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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止是對蘇懷瑾死纏爛打,還費力的討好了一幫子蘇懷瑾的下人,自然包括綠衣蘇辰蘇午等等。 綠衣上次吃過一塊薛長瑜做的點心,那叫一個好吃,因此綠衣覺著,這雞湯應該也不差罷? 蘇懷瑾吃了午膳,本打算清閑一會子,哪知道有人就來了,不是旁人,自然是蘇夫人了。 蘇夫人已緊換了一身行頭,滿臉堆笑,嘴里一大疊的“好女兒”走進來,坐在蘇懷瑾對面兒,這才笑著說:“好女兒啊,為娘聽說……咱們蘇家老宅里,似乎挖出了一條玉脈?” 蘇懷瑾心里了然,果然來了,方才那些都是鋪墊,這回才是單刀直入。 蘇懷瑾笑了笑,說:“是了?!?/br> 蘇夫人聽她一承認,當即欣喜若狂,說:“玉脈在哪里?值多少銀子?已經挖了么?銀子在哪兒?” 蘇懷瑾見她一臉貪婪,又笑了笑,說:“夫人不必擔心這些個兒,畢竟父親將懷瑾遣到老宅來,懷瑾自會打理老宅的一應事務,怎么好讓夫人費心費神呢?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蘇夫人這么一聽,臉色一沉,陰陽怪氣的說:“哎呦——你這是想要獨吞玉脈罷?我可跟你明明白白兒的說了罷,這玉脈是蘇家的,不是你蘇懷瑾一個人的!” 蘇懷瑾笑了笑,又說:“是了,的確是蘇家的,但這玉脈是老宅發現的,夫人的親信管事兒在這也有幾年了,為何發現不了?如今懷瑾千辛萬苦挖出了玉脈,夫人難道想不勞而獲?” 蘇夫人被她噎了一下子,瞪著眼睛,剛要說話,蘇懷瑾又說:“說到管事兒,剛巧兒有一事,不得不勞動夫人大駕呢,就是您那親信馬管事兒,縱使干兒子放火,差點將懷瑾燒死,不知這事兒,是不是夫人的授意?” 蘇夫人嚇了一跳,連忙說:“不不不,絕對不是,我從未聽說過!” 蘇懷瑾打蛇隨棒上,緊跟著又說:“是了,夫人好歹是咱們丞相府的嫡夫人,怎么會做這樣下作齷蹉之事兒呢?那還有另外一事兒,馬管事兒被扭送官府之后,官老爺查出不少馬管事兒挪用咱們老宅款項的臟事兒,少的幾百兩銀子,多的幾百兩金子,不知……是不是夫人的授意?” 蘇夫人這回嚇得立刻站起來,說:“怎么可能,我也是從未聽說過!哎呦,我這還有點急事兒,突然想起來了,為娘先走了,你好生歇息罷?!?/br> 蘇懷瑾笑了笑,穩穩當當的坐著,都沒有起身,幽幽的說:“那懷瑾不送了?!?/br> 【第31章】 蘇夫人從蘇懷瑾的房中出來,越想越是不甘心,自己本是去要玉脈的,結果現在呢,被人攆了出來,而且渾然沒臉子! 蘇夫人是丞相府的夫人,哪受過這樣的氣,險些給氣炸了。 她這么想著,干脆沒有回房,直接帶著丫頭婆子,一并子往挖出玉脈的花園子去了。 蘇夫人進了花園,就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音,真的是在挖玉脈,花園子里一堆的工匠,緊鑼密鼓的忙活著。 按理來說,這么多外人,還都是粗使的工匠,蘇夫人自命不凡,本不會來這樣的地方兒,只不過蘇夫人心里頭真真兒好奇死了,玉脈到底是個什么模樣? 都說采玉是發達的事情,若是能采出一條玉脈,就不是一輩子不愁的事情,而是祖祖輩輩都不用發愁的事情,若能開采出一塊美玉,不小心成了國寶,那更是庇蔭子孫的事情,簡直福澤延綿! 蘇夫人能不動心么? 蘇夫人一進來,那些工匠們都傻眼了,那面兒蘇辰和蘇午正在監工,也傻眼了,夫人竟然跑來了,這么多粗使的苦工還在呢,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不鬧的風風雨雨? 蘇夫人探著頭往這邊看,果然就看到了玉脈,不由發出“嗬——”一聲抽氣,狠狠抽了一口冷氣,真的是玉脈! 蘇夫人震驚的睜大眼睛,眼睛里都是興奮,旁邊的丫頭婆子連忙提醒蘇夫人,蘇夫人這才咳嗽了一聲,收回目光。 然后對著旁邊的蘇辰和蘇午說:“開出來的玉,都跟哪兒呢?” 蘇辰回話說:“回夫人,已經上了檔子,收歸庫房了?!?/br> 蘇夫人一聽,還上了檔子,蘇懷瑾做事兒竟如此謹慎,也真是扣扣索索了! 上了檔子就不便去動,蘇夫人打眼一看,就看到一個筐子里堆著的玉料,那都是新開出來的,還沒來得及上檔子歸庫。 蘇夫人立刻走過去,蘇辰蘇午趕緊攔著,說:“夫人,這里鄙陋混亂,還請夫人回避罷?!?/br> 蘇夫人冷聲說:“放肆!你們什么東西?敢指使我?” 蘇夫人說著,又想去動那新開出來的玉料,蘇辰連忙阻止說:“夫人,不是小的膽大包天,而是這些玉料,如何開采,經誰的手運輸,如何上檔子,如何如何歸庫,大小姐都是有規矩的,一條是一條,如若出了什么事兒,或是少了,或是磕了,或是損了,該找誰,就明明白白的找誰處置,若是夫人憑空摸了,這……小的們也賠不起啊,還請夫人明鑒!” 蘇夫人聽他說的規規矩矩,卻一句一個大小姐,什么都是大小姐規定的,十分不忿,但是蘇辰蘇午一直攔著,旁邊還這么多粗使的苦力,一個個打量著蘇夫人。 蘇夫人饒是臉皮再厚,也不敢明搶,就甩袖子冷聲說:“真是沒規矩,晦氣?!?/br> 她說著,轉頭就走了。 蘇辰蘇午這才松了一口氣…… 綠衣聽說了這個事兒,立刻就朝蘇懷瑾稟報了,噘著嘴說:“小姐,真不是綠衣嚼舌頭根子,夫人和那蘇錦兒,定然是聽說小姐得了玉脈,就巴巴的跑過來!平時怎么不見她們來?” 蘇懷瑾能不知這個理兒? 綠衣又說:“小姐您可要看仔細了,小心夫人她們,把玉脈給哄走了!” 蘇懷瑾笑了笑,說:“不必如此緊張,該上檔子上檔子,該怎么開采還怎么開采,明明白白記錄,若是少了短了,咱們也有話兒說?!?/br> 綠意使勁點頭,說:“是了?!?/br> 綠衣點頭之后,又嘆氣起來,說:“唉,小姐,您說說,咱們跟這兒住的好好兒的,夫人和蘇錦兒又跑來了,當真晦氣的厲害,您不知道,蘇錦兒一直在哭呢,從昨兒個被夫人打了,一直哭到今兒個,又是上吊,又是絕食的,她的丫頭們緊著攔,要綠衣說,她的丫頭也真不容易?!?/br> 蘇懷瑾淡淡的說:“不必管她,這兒可不是京城,也沒有父親寵著,她想上吊就上吊,想跳湖就跳湖,由著她,自在著呢?!?/br> 綠衣捂嘴笑起來,說:“就是!不過,這往后里的日子,可有的瞧了,蘇錦兒天天哭鬧,小姐都沒個清閑,也不知她們什么時候才走?!?/br> 蘇懷瑾想到這里,也是心煩,當初是蘇夫人覺得蘇懷瑾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