!” 蘇懷瑾嘆了口氣,若是其他人做了這樣的事兒,蘇懷瑾絕對不會想盡辦法的游說幫襯,但是這事兒關系到了馮北,蘇懷瑾清楚馮北的為人,十分清楚。 馮北是個十分本分的人,絕不會做這樣越鉅的事情,若不是被人陷害,馮北肯定不會動云安郡主一根頭發絲。 蘇懷瑾知道,這次馮北也是個受害人,因此才會多方周旋的幫助馮北。 薛長瑜說:“起來罷,這兩日,我就令人給你開票子,去上任城門領,你沒事兒過來走一趟,倒也探看探看郡主?!?/br> 馮北再拜一下,鄭重的說:“謝王爺!謝蘇姑娘!謝九爺!” 眾人分班合作,這樣很快就全都散了。 蘇懷瑾第二日又來探看云安郡主,吃了一副藥之后,云安郡主的發熱就退了下去,臉色也恢復正常了,看來呂彥的湯藥果然十分管用,只是模樣兒還有幾分憔悴。 而且脖頸手腕等等地方,還有不少痕跡,不過幸而是隆冬天氣,能用衣裳遮著。 蘇懷瑾扶著云安郡主,那兩個人往驛館的花園子里去,云安郡主大病初愈,總是躺著也渾身乏力,走走倒是極好的,利于恢復。 云安郡主已經不像昨日那般害怕了,倒是與蘇懷瑾很是投機,她說話細聲細氣,溫聲軟語,總是有些怯怯的,很懂規矩,知道進退,也不刁蠻囂張,與人很好相處。 兩個人在花園子里坐下來,哪知道前腳坐下,后腳就有人來了,竟然是薛長瑜和馮北! 云安郡主見到馮北,嚇了一跳,幸好那些人不是沖著她們而來。 薛長瑜今日過來,其實是來見刑國大行令的,今日要洽談一下商陽國的事情。 大行令準備了酒菜,擺在花園里,薛長瑜來赴宴,馮北是隨行護衛的,那兩個人并沒看到坐在亭子里的蘇懷瑾和云安郡主。 蘇懷瑾怕云安郡主看到馮北害怕,就說:“郡主,可是乏了?進屋歇歇去?” 哪成想云安郡主卻搖了搖頭,說:“不必,這面兒天氣正好,難得有這么好的日光,再坐一坐罷?!?/br> 蘇懷瑾點了點頭,兩個人便聊起天來。 云安郡主有些走神,蘇懷瑾叫了她兩聲,云安郡主竟然沒聽見,蘇懷瑾側頭一看,原來云安郡主已經入了定。 蘇懷瑾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沒成想竟然看到了馮北! 云安郡主的目光盯著馮北,若有所思,那眼神里不是蘇懷瑾預期的厭惡,也不是各種不明的復雜,而是一股nongnong的……愛慕之情。 蘇懷瑾嚇了一跳,有些詫異,心想著,難不成是因著那兩個人成了事兒,所以才…… 但是轉念一想,也不可能,畢竟云安郡主身上那么多傷痕,說明馮北必不是溫柔小心的,云安郡主不可能因著這種事情,就心有所屬。 蘇懷瑾試探地說:“郡主……往日里可曾識得馮北?” 云安郡主這才回了神,笑了笑,說:“不瞞蘇姑娘,幾年前,還在刑國的時候,馮侍衛跟隨燕王殿下來過刑國,在盟會上,云安有幸見過馮侍衛一眼?!?/br> 云安郡主說著,眼眸低垂下來,淡淡的說:“現在想來……可能也算是緣分罷?!?/br> 蘇懷瑾不知這是不是緣分。 不過那緣分自己走了過來…… 薛長瑜和刑國大行令沒說幾句話,似乎已經談完了,就站起來要走,目光一晃看到了蘇懷瑾,自然要湊過來套套近乎,馮北跟著薛長瑜,一眼就看到了云安郡主。 那兩個人走過來,薛長瑜拱手說:“刑國郡主?!?/br> 云安郡主趕急還禮,馮北則是站在一面,有些緊張,而且有些尷尬,按著腰間佩劍的手,手心里全是熱汗。 薛長瑜說:“今日能碰到郡主,也是巧了,正好兒,馮北已經提拔成了京城城門領,票子已經領了,過兩日就即赴任,雖如今只是個從四品的官,不過日后定然無可限量,這還請郡主放心才是?!?/br> 云安郡主聽了,只是搖了搖頭,說:“云安不過是個徒有名分的刑國郡主,說句實話,朝不保夕,又怎么會奢求什么?” 薛長瑜一聽,這就好辦了,云安郡主的態度,比他預想的要軟的多,這樣一來,只需他去面圣,剩下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一樁驚心動魄,恨不得能掉腦袋要打仗的事情,瞬間就會化解城一樁喜事。 云安郡主說:“倒是……倒是難為了馮侍衛,平白被人算計,還要可憐云安這樣無用之人?!?/br> 馮北一聽,立時脫口而說:“郡主多慮了,卑將怎么可能只是可憐郡主……” 說到這里,馮北也覺得好像…… 好像說的有些曖昧其詞,果然郡主一聽,臉上陡然殷紅了一片,似乎不太好意思。 薛長瑜倒是欣慰,看起來馮北和云安郡主互相也是看對頭了,沒白著急。 就這光景,突聽“嘭?。?!”一聲,動靜巨大,有人撞開旁邊的舍門走了出來,踉踉蹌蹌的,一股子酒氣沖天,竟然是刑國的大皇子。 刑國大行令招待薛長瑜,沒成想刑國的大皇子竟然在喝酒,而且還喝的如此酩酊大醉。 大皇子搖搖晃晃的沖出來,手里還捏著一個酒瓶子,眼看到云安郡主,立時吼著說:“我說你去了哪里?一時怎么著都找不到人!你這賤蹄子,翅膀硬了?!” 他說著,“啪??!”一聲,劈手將酒瓶子扔過去,云安郡主“啊……”的一聲驚呼,她雖然退了熱,但是現在身子骨還弱,再者說了,身上還有外傷,根本躲不過去。 薛長瑜下意識反應,剛要抬手去擋,卻被蘇懷瑾一把攔住,蘇懷瑾恨鐵不成鋼的丟給薛長瑜一對白眼。 薛長瑜起初一愣,因為蘇懷瑾的手捏住了自己的掌心,那溫軟的感覺,令薛長瑜頓時心里美滋滋的,不管什么原因,總歸是拉了手,已經足夠令薛長瑜歡喜三天的。 就這一頓的光景,后面的馮北已經快速沖上來,一把摟住要倒的云安郡主,將人一帶,護在身后。 “啪嚓??!”一聲,酒瓶子砸在地上,砸了一個空,頓時碎的七零八落,酒水瓷片濺起老高。 薛長瑜連忙一閃,直接跨到蘇懷瑾身前,將那些飛濺的酒漬和碎瓷片全都擋住。 刑國大皇子一看沒砸中,指著馮北,嘶聲大吼說:“滾開,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奴才!我教訓我們刑國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