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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卻沒有。 李言蹊默默看了一下這位的名字,名字同樣很簡單——汕。 她的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 汕,半山半水。譚半山。 這世上沒有那么多偶然,只有偽裝成偶然的必然。 這所謂的土豪粉要不是譚半山,她就和譚煙姓!想到譚半山這個年過五十的人,為了寶貝女兒,還注冊一個賬號,每天風雨不動地打賞,李言蹊就很想笑。這對父女,還真不是一般的有趣。 作為一個好人,李言蹊自然不會戳破這層窗戶紙,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正全神貫注攻略游戲中的譚煙,輕輕一笑。 正好冰箱里的水果吃完了,李言蹊準備下樓去買一些回來。 譚煙愛吃的草莓、她想用來做酸奶的獼猴桃、車厘子、橙子。 她買了好幾袋,分兩邊拎著。買太多了……有點沉啊。 李言蹊正要回去,忽的從拐角的地方,一個身影竄了出來,匕首閃爍著冷光。 第76章 李言蹊直接將手上的水果往對方身上用力砸了過去。對方原本刺過來的動作因此受阻。她再接再厲,水果往對方的手上砸,砸得行兇者手一疼,匕首掉到了地上。 李言蹊還沒來得及將匕首踩住,這時候從她兩邊竄出兩個一身黑的大漢,直接將剛剛亮刀子的人給壓了下去,其中一個更是直接踩在了行兇者的腳腕,伴隨著慘叫的是咔擦一聲。 單看那兩個大漢令人眼熟的裝扮,李言蹊便能猜出他們兩個身份,無非就是譚家派來保護譚煙的保鏢?;蛟S是譚半山的指令,這兩個保鏢也將她列入了保護范疇之內。在這點上,李言蹊的確應該感激他們的。 “多謝?!?/br> 她先同這兩個保鏢鄭重其事道謝后,目光落在地上這人身上。一頭亂發將她的臉擋住,身上還散發著一股的味道,明顯是好幾天沒有洗澡了。從身形可以看出是個女的。 李言蹊心中隱隱浮現出一個名字,彎下腰,忍著厭惡的心情將頭發一掀,露出對方狼狽的臉——果然是汪齡。 不知道她在這附近埋伏她多久了,之前只知道她失蹤,卻沒料到她是跑到她周圍。 才一段時間不見,汪齡整個人像是老了不止十歲,面容憔悴。她的情緒很不對勁,眼神渙散,嘴里喃喃念叨著:“都是你的錯”“你不該活著,只要你不在,一切都會恢復的”“不該是這樣的”一類的話。 差點被她捅傷,說沒有點情緒是騙人的。在后怕過后,她首先考慮的便是如此處置這件事了。 將汪齡送警·察局固然是一種法子,但倘若汪齡裝瘋賣傻,或者真診斷出有精神上的疾病,說不定最后還會無罪釋放,平留一個不定時炸·藥在身邊。畢竟看汪齡現在的樣子,十個有九個會認為她精神出了毛病。 “李小姐,需要幫忙將她送警·察局嗎?”其中一人問道。 李言蹊咬了咬下唇,神色有些遲疑。在遇事不決的情況下,她一般會選擇問應褚。 “我先將她帶去海深那邊?!睂⑼酏g帶到家里是沒辦法的,首先小區門房那邊就過不去。汪齡現在情緒如此不穩定,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所以還是先送到應褚那邊好了。 李言蹊下了決定后,先打電話給應褚說這事。兩個保鏢則將汪齡押到附近的車里。 在半個小時以后,李言蹊順利抵達海深證券公司。 應褚從樓上下來,視線從上而下轉了一圈,看李言蹊平安無事,連皮都沒蹭到,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這才安然落地。 汪齡被壓下來的時候,看到應褚,眼睛一亮,正要掙扎。只是沒等她喊出聲來,一個保鏢早就煩了她,干脆利落地一個手刃,將人打暈過去。 “先去我辦公室,把事情和我再詳細說一遍?!?/br> 李言蹊點了點頭,跟隨應褚一起去他的辦公室中。他的辦公室養了一盆的蘭花,盡管還沒開花,淡淡的馨香卻已經在屋里縈繞,沁人心脾。 李言蹊情緒不自覺平靜了下來,重新復述了一遍,在她說到汪齡那些囈語時,應褚臉色刷得變了,周圍的溫度仿佛瞬間降到了零度。 在坐車過來的路上,李言蹊的心情早就平復得差不多了,反過來安慰他,“只是她的一些夢話而已,不用管她。我懷疑她精神出問題了,或許是因為受打擊太重了?!?/br> 應褚嗯了一聲,看上去卻依舊有些心不在焉的。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我過去看看她的情況?!?/br> …… 李言蹊坐在沙發上,拿桌上的報紙翻了起來。她第一眼看到的依舊是尋人啟事,尋人啟事上的幾個孩子長得都挺可愛的,或許是因為這緣故才被人販子帶走。 到目前為止,失蹤的幾個孩子都還沒找回,這已經稱得上是X市這兩年來的大案件了。不少人都在猜測人販子應該是有后臺,不然也不會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李言蹊只能在心中為那些小孩子祈福,希望他們能夠早日和自己的親人團聚。 在看到一半的時候,微信消息提示音讓她打開微信翻了翻,卻是原來舊小區的業主群,表示周末要繼續開會討論拆遷的事情。 李言蹊挺無語的,她其實挺不喜歡這種三天兩頭的開會,基本就是在打口水仗,無意義地浪費時光。偏偏小區里那些大娘大伯們很喜歡這一套。 反正她下周就要開學了,這周就當做最后一次過去開會好了。正好那小區附近的鹵料十分美味,李言蹊好久沒吃,還真有點想念。等開完會以后,還能買兩斤回去給譚煙嘗嘗。 想到沒事,原本有些郁卒的心情不自覺飛揚了起來。 或許是屋里的暖氣太足,倦意忽然涌了上來,讓她沒有抵抗的能力。李言蹊抱著報紙,半闔上眼。 ……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便是兩個小時后了。辦公室沒有開明亮的大燈,只點亮了一盞桌上的小桔燈,在暖色調的燈光下,應褚整個側臉都柔和了許多,周身被光籠罩著。 他翻閱著文件,動作很輕,似乎擔心驚醒到她。 李言蹊低頭看了下,她身上蓋著一件的羊毛毯,還挺暖和的。 “醒了?!睉姨ы『每吹剿龑⒈惩χ钡膭幼?。 李言蹊嗯了一聲,覺得有點渴。她從沙發上起來,在茶幾中翻找出一次性杯子,給自己倒了溫水。半杯水入肚,喉嚨舒服了許多。 她想起汪齡的事情,問道:“汪齡情況怎么樣?” 應褚放下筆,淡然道:“我下午找了一個擅長心理的朋友過來,他檢查過后,說汪齡之前被人催眠過?!?/br> 催眠? 李言蹊聽到這詞,瞬間精神了起來。 “是有人催眠她,讓她去找我的?”她心中閃現出來的第一個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