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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生涌出了教室,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平凡的課間,但因為五個人的出現,這個課間變得完全不一樣。 幾個女生正靠在門欄上偷偷地觀望著傅冽,不禁感嘆道:“我家小祖宗實在是太帥了,就算是這么近距離地看也一點不比電視上的差,就這么遠遠地看著我都感覺自己要原地爆炸了!” “他們怎么會來這兒,不是已經把新樓都清空了嗎?” “不知道誒,可能是為我們這些苦逼的高三生謀求福利吧,我最近刷卷子刷得快要忘記自己爸媽叫什么了?!?/br> “刷卷子不是關鍵,主要是卷子越刷越多!”其中一個女生嘆了口氣,可能只有傅冽的盛世美顏可以慰藉她疲憊的內心,她的視線一直落在傅冽的身上,就算是穿著校服,他還是那么鮮明,而傅冽似乎……似乎向著這邊走過來了。 他一只手拿著白色的紙,停下了腳步,眼神中的光微微斂著,沉聲道: “能不能幫個忙?” 男聲從上至下傾斜而來,略略地柔聲,落在耳邊癢癢的。 幾個女生抬起頭看向傅冽,完全無法拒絕他的求助。 “幫忙做一下?!彼闷鹱约旱哪菑埦碜?,在走向這幾個女生的時候順手將喬邇的卷子也拿了過來,兩張卷子疊在一起,遞到了這幾個女學生的面前。 第一次與偶像講話,竟然是為了做題?! 幾個女生內心哭笑不得,但小祖宗的要求他們怎敢怠慢?幾人一接過卷子就立馬轉身回班拿起筆,唰唰地開始將數字填在橫線上面。高三刷了這么多題,對于這種高一的題目信手拈來,不管是正確率還是速度,都已經訓練出來了。 二十分鐘內,解決完畢。 女生激動得拿都拿不穩卷子,咬了咬嘴唇才鎮定下來將兩張紙遞到傅冽的面前,此時原本空白的紙已經填滿了數字:“那個……這都是高一的題目好久沒做了,應該都是對的……但也不能說百分之百?!?/br> 喬邇站在一旁,心中暗想:要是讓傅冽自己做,肯定可以保證百分之百——全錯。 她想起上學的時候,每次發的卷子都會被傅冽丟到她的桌子上,然后睡眼朦朧地來一句:“我對數學過敏?!?/br> “謝謝?!备蒂舆^卷子,掃了一遍試卷,然后眼神又瞟向喬邇,拿出其中的一張卷子,遞到了喬邇的面前,抖了抖,“喏?!?/br> 喬邇接過卷子。 他今天可真是好心,竟然還幫她。 剛剛幾個女生并沒有注意到傅冽拿的卷子有一份是喬邇的,而此時此刻,他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將一張卷子遞到了喬邇的手上。兩個人都穿著校服,一高一低,傅冽偏頭斂眸看著喬邇,而喬邇接過卷子的時候,絲毫沒有羞赧的神色,完全是——司空見慣的樣子。 像是那種從高一談到高三一直沒分手的小情侶一樣。 他輕輕地一聲“喏”,仿佛是云朵被指尖彈了一下。 小祖宗,怎么莫名其妙地溫柔了…… 幾個女生的眼神突然失去了光彩,然后凝固,石化,呆呆地看著傅冽。 傅冽被幾個女生這么近距離地盯著,還是這樣奇怪的眼神,他的手指疊起白色的卷子,折成白色的小方塊,塞進后褲兜里,問道:“還有什么要看的嗎?” “沒沒沒?!迸B連擺手。 既然拿到了卷子,喬邇就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越來越多的人涌向這邊,有的人愛看自家小祖宗,有些人來看她,此時人頭攢動,路已經被封住了。有幾個妹子看到喬邇,也涌上來要簽名,她剛準備接過紙筆,穿著黑衣的安保人員就迅速用雙臂抵擋住了人群。 幾個女學生面露失望之色,喬邇求助一旁的工作人員,可工作人員的眼神告訴她,不要影響工作的進度。 她的手凝在空中,指尖離紙筆很近,卻不敢挨得更近。 旁邊突然爆發驚呼。 傅冽頎長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突出,他皺著眉看著學生們失望的神色,動作沒有半點停頓,徑直推開了安保的人員,接下一張張單薄的紙,各種各樣的紙疊在他的手指間,有草稿紙,有卷子,有整齊的淡粉色的信紙,在他手指間陡增。 安保人員立刻伸出手去攔—— “別攔著?!备蒂谅暤氐?。 頃刻間學生們的神色變了模樣,傅冽轉頭看向一旁的喬邇,她嬌小的身軀竟然也學著他的模樣,沖破安保人員的阻攔,收下了一張張的紙。 她高高扎起的馬尾辮,像是依依的柳條,在惠風中吹拂著,飄動著,像是有暗香在浮動,此時她偏過頭,兩個人的眼神扭在了一起。 傅冽很輕地揚了揚嘴角,轉瞬即逝。 “下個星期,紙會還給你們?!?/br> 他跟普通人不一樣,完全不茍言笑,甚至還有點莫名其妙地囂張。不會沖著粉絲點頭哈腰,噓寒問暖,甚至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他這種樣子曾被媒體詬病,說他“擺譜兒”,可他卻可以不顧節目的錄制,接下一打沉甸甸的紙,為了那一張張期待的臉。 喬邇只覺得,這個傅冽,和多年前的他,還是一樣的。 傅冽沖破人群,向著喬邇走過來,拿下她手中的紙,全部交給一旁的助理。 伴隨著他的接近,又是一波此起彼伏的尖叫。 這簡直是一場電影的高/潮部分,不光是圍觀的人覺得粉紅泡沫四溢,而作為當事人的喬邇,看著傅冽走過來的架勢,那氣勢,帶著風,大步流星像是要將她強勢地抵入懷中??膳?,他走個路都能讓人浮想翩翩。 事實上,他僅僅停在了她的面前。 喬邇松了一口氣,這家伙還算知道點分寸。 節目恢復了正常的秩序,喬邇和傅冽匆匆離開教學樓,他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回到最初的教室,提交卷子,解鎖撕名牌的能力。 喬邇沖向教室,這個時候廣播已經應聲響起——嚴緊已經解鎖了撕名牌的功能。 整個局勢在嚴緊的解鎖下,節奏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迫于無奈,喬邇只能縮進桌子底下,還沒等到老師過來,顧子歌就已經成為了第一個被淘汰的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個人都解鎖了撕名牌的功能,天色也漸漸地灰暗了下來。因為今天是個人戰,所以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都毫無目標,更何況這才是第二期的錄制,大家對這個游戲都還不太熟練,以至于在顧子歌淘汰之后,再沒有第二個淘汰的。 這讓在休息室的顧子歌,就很扎心了。 “為什么!為什么就我死了!憑什么就我運氣這么背,真的無奈??!我就是去上一個廁所,然后剛提褲子出來就撞上了嚴大哥,跟個小雞雛一樣的就被淘汰了,然后就被遣送到了這么一個孤獨的地方?!鳖欁痈璧鹬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