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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目相待啊?!?/br> 張芮雅的手段進步得不是一般的快。既然是對方主動設計的,李言蹊就不用擔心她受到情傷了。 她和張芮雅聊了一會兒,便拼文去了。 等她寫完兩章,吃完晚飯后,應褚依舊沒有回復她的消息。 看來他今天真的很忙啊……忙到連看手機的功夫都沒有。 李言蹊琢磨著過兩天要不要干脆去他公司幫他一把,就算幫忙打打下手也好。 在晚上九點十分的時候,李言蹊卻收到了來自熊鳴的電話,表示應褚昏迷過去了。大約是在下午四點鐘的時候。 李言蹊問清楚了地點以后,將手機和錢包帶上,直接坐車去醫院。 熊鳴將醫院的地址發給了她,大約四十分鐘后,李言蹊便趕到了醫院里。 她直接問醫生應褚的情況,醫生只說或許是因為最近疲累過度才昏迷,根據各項檢驗,身體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 盡管醫生神態輕松,李言蹊卻沒辦法真正放松下來。因為按照許靑的說法,從他昏迷到現在,都不曾醒來過一次。 想想他們兩個這段時間也是多災多難,她又是死劫,又是生病。好不容易她恢復了,結果又換成應褚了。 前幾天她生病的時候,應褚不僅留下來照看她,還得忙公司的事情,再好的身子也撐不住…… 李言蹊心中不是一般的愧疚,在這段感情中,應褚所付出的比她要更多的樣子。 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應褚。應褚雙眼緊閉,表情平靜。若不是呼吸尚在,只怕要讓人以為是雕像了。說起來,她鮮少看到應褚睡著的樣子。一直以為,他就如同白楊樹一般挺拔,只要看到他就充滿了安心感。 李言蹊將手放在應褚的額頭上,體溫正常,不由微微松了口氣。 擔心應褚醒來以后口渴,李言蹊拿著熱水瓶去打了瓶熱水回來。 …… 可惜看顧到凌晨一二點,應褚依舊沒有醒來的趨勢。許靑讓李言蹊先回去休息,他們幾個留下來就可以。李言蹊卻不愿意。 “我等他醒來再說吧?!?/br> 她臉色不自覺變得嚴肅起來,“他這段時間的作息是不是很不規律?” 應褚從小練過功夫,身體不是一般的好,記憶之中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倒下后卻一直沒有醒來…… 李言蹊覺得她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好好監督應褚了,不能讓他一忙上頭就忽略了自己的身體。她這個女朋友,之前實在太不稱職了。 現在意識到彌補還不晚…… 等到凌晨三點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撐不住,直接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李言蹊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夢到應褚微笑著看著她,明明是她所熟悉的笑意,只是看著,卻讓她心中不由自主地涌現出了淡淡的悲傷。 然后應褚轉身走向了一片光,李言蹊想要喊住他,喉嚨卻像是塞了棉花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 她一著急,跑上去追他,最后卻只抓住衣服的一角。 然后李言蹊就醒了。 她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現在才凌晨四點多。 剛剛那夢,讓她心中不安的情緒更甚。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依舊沒有醒來的應褚,咬牙道:“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明天就甩了你,去交一百個新的男朋友,再養好幾個小白臉,氣都要氣醒你!” 她好像能夠體會到她昏迷時應褚的心情了。應褚才昏迷不到一天,她就受不了,更別提她那時候在床上躺了五天人事不省。 話應剛落,原本還昏迷不醒的人已經睜開了眼。 李言蹊:“?。。?!” 早知道這招這么好用!她早就該這么做了,也不會擔心這么久。 下一秒,她陷入了一個熟悉的擁抱中,被應褚的氣息所環繞著。他將她抱得很近,像是失而復得的寶物重新回到他手中一樣,透著一股珍惜的味道。 這不是他們兩人的第一個擁抱,卻絕對是抱得最緊的一次! 李言蹊勉強騰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我在這里,我又不會跑?!?/br> 盡管如此,應褚卻沒有要松開手的意思。 病人最大…… 李言蹊還能怎么樣,只能讓他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褚才松開了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李言蹊難以形容他現在的表情,喜悅、悲傷、占有欲,太過復雜了,她解析不來。 李言蹊說道:“一直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沒看過?!?/br>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睉艺f道,眼睛不曾從她身上移開來。 李言蹊卻從他身上感到了淡淡的違和感,心中的話已經脫口而出,“你是誰?” 第127章 脫口的話語甚至不曾經過大腦。只是在說出口以后, 卻有種莫名的篤定感, 仿佛這就是真相。 應褚的表情微變,盡管很快便恢復了一貫的從容,但那瞬間的變化卻依舊沒逃過她的眼睛。 “怎么突然這么說?” 李言蹊心中一沉,感覺指尖在微微發抖, 她斟酌著回答:“不, 你不是他?!?/br> 盡管很像, 盡管外貌上是同一個人。但她還是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和諧之處。她所認識的應褚,盡管有時候沉穩的不像這年紀的少年, 但眼神依舊充滿了少年人一往向前的銳利, 望著她的眼神,除了情意,混合著寵溺和無奈, 偶爾也會皮一下,腹黑一把。非要形容的話便是一把隱隱散發著光華的寶劍。 但是面前的他卻不一樣, 他望向她的眼神更多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和隱藏的愧疚。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外表看上去溫文爾雅, 這份溫和卻像是用來遮掩自己的面具,身上隱約的危險氣息更加懾人。就如同一只躺在地上舔爪子的老虎,就算對著人做著賣萌的動作,也沒有人會懷疑他的危險性。 想到這里,李言蹊一顆心直接往湖底深處墜落下去,四面八方涌過來的壓迫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到底是誰?” 比起最初的質疑, 現在這句話多了一分的害怕。她有些害怕,怕真的見不到應褚。 應褚定定地看著她,視線不曾從她臉上移開,仿佛在用目光臨摹她的五官一樣。片刻之后,他開口說道:“我是應褚?!?/br> “你五歲的時候,因為幼兒園里的小胖子弄壞你的洋娃娃,所以偷偷抓了毛毛蟲放在他飯盒里,結果不小心弄到眼睛,眼睛周圍過敏腫了一圈,好幾天都不肯去幼兒園?!?/br> “你七歲過家家的時候,把你mama的口紅偷出來,給大家在額頭畫上一點紅痣,還追著我,非要給我涂口紅。我不擔心,你就哭?!?/br> “你小學一年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