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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搬到其他院落去,畢竟玉脈還不小,這個院落是住不了了,天天兒要動工,成天會有人走來走去,蘇懷瑾需得住到其他院落方便。 綠衣十分勤快的給蘇懷瑾搬著東西,還一臉驚喜的笑著說:“小姐,真的是玉脈??!綠衣從不知道,玉脈這么好找!定然是小姐福分太足!” 蘇懷瑾笑了笑,什么福分,不過是運氣,不枉費她在幸運值上加了這么多。 蘇懷瑾養了幾天傷,她本就沒什么事兒,恢復速度也十分驚人,這面子早就好了,再加上玉脈的喜訊,只消一聽,傷口也好了大半。 薛長瑜來的次數卻越來越少,并不是因著薛長瑜不關心蘇懷瑾,而是因著和商陽國的關系越來越膠著,薛長瑜分/身無術,只能抽空過來。 每每來的時候,不是太早,就是太晚,蘇懷瑾不是還沒起身,就是已經睡下了。 這深秋天氣的,天還沒亮,薛長瑜或許已經到了,也不好打擾蘇懷瑾,就坐在大廳里喝兩杯茶,和蘇辰蘇午說說話兒,然后就起身告辭,準備去驛館了。 要么就是天黑之后回來,薛長瑜更不方便進蘇宅,只能站在蘇宅外面兒,遙遙的看著蘇家老宅,也不知瑾兒睡得好不好。 這一連過了這么些日子,那面兒水修白也下了拜帖,登門過來探看了。 水修白走進正廳,蘇懷瑾已經在了,蘇辰蘇午和綠衣侍候在一邊兒。 水修白一進來,綠衣就給水修白端上熱茶來。 水修白坐下來,笑了笑,說:“看來丫頭的氣色不錯?都恢復了?” 蘇懷瑾說:“多謝水大哥掛心,已經恢復的差不離兒了?!?/br> 水修白點點頭,說:“是了,前些日子,你受了重傷,府上正亂,我倒是想來探看,只恐多添麻煩,引來更多不便,因此現下才來探看?!?/br> 蘇懷瑾笑著說:“還是水大哥想得周到?!?/br> 不像薛長瑜…… 薛長瑜前幾天,那是天天兒的往這邊跑,要么就是見天兒的往這邊送東西,堆得蘇宅的庫房亂七八糟的,那些勞什子的物什都要從庫房里擠出來了。 蘇懷瑾就知道薛長瑜要誤會,只沒想到一向冷酷高傲的四皇子燕親王,竟然改變了策略,變得這般死纏爛打,更不好對付。 水修白與蘇懷瑾說著話,突見她有些走神,水修白有些疑惑,喚了蘇懷瑾兩聲,不過蘇懷瑾并沒有回神。 水修白笑了笑,說:“丫頭?” 蘇懷瑾這才嚇了一跳,趕緊回神,說:“實不好意思,懷瑾走神了?!?/br> 水修白十分體貼的說:“沒什么,恐是乏了?” 蘇懷瑾搖頭說:“并不是乏了?!?/br> 水修白一笑,面上露出一絲了然,說:“我知了,那定然是在相思了?!?/br> 蘇懷瑾一愣,未能體會水修白那抹“高深莫測”的了然。 水修白又說:“丫頭可是在想燕王?” 蘇懷瑾一下子差點沒被水修白的話給噎死,她方才端起茶盞來,正在喝茶,聽到水修白的話兒,一口熱茶燙到了嘴皮子,驚得差點把茶盞給丟出去。 綠衣嚇得趕緊去扶小姐,趕緊把茶盞搶下來,端端兒的放在一邊,生怕燙到了小姐,說:“小姐,仔細燙著,這可不是鬧著頑兒的!” 蘇懷瑾心里想著,是水大哥先鬧著頑兒的…… 水修白見蘇懷瑾那受驚的模樣,又是了然的一笑,十分熨帖的說:“是了,真叫我給說著了?!?/br> 蘇懷瑾有些無奈,看來水大哥也誤會了什么。 只是…… 不可否認的是,剛剛蘇懷瑾真的在想薛長瑜,只一點子,沒想他的好兒,便是了。 蘇懷瑾說:“水大哥別開頑笑了?!?/br> 水修白見蘇懷瑾不想提這個,也是知時知晌的人,自然不會再提,換了一個話題兒,說:“對了,險些忘了,這些日子鋪子已經開張,若是丫頭有空,等身子養好,改日去看看?!?/br> 畢竟蘇懷瑾可是東家,看看自然是要看看的。 蘇懷瑾一聽,當即說:“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個罷,懷瑾的身子已經無礙,倒是見天兒的在家里窩著,險些悶壞了?!?/br> 水修白點頭笑著說:“是了,你最好動,若是悶著你,那還了得?” 當下水修白等在正廳里,蘇辰蘇午作陪,那面兒綠衣扶著蘇懷瑾就回了閨房,準備換衣裳,然后一并子出門去鋪子看看。 蘇懷瑾動作很麻利兒,沒一會子就換了衣裳,小廝也來通傳,說馬車已經備好,可以出發了。 蘇懷瑾從內廳轉出來,來到正廳,水修白還等在那里,見她一切停妥,就說:“走罷?!?/br> 蘇懷瑾點了點頭,兩個人剛說笑著從正廳里走出來,就聽到“踏踏踏”的疾步聲,一個小廝捏著拜帖,快速從外面跑過來,很是匆忙。 “大小姐!四皇子的拜帖!” 蘇懷瑾一聽,頓時覺得額角生疼,接過拜帖,展開一看,好家伙,里面一個字兒都沒有,敢情四皇子給她免費送拜帖的芯子來了? 蘇懷瑾有些不好的預感,就說:“四皇子人在何處?” 那小廝老實回稟,說:“在……已經在門外了?!?/br> 果然。 蘇懷瑾心里只剩下果然一說,四皇子就擅長這個。 她與水修白這面兒要出門了,結果四皇子半路截殺,已經堵在蘇宅的大門口兒了,若是他們再出去,對四皇子視而不見也不好。 畢竟蘇懷瑾是個女子,水修白則是個白丁,都不好目無皇室。 水修白倒是沒什么,笑著說:“看來不巧,那咱們改日再去鋪子罷,還是迎接四皇子要緊?!?/br> 那面兒薛長瑜今兒竟然抽出了空閑? 其實不然,薛長瑜今日也沒有空閑,這會子他從驛館回了下榻的地方,正要用午膳,草草食了午膳,就要繼續回驛館,和商陽國的人僵持。 薛長瑜正要用午膳,就聽到從者過來回報,說是城南水家的大公子水修白,去蘇宅拜會了! 薛長瑜一聽,那個唇紅齒白的青梅竹馬去了蘇宅?這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兒,絕不能讓水修白近水樓臺,若是自己不在跟前兒,豈不是吃虧? 薛長瑜當下連午膳都不食了,連忙從下榻的地方跑出來,出來之后想了想,若是空手過去,豈不是令人笑話兒?便又扭頭殺回去,隨手帶了些東西出來。 薛長瑜從外面走進來,一派自若,只不過額頭上有些微微出汗,這深秋天氣,薛長瑜可是練家子,能讓他額頭上微微出汗,可見薛長瑜來的有多匆忙。 蘇懷瑾和水修白又回了正廳,迎著薛長瑜,薛長瑜一副好巧的模樣,略帶驚訝的抱拳說:“水兄?真是巧兒了,水兄也在這兒?” 水修白是個翩翩公子,不疑有他,只是給薛長瑜請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