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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天把自己的體力養足。 她照了照鏡子,鏡中人面色不算紅潤,但也不似前兩天那般蒼白,人看著有精氣神多了。 池以柔已經快一周沒去公司了。 以往她經常不去,鄒帥裴元他們倒也習慣。 最近她天天準時上班,突然一不在,就讓人覺得少點兒什么似的。 小趙中午給他們做好午餐,依舊是去了沈欽從那里,幫他清掃。 沈欽從很罕見的在家。 小趙打開門看到沈欽從的時候,還微微有些奇怪。 工作日,下午,在家? 她也沒把她的好奇說出來,只是笑著問了一句:“先生,吃過午飯了嗎?” 沈欽從看到她來了,還客氣地起了下身。 “吃過了,叫了個外賣?!?/br> 小趙下意識地說了句:“總吃外賣不好……” 說到這兒,她突然想到池以柔。 這一陣子池以柔都沒來公司,看樣子應該是每天叫外賣。 小趙放下手里的東西,去了衛生間取抹布。 沈欽從這里很干凈,除了前一陣兒剛住進來的時候落滿了灰,平時也不需要怎么清掃,簡單擦一擦就很干凈了。 她把抹布浸濕了水,擰干,拎著抹布出來。 沈欽從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在那兒還習慣嗎?” “還好,已經都認識了,就不覺得尷尬了?!?/br> 沈欽從笑:“她不是一直帶著你么?還會覺得尷尬?” “她最近沒在呀……就稍稍有一點兒……” “沒在?一直都沒去公司?” “嗯,我聽他們說好像跟徐先生在一起呢……” 話一說完,小趙忍不住懊惱,怎么又嘴快把話說出來了。 她偷瞄了一眼沈欽從,看他表情,還好。 小趙心中不斷告訴自己,不管沈欽從在意與否,下次都不要再提池以柔了,好歹也是前任,就算再不在意,多少也會覺得不舒服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趙總覺得今天的沈欽從雖看起來與平時無異,但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很沉默很壓抑的感覺。 是工作上有不愉快了么? 她想試著問一下安慰一下,又不知道從何開口,糾結了一會兒,只得放棄。 其實池以柔并非如小趙聽來的那樣,和徐奕在一起,而是回了趟家。 上次她身體虛打電話讓母親擔心了,趁著身體剛養得差不多了,回去看看,讓家里放心。 她是不太回家的,一回去,祖母就高興地拉著她的手問這問那。 直到晚上晚餐過后,她才有機會和母親單獨待一會兒。 父親外出,晚上不回來,池以柔索性就賴在母親房間里過夜。 說話時無意間提起小時候的事,池以柔順口問著:“媽,你們是怎么知道我血型特殊的???” “帶你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順帶查出你血型是rh系統的,醫院就建議你查一下是陰性還是陽性,就又給你做了個檢查,結果發現你血型不但是陰性,還是個很特殊的陰性?!?/br> “那我怎么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br> “你三四歲時候帶你去玩,你走丟了,就站在眼巴巴地站在原地,我回來找到你時,你抱著我抹眼淚,你記得嗎?” “不是吧,我還抹過眼淚?” “不然呢,你以為呢,也就我這個當媽的能記得你小時候的那些事兒,你以為你記性多好???” 夜里,母親休息,池以柔就躺在旁邊看手機。 微信忽地一震,池以柔打開一看,原來是她這個收租婆又收到了來自沈欽從的房租。 池以柔收了轉賬的錢,給沈欽從發了一個“OK”的手勢表情。 她發完關掉微信頁面,剛要繼續看剛才的頁面,手機又是一震。 她微信平時很少用,晚上也就沒關震動,這會兒連震了兩下,她十分怕吵醒母親。 池以柔手忙腳亂地關了聲音和震動,才打開微信。 一看,又是沈欽從。 ——身體好些了? 池以柔:嗯我沒事兒了。 ——我房門鑰匙丟了,換鎖需要證明是房主。 ——你什么時候方便,可以幫個忙過來一趟嗎? 池以柔:鑰匙還能丟???? 你怎么不把自己丟了? ——可能落在那輛車上了。 池以柔看見這句話,打字的手一頓,把吐槽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刪掉。 池以柔:那你現在在哪兒? ——在公司旁邊酒店。 池以柔:就在酒店睡了三四天,不早說? ——怕影響你休息。 池以柔:那你繼續住酒店吧,我在我媽這兒呢,還要住兩天。 ——你自己開車回去的? 池以柔:是啊。 ——那你住著吧。 池以柔:我回去找你。 ——好。 她等了一會兒,確定沈欽從不會再發什么了,才把電話震動和鈴聲又調了回來。 放下手機,池以柔突然想到她和沈欽從在那個縣級市住賓館的情形。 沒事兒想這個做什么。 她一翻身,用被子蒙住頭,睡覺。 第二天池以柔是被電話鈴聲鬧醒的。 池以柔下意識一看旁邊,已經沒人了,看樣子母親已經起來了。 還好,沒吵到母親。 池以柔拿起電話看了看,上面顯示的是一串數字,并不熟悉。 正在池以柔疑惑間,電話斷了,突然又急促的響起來。 這么連著打,肯定是有急事。 池以柔也沒管號碼是不是陌生的,直接接了起來。 電話那端的人說的是方言,語速極快,還帶著哭腔。 池以柔聽了半天什么也沒聽懂。 她把電話拿到眼前,又看了看,確定電話從未見過。 這不會是打錯了吧? 電話重新放回耳邊,她試著問了兩句“你是誰”。 電話那端的人還在自顧自地哭。 池以柔聽著心煩,把電話一掛,蒙著被繼續睡。 誰料剛閉上眼,電話又響了。 想睡個安穩覺怎么就這么難? 池以柔認命地拿過電話,一看,居然還是那個電話。 考慮再三,池以柔還是接了起來。 這回電話沒哭聲了,不過依舊是語速極快的方言,聽得人心毛毛躁躁的,很亂。 “你等一下,能慢點兒說,說普通話嗎?” 那邊的人一頓,緊接著大哭道:“你這個害人精啊,給我女兒輸壞血,我女兒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她這一輩子都毀在你手里了,你不是人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 池以柔一皺眉,這是那個小女孩兒的mama? “怎么了,你說細一點兒,我沒聽明白?!?/br> “醫院說你血里面有什么東西,以后我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