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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十年不蹲五年,能蹲一輩子最好別出來。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打死他?!?/br> 顧希爾瞠目結舌:“那你之前不算打嗎,人還在醫院躺著呢……我不是說你不能這樣,可慕敘讓我問你,你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生疑的話到時候第一個就想到你頭上……” “顧希爾,”他忽然叫了對方的全名,淡淡道,“我以前也做了很多混蛋事,態度惡劣,看她哪哪不爽,人雖然還算努力,但很多東西怎么都學不好,每次都恨不得看看她腦子里是不是全裝水……那個時候,我都不會,也沒人會碰她一根手指頭,現在?呵。他既然敢下手,就要承擔后果?!?/br> 說完他邁開步子,從她身邊徑直走過,沒有等任何回答,開門進了病房。 本來駱從映聽醫生說基本沒什么大礙,回家給外傷抹藥,多休息就行了,準備收拾收拾包袱走人,然而被慕欽按在原地,死活要她再觀察三天。 駱從映淚流滿面地抱著床腿:我拒絕……很無聊誒!還要看三天天花板,你殺了我比較方便…… 慕欽幫她把手指頭一根根掰開,把人抱回床上:“不會,我來陪你玩?!?/br> “你還有工作呢,騙誰?!?/br> 駱從映不自覺黑著臉。 看著她的表情,慕欽一下就笑了:“真的,隨叫隨到,想吃什么跟我說。最近差不多都結束了,我新半年要開始了?!?/br> 早前耳聞過他這一點,聞言駱從映睜圓眼睛看著坐在床沿的人:“真的半年工作半年休息?” “嗯,”他越過她,倒了杯溫檸檬水遞給她,“也不是很嚴格,但準確說來差不多完成一個階段的作品還有后期宣傳,就可以休息了。其他活動,推就是了,提前跟人家說好,哪有什么推不掉的,地球沒了誰不能轉?”慕欽嗤笑一聲,眼睛始終看著她。 “哦……陳意真厲害?!?/br> 她感慨萬千。 慕欽:呵呵。 不過接下來幾天,她覺得自己也真是上天堂了。 慕欽果真看在她是病患的份上,有什么應什么,從廣式燒臘買到鹵rou飯,最后雖然被醫生攔下不讓吃這么油膩的,駱從映依然覺得很滿足,連慕欽都能叫動,忽然有種自己很牛逼的錯覺。當然也沒有玩很久,試了兩頓她就恢復喝粥的日子了,只能和他玩牌,從24點到接龍,還買了象棋和飛行棋。 飛行棋這種看運氣的,終于不是一直輸了……駱從映翻盤后,開心的又喝了兩碗生滾魚片粥,抬起頭看見慕欽在窗邊往下看,隨意問了句:“你在看什么???” “人?!?/br> 慕欽撩開窗簾一角,眼神微垂。 一堆扛著□□短炮的記者。 他回身:“沒什么,現在幾點?” “一點多了?!?/br> 駱從映收起牌道,聽見慕欽說:“該睡午覺了,你今天晚了?!?/br> 她根本不想睡,這簡直是幼兒園兒童的作息,玩完吃,吃完睡。 但是反抗他也很耗精力,所以駱從映應下,乖乖躺下,任慕欽低頭幫她把被角掖好。 這么近的距離,幾乎可以看見他近在咫尺的睫毛,微撲著像停留的蝴蝶的翅膀。 不知道怎么地,駱從映忽然輕輕吹了一下,看著他睫羽顫動,忍不住笑了笑:“癢嗎?” 回答她的是一個輕吻,印在額頭上。 慕欽拍好她的枕頭,確認位置也舒服了:“我出去會兒?!?/br> 他走出病房,關門,手上褲兜里各有一個手機。 其中一個是駱從映放在枕頭下的。 見他出來,陳意抬手打了個招呼,有些疲憊:“的確是她,但是誰放的風不知道,不一定是莫歆。她沒有理由啊……她是為了事業回來的,也不是那種喜歡走快道的人。你換車后大概三周,就有人認出來了,直接停在醫院外面,當然會被盯上?!?/br> 慕欽嗯了聲,邁開長腿,走得不緊不慢:“她在跟媒體解釋?” “是啊,都說你來看莫歆,要復合的傳聞滿天飛,就差蓋章了,感覺不管你們承不承認,只要同框,就……你不問她為什么進來嗎?” 陳意忽然意識到沒跟他說呢。 “這個,”慕欽垂首,把袖口的扣子扣好,推開緊急通道樓梯間的門,“跟我有什么關系?!?/br> 他側頭輕笑了笑,像是聽到什么很無聊的事,牽了牽嘴角。 走到一樓,慕欽很快看到門口那個身著淺藕色長裙的背影,茶色的長發披在身后,背后都是精心打理過的模樣。 他直接推開門,所有的聲音和目光似乎是靜止了一秒鐘,接著就是瘋狂的拍照和層出不窮的問題。 莫歆也愣住了,沒想到他真的也在這個醫院,順著抬頭望過去,是男人輪廓漂亮的側臉。 慕欽神色很平靜:“謝謝各位關注。不過我今天來,并不是因為其他事。我未婚妻住院了,來陪她而已。她是圈外人,改天介紹大家認識?!?/br> 第四十五章 慕欽說完,也不等任何回復,掉頭就往里走。 等媒體反應過來,想著再往里擠時,醫院的保安已經把他們攔了個嚴嚴實實。想搶大新聞的人已經開始掏出手機現碼了,更有甚者考慮著從側門溜進去。 連莫歆這樣的好定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的失神了好幾十秒。 回到病房的慕欽站在門口好一會兒,徘徊著沒有進去。 他雙手落在褲兜里,兩條長腿隨意交疊站著,神色略有些凝重。過了幾分鐘,男人朝著病房里的方向微微側過頭。 但是并沒有往里面看。 仿佛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下定了什么決心,慕欽開門時輕輕呼出一口氣,剛要說什么,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面前的人背朝天,睡得像只八角螃蟹一樣,半個身子自然地落在床外面。 慕欽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把門關上,走過去又欣賞了一會兒。 怎么能有人睡相這么精彩? 他目光垂下,落到她小巧白皙的腳踝上,那是裹得嚴嚴實實的病號服下唯一的遺漏,被不老實的主人蹭來蹭去,已經變成九分褲的長度。大概因為常年褲裝的緣故,她平日遮掩起來的這類地方,簡直有種晶瑩剔透的白。 駱從映猛然坐起,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