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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聲說:“別以為自己是薛國的丞相之女,就可以翻出天去,你不過是個退婚的沒臉小蹄子,我們商陽國的人,要是讓你死,你就活不過天明!這條玉脈,我們是要定了,給你臉子你不要,我今兒個就給你撂下這狠話,咱們走著瞧?!?/br> 商陽國的公主突然發難,說的十分難聽,而且還是中土話,蘇辰蘇午頓時不干了,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蘇懷瑾將眾人攔下來,仍然氣定神閑,端端坐著,笑瞇瞇的說:“那懷瑾就……拭目以待了?” 那公主氣的不行,恨極了蘇懷瑾的態度,實在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蘇懷瑾心里冷笑,不過是個小國的公主,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兒?就該當教訓教訓她才是。 蘇懷瑾這么想著,就聽到“?!币宦?,竟然是系統生效了。 【系統:幸運八重,生效】 商陽國的公主站起來,狠狠瞪了一眼蘇懷瑾,但是心有不甘,不想這么灰頭土臉的走人,就準備不著痕跡的踹一下蘇懷瑾的椅子。 公主可是習武之人,而且功夫不弱,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還能出一口惡氣。 結果她不著痕跡的一踹,沒來由地上陡然打滑…… “啊呀——” 公主一聲尖叫,“嘭!”一聲,結結實實的來個“老太太鉆被窩”,一下子摔在地上。 眾人一愣,隨即蘇辰蘇午和綠衣“噗嗤”一聲都笑了出來,實在逗趣兒的緊! 蘇懷瑾則是有些詫異,以往里都是系統自己生效,不知什么時候會生效,例如那魅力效果,只對著薛長瑜才生效。 如今不同了,先是蘇懷瑾需要銀錢,就挖出了玉脈,后是蘇懷瑾想要教訓商陽國的公主,那公主竟然自作自受,愣是當眾出丑,摔了一個大屁墩兒。 蘇懷瑾詫異不已,也欣喜不已,難道重數增加,這些加持的效果,也變得可以控制了? 這豈不是如虎添翼? 【第28章】 商陽國公主一下摔在地上,眾人當場都懵了,蘇家的下人一個個竊笑,那面兒商陽國的使團趕緊令侍女去扶公主。 公主氣的不行,從地上爬將起來,喝罵了幾聲商陽國的語言,似乎以為蘇懷瑾聽不懂,所以罵的十分肆無忌憚。 蘇懷瑾笑了笑,雖然她這個人比較皮,小時候喜歡上房揭瓦的頑耍,長大了也“不學無術”,不過為了撐起蘇家的門面,自然習學過不少文字。 蘇懷瑾當上皇貴妃之后,要接待商陽國的女眷,自然也學過幾句商陽國的語言。 蘇懷瑾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笑著說:“公主此言差矣,懷瑾也未曾碰過公主一下,公子自己不慎摔倒,反而賴在旁人頭上,口中還不干不凈,這難道就是商陽國的處事禮儀么?” 商陽國的公主一聽,“嗬——”的抽了一口冷氣,狐疑的瞧著蘇懷瑾,然后又說了一句商陽國的語言。 綠衣蘇辰和蘇午都一臉迷茫,根本聽不懂她說什么。 但是蘇懷瑾卻笑了笑,說:“懷瑾不才,但是一兩句商陽國的語言,還是能聽懂的?!?/br> 商陽國的公主這才驚覺自己丟了面子,不只是摔倒丟面子,暗地里罵人竟然也被人聽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氣的臉色漲成豬肝色,一甩袖子,調頭就走。 蘇懷瑾穩穩當當的坐著,還端起茶來輕輕呷了一口,笑著說:“不送了?!?/br> 商陽國的公主本是來分一杯羹的,哪知道湯羹是一點子也沒分到,結果還碰了一頭的晦氣,灰頭土臉的就從蘇宅出來,出來之后臉色仍然十分難看,狠狠瞪了一眼蘇宅大門,這才走人。 綠衣笑著說:“小姐,您也太厲害了,竟然還能聽懂商陽國的語言,綠衣怎么不知道,小姐,您什么時候習學的?” 綠衣自然不知道,因為她這輩子沒學過,是上輩子習學了一些。 蘇懷瑾笑了笑,說:“想要打玉脈的注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br> 綠衣點頭附和,說:“就是!一來不是他家的,二來也不是他們商陽國的,憑什么張口就要五五分賬,還理直氣壯呢,依綠衣看來,就是忒也不要臉子了!” 商陽國的公主鎩羽而歸,后幾日也沒有再來打擾,不過走的時候撂下了狠話,蘇懷瑾總覺得,商陽國的公主不可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松口,必然還有什么后招。 不過蘇懷瑾還能怕這些后招? 別說她本就不怕,如今有了如虎添翼的系統,她自然更是不怕了。 那日與水修白訂好了要去鋪子轉一圈兒,不過因著四皇子薛長瑜突然造訪,蘇懷瑾也不好過去,轉日正好清閑,傷也大好了,若再不出去轉轉,蘇懷瑾覺著自己都要長毛兒了。 蘇辰蘇午備了馬車,那面兒綠衣扶著蘇懷瑾,一副很雀躍的模樣,準備蹬車出門。 真別說,綠衣這些日子在宅子里頭,也悶得慌,能出門轉轉自然歡心了,整個人就跟小麻雀似的,一直蹦跶著。 蘇懷瑾雖甚是無奈,但是也由著她性子,畢竟綠衣可是忠心耿耿,一直跟著她的老人了。 馬車到了鋪子跟前,緩緩停了下來,水修白那面兒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蘇辰蘇午安放好腳踏子,綠衣打起車簾,請蘇懷瑾下車,水修白笑著說:“身子還好?坐車勞累了,快進來坐坐?!?/br> 蘇懷瑾笑著點頭說:“有勞水大哥掛心,一切都大好了?!?/br> 她說著,跟著水修白往里面兒走,眾人進了鋪子,并沒有立刻入內堂,而是在外面店鋪轉了轉。 這是一間糧鋪,其實水家糧鋪很多,但是鎮上鬧洪災的時候,絕大多數糧鋪都給沖垮了,毀于一旦,可以說水家底子越厚,損失也就越大。 如今重新開張,也是像模像樣兒的。 糧鋪還專門開設了舍粥的地方,難民們都井然有序,有愿意去開墾農田的會登記到案,等著一并子組織。 蘇懷瑾進了鋪子這一晃的工夫,竟然還幾個難民在登記上案,就等著去開墾農田了。 “您可是蘇姑娘?” 蘇懷瑾見有人對自己說話,笑了笑,有些狐疑的說:“老人家,您認識我?” 那難民見到蘇懷瑾,連忙就要跪下來,嚇了蘇懷瑾一跳,她不便去扶,水修白趕緊攔住。 難民一臉激動的說:“是了!是了!蘇姑娘!您是活菩薩??!這城里沒有人不認識您!若不是吃了您舍得粥,哪里還有今日的老朽??!” 那難民一說,好些人應和著。 蘇懷瑾笑了笑,心里又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上輩子她戰戰兢兢的做一個好妻子,撐得起門面的皇貴妃,最后得到了什么? 只留下一片的悔恨。 而如今呢? 蘇懷瑾覺著,至少有這么多人記得自己,記得自己的好。 她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