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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專心以趔趄的姿勢進來:“私自外出?冰箱里沒喝的了,我就下樓買了瓶可樂?!?/br> “大爺已經進組了誒!三天后開拍了,不是之前才開完臺詞的會嗎,你……” 慕欽揮來了下手,示意對方冷靜,指了指桌上的臺本。 經紀人陳蕪拿起來看的時候,慕欽也淡淡道:“背過了,理解出不出錯不知道,到時候根據情況再調整?!?/br> 厚本已經翻得有些起了毛邊,陳蕪看了眼他,心里輕嘆氣,他背東西的速度簡直可怕,但也沒法再說什么:“行吧,反正你以后再有事叫助理或者我來,助理組新來了個女孩,這些雜事,片場我要是不在你就可以找她?!?/br> 新來的女孩正激動地講著電話:“今天今天!就是今天!好像說是要來!組長你要簽名照嗎我給你帶一張吧??!” 駱從映正寫著成總監要求的檢討書和分析報告,聽著小白那么開心忍不住翹起嘴角笑:“你這么高興???挺好。能要就要唄,趕明放網上能賣不少呢?!?/br> “啥,賣?!瘋了才賣!”白粒搖搖頭,“組長,你要摒棄掉這種老舊的思想,這是要放在家里珍藏的……” “珍藏?” 一道男聲忽然輕笑著出現在她身后。 小白僵著肩膀回頭,徹底失語。 為什么……能比電視上還好看? 慕欽穿著單件深色羊絨衫,黑色長褲,完全不畏嚴寒的樣子,頭發干凈利落,眉眼容貌光華懾人,此時對著她笑了笑:“姓白對嗎?你好,助理小姐,以后還要麻煩你了?!?/br> “不不不……不麻煩!” 小白一時激動,完全忘了自己手里的電話還沒掛。 第八章 而想起來再放到耳邊后,小白只能聽到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大概是工作忙吧,下次再問問好了。 小白收起手機,趕緊跟上剛才經過的經紀人,她看見男神進了化妝室,躊躇著不確定要不要進去:“那我……” 經紀人擺擺手:“阿卷陪著呢,你在這就行?!?/br> 電話的另一邊,駱從映手里握著手機,定定看著辦公桌的照片好一會兒,忽然泄氣地把手機扔遠了一些,把頭埋到雙手中,閉上眼睛,走馬觀花般的從腦海里流過許多零碎的片段。 這都什么事啊。 為什么偏偏,偏偏是他啊。 “嘶——” 她面上一冰,倒吸了一口氣,轉頭看見是共事半年的同事,創意組的胡祁陽,正拿著一罐冰養樂多朝她晃了晃,笑了笑:“看你是不是困了啊,我這買了一箱,給大家都來幾罐,喏?!?/br> 駱從映略有些疲憊地道了謝,可遲遲沒開,只是覺得頭越來越暈。 直到下午,臉色越發難看,偶然掃了她一眼成顏嚇了一跳,私底下揪過駱從映來:“你這是千年老妖出山了吧,怎么這么嚇人,握——草,這多少度了??” 成顏探了把她的額頭,二話沒說壓著她請了假,把人帶到樓下,塞進了計程車,對著司機囑咐:“離這十五分鐘的那個蓮花街道,樹里小區,對對對,麻煩您了,她要是說什么胡話別理就行,我會讓她鄰居接一下她的,謝謝啊?!?/br> 發燒中的駱從映經常和喝了假酒一樣,暈得半死還能噼里啪啦胡說。 這次除了掛在成顏肩上皺著臉要拿回養樂多,上車后的她安靜的靠在車后座上,轉著頭看向窗外,陰天遲遲未雨,霧蒙蒙陰沉一片的天色,街上轉瞬即從她眼中逝去的行人和商店燈牌。 “等等,師傅,停一下車。對,就這里,謝謝?!?/br> 司機看是玖佰商場,剛要把方才成顏多給的錢退給她,回頭就看見駱從映已經下車關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被司機追上,塞了四十塊。 這四十,也成了駱從映站在手表商柜前能摸到的唯一的錢。 想到放在辦公桌上的錢包,她有些懊惱地揉了揉鼻梁。 導購小姐微笑:“您是要他廣告牌上代言的這款的話,其實說實話我們這里也是沒有存貨了。但是有相似的,您看看右手邊這個,和……” “謝謝,不用了?!?/br> 駱從映忙擺擺手。 最便宜的那個差不多也六位數,買個毛線。 與此同時,另一道聲音忽然出現:“那個相似款,麻煩包起來吧?!?/br> “怎么會連主打款都不備好貨……” 說話的人走近展臺,和正離開的駱從映打了個照面,那是個深冬依舊有勇氣穿膝上十公分紅裙的年輕女人,飛揚跋扈的美。 導購小姐這廂忙去拿表,女人忽然覺得有點不對,接著一把抓住了駱從映的手腕! “等等!”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駱從映,這張和幾年前記憶里能重合起來的那張臉:“你……駱從映?!” 女人如遭雷劈,挎的包都掉了:“……是吧?” 駱從映右手覆上她的,把手移開,撐起一個笑容:“您認錯了?!?/br> “你當我瞎還是當我傻?你怎么會……你特么跟人間蒸發一樣……他當初恨不得把整個s市都翻過來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光長個不長心????” 駱從映側頭看了眼為難的導購小姐:“你不是要手表嗎?我真的不太清楚你在說什么?!?/br> 她笑了笑,看得對面穿著高跟鞋氣得晃了一晃。 說時遲那時快,駱從映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機被搶了過去。 女人迅速摁了下開機關機鍵,看了眼屏保:系統自帶的地球倒影。 吳夕晏怔住了,又瞟了眼駱從映,悻悻道:“怎么會有人這么像……” 眼前的人和駱從映明明從輪廓到眉目,至少七八分相似。除了略微的嬰兒肥褪去,下巴顯得更削瘦,眼里也始終是波瀾不驚的神色,此刻看著她有種難以避開的鋒芒。 和記憶里那個人確實不太一樣。 吳夕晏把手機還回去,聳聳肩:“對不起,你們挺像的。不過來買男表,”她抬頭看了眼墻上的logo,滿不在意地問了句,“是給男朋友?還是慕欽的粉?” 駱從映張了張口,剛開始沒說出話來,兩三秒才找到略微沙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