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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聲,助理的肩膀骨頭錯位了。 一米八幾的助理疼得當場就哼出豬叫聲。 姜可欣臉色微變,她之前就以為談之洲是個小有名氣的導演,沒想到竟然下手這么狠。 ———— “我可以告你尋恤滋事,蓄意傷人!” “請便?!?/br> 助理疼得厲害,使勁揮動著胳膊。 談之洲又下了狠手。 姜可欣覺得自己面子受損,出手制住談之洲的手腕,“別欺人太甚!” 她手上拎著鑰匙扣,金屬扣擦過談之洲帶著的手表。 看清牌子的剎那,姜可欣臉白了。 談之洲摸著被刮花的表盤,“姜小姐,你身上這件外套的價格,只是這塊手表的零頭。你看要怎么處理?” 姜可欣氣急敗壞,“你!” 談之洲:“你弄壞我的手表,我的朋友無意弄臟了你的衣服,既然都要追究,姜小姐覺得哪種情況更惡劣一些?” 他接著道:“我和姜小姐也有幾面之緣,姜小姐打算怎么做?” 姜可欣明白,如果這種情況下自己還強行要求賠償,損失最大的是自己。 “互不追究?!?/br> 談之洲嘴角一動,“好?!?/br> 助理還在求饒。 “滾!”姜可欣惱羞成怒,扭頭就走。 導演還說這人人高馬大,模樣也還不錯,帶出來倍有面子,呸! 談之洲倒也沒難為他,等姜可欣走遠立馬就把他放了。 鉆葑吹著自己被燙傷的右手,“表盤真的刮花了?” 談之洲沒回,拉著她去了洗手間,開大水龍頭。 “好些了嗎?” “嗯?!?/br> “如果姜可欣一直堅持,你真的會賠償?”談之洲問。 “可能...也許......”她沒有明確的回答。 “不是姜可欣弄的?!?/br> 鉆葑呆了,“什么?” 談之洲這才道:“昨天在拍攝現場被道具刮到?!?/br> “???” 想不到平時一本正經的談導也會唬人? 談之洲柔柔看她,真是難以想象,在姜家那樣的環境下,她是怎么養成這樣的性子的。 第19章 進展 李歡取了資料回來,瞧著鉆葑和談之洲氣氛不對。 一問,才知道剛剛的事。 三人也沒心思接著吃飯,直接去了校醫院。 醫生開了抹燙傷的膏藥,叮囑鉆葑要按時涂抹。 談之洲一言不發。 李歡“歡媽”人設永遠不崩,忍不住又開始教訓起來。 鉆葑瞧著兩人的臉色,不敢多嘴,只敢“嗯嗯”點頭。 走出校醫院不遠,致遠大道兩側的銀杏葉雪花似的落。 不少人駐足拍攝。 鉆葑伸手,掌心落下兩片。 氣氛一直有些冷,她知道談之洲和李歡都為剛剛姜可欣的事生氣。 她笑道:“你們別板著臉??!其實我哪有那么嬌氣,現在我有最好的朋友在身邊,那些不愉快的事早都不記得了?!?/br> 李歡深呼吸一口氣,半天,只好戳了一下她的眉心,“就你心大!” 頓了頓,又說:“等我一下?!?/br> 李歡沒說去哪,鉆葑和談之洲只好在邊上等著。 談之洲一直沒說話,靜靜看著她。 她兩根手指放在談之洲的唇角,企圖拉一條弧線,“笑一笑,像我這樣?!?/br> 鉆葑瑩亮的眼珠里,像是有星星。 談之洲情不自禁,一把將她摟進懷里。 鉆葑全身僵住,全然懵了。 她不是沒想過這樣的場景,那些夢里的景象甚至比擁抱更親密。 只是當真正發生了,原來這么手足無措。 “抗拒嗎?”談之洲擦著她的耳廓問。 “沒…沒有……” 聲音卡在喉頭,聲音比蚊子還小。 全然沒有了平時那股沖勁。 談之洲摟緊她,“如果你想拒絕,那就推開我?!?/br> 熱氣撩得鉆葑耳朵發燙,連心也開始燙了起來。 她說:“挺…挺暖和的?!?/br> 談之洲終于笑了出來。 “這可是你說的?!?/br> 捧著她的臉,在額頭上輕輕啄了一下。 這一幕正好被遠處攝影協會的人拍了下來,后來臨大舉辦第十五屆“秋葉情”攝影大賽,談之洲和鉆葑滿天銀杏葉里親吻的這張,得了二等獎。 不一會兒,李歡拎著一袋子藥回來,塞鉆葑手里,“去海源市好好照顧自己?!?/br> 鉆葑心里感動,撲倒李歡懷里假裝哭泣,“嗚嗚,太感動了,歡媽就是感動中國最佳好室友……” 李歡沒跟她鬧,一一交代起來,“好好看著,這是止腹瀉的,這個主治發燒,這個燙傷用……” “嗯嗯?!?/br> 鄒藍和陳冉都在公司實習沒法趕回來,鉆葑把給她們的東西交給李歡,讓她轉交。 第二天一早就要趕往海源市,早上五點多的航班。 鉆葑也就沒在宿舍睡,和李歡告別后,又和談之洲趕回了酒店。 鉆葑來過海源市好幾次。 一次是跟著mama來參加海源市江山大廈的奠基儀式,另一次是跟著哥哥來參加大廈建成的封頂儀式。 正巧兩次都是在六月份,海源市滿城的藍花楹盛開,似畫般漂亮。 只不過她都沒有正面現身,樂悠悠一個人在后臺,看著mama和哥哥在臺上一本正經念著賀詞。 ———— 轉戰海源市的第二天,劇組就已經開始投入緊張的拍攝。 鉆葑早都摸透談之洲的脾氣,工作時百分百認真,不敢馬虎。 劇情設計這里的戲份是在夏天,所以服裝特別薄,沒拍了兩天,鉆葑果然毫無意外的生病了。 拍攝現場,她啞著嗓子喊:“你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鉆葑站在大雨中,接近零下的溫度,喊到最后,已經完全變了調。 周致有些看不下去了,“談導,我看這條不錯,過了吧?!?/br> 談之洲舉著擴音器,“語速太快了,稍微慢一點?!?/br> 鉆葑冷得發抖,點頭。 又連著拍了三條,談之洲才說了“OK”。 楊靜早在一旁準備好了感冒藥和外套,還沒沖出去,眼前已經閃過去一道身影。 談之洲把自己的羽絨服披裹在鉆葑身上,把冒著熱氣的沖劑遞到唇邊,“趕緊喝了,然后換下濕衣服?!?/br> 鉆葑全身疲憊,打了好幾個噴嚏,覺得冷得厲害。 睡到半夜,她覺得自己像是被火燒,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在急切地叫著她。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 醫生檢查了量了她的體溫,又檢查了舌苔,舒了一口氣。 隨即轉身教訓起談之洲來,“昨晚燒成這樣才送來,你這個男朋友是怎么當的!要不是小姑娘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