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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鼎消失這么多年, 都擺在刑國的寶殿之中,隨著刑國一天天壯大, 根本沒有人還能考慮, 安瀾鼎有朝一日會回到大薛。 不過也有不怎么雀躍的, 除了刑國的那些使臣之外,還有幾個大薛的人,自然就是太子薛玉珒,還有皇后等等。 皇上猜了一次,太子猜了一次,眼看都沒有猜中,誰成想竟然真的讓四皇子薛長瑜猜中了? 薛長瑜在朝中勢力本就穩固,再加上成功奪回了安瀾鼎,這一下子更是要聲名大噪,恨不能蓋過太子兩頭,皇后和當事人的太子怎么可能歡心。 太子有些強顏歡笑,不能令人看出來,只是冷眼掃了一眼薛長瑜。 薛長瑜根本不看他一眼,反而是盯著蘇懷瑾笑,也不知做什么,別人都歡欣鼓舞,薛長瑜就盯著蘇懷瑾看,還在打眼色。 說起來,蘇懷瑾也并不是為了幫助薛長瑜,而是因為單純看不過刑國的大皇子,暴虐狠毒,而且那日瞧蘇懷瑾的眼光還十分猥褻,蘇懷瑾自然不可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不過是因著自己不好出頭,所以借著四皇子薛長瑜的手,敲打敲打刑國大皇子罷了。 薛長瑜顯然十分歡心,倒不是歡心能猜中安瀾鼎,而是歡心能和瑾兒“眉來眼去”。 蘇懷瑾見薛長瑜仍然頻頻看過來,頓時有些頭疼,連忙轉過身去,當做沒看見一般。 皇上自然是龍顏大悅,笑著說:“好好好!刑國果然是大國,作風就是不一樣,一送禮就是安瀾鼎這樣的國之重器,朕也是佩服佩服了!” 刑國大皇子此時已經接近暴怒的邊緣,但是話都已經承諾了,又怎么好否認,只能忍著這口怒氣。 皇上又說:“來人!把安瀾鼎給朕好生卸下來,明日朕要親自護送安瀾鼎,前往祭壇祭祀!” “是!” 很快有御前侍衛過來,小心翼翼的卸下安瀾鼎,大皇子眼里能噴火,卻沒有別的辦法,眼睜睜看著安瀾鼎被侍衛們抬走。 皇上笑著說:“好了好了,盡興也盡興了,那就請大家開環暢飲,今日朕歡心,眾卿只管無醉不歸!” 群臣頓時笑了起來,只有刑國的使臣們有些笑不出來,強顏歡笑的挑了挑嘴唇,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皇上帶頭,又走回了宴廳,王公大臣們紛紛跟隨而入,刑國大皇子這才惡狠狠的對大行令低聲說:“你不是說,不會被猜中么?!現在怎么回事兒?!” 刑國大行令嚇得連連顫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這……這……大皇子,卑臣……”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刑國大皇子一腳踹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大行令磕在地上,手掌頓時鮮血長流,刑國大皇子似乎覺得不解恨,當即又沖上來,對著大行令的頭,連踹了兩腳。 “咚!”一響,大行令的頭砸在地上,加之他年紀大了,一時間有些發懵,天旋地轉,根本爬不起來。 眾臣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刑國大皇子在殿外發飆,看起來真真兒是氣急敗壞了,大行令瞧起來有些可憐兒,趴在地上,嘴角都流血了。 不過這到底是人家刑國的事情,他們也管不著。 蘇懷瑾看的蹙了蹙眉,總覺得這大皇子的秉性已經不是暴虐可以形容的了,一個不順心,似乎就要活活打死人。 刑國大皇子暴虐異常,那面兒也沒人敢求情,大行令的頭被連踹兩腳,登時昏死過去,趴在地上不動了。 云安郡主一看,顧不得什么,趕緊跑過去,跪下來攔住刑國大皇子,說:“大皇子,大皇子不要再打了!” “滾開,你這個賤蹄子!” 刑國大皇子不分輕重,直接開口罵了云安郡主,云安郡主仍然攔在跟前,說:“大皇子,薛人都在看熱鬧,大皇子若是活活將本國大行令打死了,這事不消三日,一定會傳到圣上耳中,圣上如此看重這次出使,難道大皇子不知么?” 刑國大皇子聽到云安郡主的話,更是氣急敗壞,“啪!”一掌抽在云安郡主臉上,扇的云安郡主差點滾出去。 蘇懷瑾氣的雙手握拳,差點站起來,那面兒薛長瑜正好走進來,連忙攔住她,搖了搖頭,低聲說:“這是刑國的事情,誰也不好插手?!?/br> 的確,這是刑國的事情,但是蘇懷瑾十分瞧不起那刑國的大皇子,動不動就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而且完全不覺著羞恥。 蘇懷瑾忍了又忍,那面兒刑國大皇子雖然暴跳如雷,但是因著云安郡主的話,的確是實話,所以他不敢再次動手,只甩下一句“等著瞧”,隨即就轉頭進入了宴廳。 宴席這才繼續開始,經過方才的事情,宴廳的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眾臣也不好去找刑國的使臣敬酒,就各自喝各自的,要不然就是眾臣們互相敬酒,將刑國使團晾在一邊兒。 宴席已經開始,眾臣紛紛走下席間,自由敬酒,蘇正一看時機來了,當即對蘇懷瑾說:“女兒啊,過來?!?/br> 蘇懷瑾走過去,蘇正立刻就把蘇懷瑾帶到了薛長瑜身邊,笑著說:“燕王殿下,卑臣敬您?!?/br> 薛長瑜正想找蘇懷瑾去湊熱鬧,哪知道蘇正竟然領著人過來了,就笑著舉杯說:“丞相爺說哪里話,該當是小王敬您才是,您是長輩,請?!?/br> 蘇正喝了一杯,立刻說:“哎對不住對不住,那面兒有人叫老夫,老夫先告辭了,懷瑾啊,你敬王爺一杯,別那么不懂事兒?!?/br> 蘇正說著,火燒屁股一樣的走了,留下蘇懷瑾和薛長瑜。 蘇懷瑾嘆了口氣,薛長瑜卻不覺無趣兒,舉起酒杯,笑著說:“來,我敬你一杯,今天天寒,喝一杯暖暖身子也好?!?/br> 蘇懷瑾并沒有拒絕,恭敬的回敬,說:“謝王爺,懷瑾也敬王爺?!?/br> 薛長瑜飲了一杯,不想就這么放蘇懷瑾離開,于是說:“瑾兒是怎么知道,安瀾鼎就在第一輛輜車之中的?” 蘇懷瑾被他這么一問,心里一驚,不過面上不動聲色,笑著說:“刑國人狡詐多端,自然是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越簡單越顯而易見的,反而越是容易被人忽略,不是么王爺?懷瑾也只是瞎猜一猜罷了?!?/br> 薛長瑜沒聽出蘇懷瑾的敷衍,笑了一聲,說:“是了,聽瑾兒的果然沒錯?!?/br> 蘇懷瑾聽他說了這句,一時語塞,她這些日子打算疏遠薛長瑜的,因此一時兩人無話,氣氛有些微妙。 薛長瑜也注意到了,連忙活絡氣氛,說:“瑾兒,昨兒送到你府上的點心可好吃?喜歡哪一個滋味兒的?明日回府,我再去做一些?今日散席肯定夜了,想必要住在宮里頭,等明日一出宮,我就去做?!?/br> 蘇懷瑾聽到這里,開口制止說:“王爺乃千金之軀,怎么好勞煩王爺?” 哪知道薛長瑜連一個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