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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不然也不會落到胡亥手里…… 唐笙瞇了瞇眼狡黠一笑:“既然任先生這么坦白,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徐福留給始皇的古卷被胡亥拿了去,胡亥準備好一切,卻在祭壇上被我一刀殺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誰不想活得久一點?他對我毫無防備,因為我是他最寵愛的夫人?!?/br> “唐小姐言之有禮,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希望我們能如愿以嘗破除詛咒,合作愉快?!比屋x起身走到唐笙跟前朝她伸出手。 唐笙亦然:“合作愉快?!?/br> 第67章 半個月后, 任輝的兩名家臣趕到京城與眾人匯合,一個名叫桑田本雄, 是個陰陽師, 一個名叫山本隆一,是個武士, 雖然兩人看起來都是近半百的中年人, 但氣場和魄力卻完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連那幾個小吸血鬼也對他們畢恭畢敬。 入地府?滅怨靈?破詛咒? 聽起來荒誕,卻讓人不得不信。 一天晚上唐笙玩笑似地問顏灼:“如果驅魔協會猜到任輝的企圖, 來阻止,結果會怎么樣?” “送死……專心點!” 顏灼懲罰性地咬在她胸口, 加快動作, 唐笙再也說不出話, 望著晃動的天花板發呆。 也對,就那一群小吸血鬼就夠難對付更別說還有任輝和他的兩個家臣。 就算勉強拖住他們,也會死傷無數。 第二天早上, 她趁顏灼洗澡,悄悄給顏舒允發了條信息:七月十五入鬼門, 勿妄動。 雖然任輝等人的企圖是入地俯,但也不打算硬闖,而是趁著七月十五這一天, 鬼門大開,鬼魂回家探望家人,大部門鬼差也休假,一群人扮作鬼魂混進去。 顏舒允收到消息琢磨了一會兒, 覺得唐笙可能不是真正想發給他,而是想讓他當個轉聲筒,于是手一滑,轉給了南正鴻。 他和唐謠能在京城安穩地呆這么久而沒有被驅魔真會找上門,大概都是沾南正鴻師兄妹的光。 南正鴻盯著屏幕里的信息,漸漸皺眉。 入鬼門? 雖然不清楚那群吸血鬼打算做什么,但一旦入了鬼門鬧再大的事都歸地府管,與人界無關,于是吩咐手下人暗中觀查,按兵不動。 七月十五轉眼就到。 凌晨12點,夜深人靜,每個城市九大陰xue之處的鬼門緩緩從地面升起,足足十幾米高 ,早就排好隊的鬼魂們傾巢而出像過江之鯽。 到了晚上,天入黑,回家探親鬼魂們也陸續回地府,鬼門關前,絡繹不絕的鬼影熱鬧得像趕集。 唐笙和顏灼在屋里收拾裝備,只等任輝那邊通知,所有人一起出發。 唐笙把匕首仔細插靴桶里,手機想了想還是算了,地俯應該沒有信號。 顏灼靠墻邊,百無聊賴地看她忙活,自己卻不動。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收拾,又不是旅行,拿點防身的工具就行。 半晌,他神色莫辨地勾起唇笑,沖唐笙勾手指:“過來?!?/br> 這陣子唐笙對他幾乎百依百順,他一勾,她自然就去,見他從褲兜里掏出個玻璃往嘴里灌了幾口水,不由得皺眉:“你干嘛?” 顏灼不說話,扣著她的后腦勺,重重壓在她唇上,頓時一股辛辣的酒精味兒涌了進來 ,直通喉嚨,唐笙全身一顫,想扭頭掙扎,卻半點也動不了。 顏灼一手扣著她的后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舌頭死死抵著她的,濃烈的白酒全部灌入了唐笙嘴里,直到一滴不剩,他才松手。 唐笙猛地推開他,低著頭咳,但酒全部被她吞了下去,想吐也起不來。 而地板上,被顏灼扔了的玻璃瓶標簽印著大大的三個字:二鍋頭。 “你干什么?!” 唐笙怒吼,氣得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眼眶和臉頰都充血地紅。 哪知一抬頭,見顏灼又拿著一瓶酒往嘴里灌。 唐笙心叫不好,下意識要跑,但那酒太烈,她小腦開始失靈,腳也開始發軟,顏灼扔了瓶子,橫手一撈,輕易把她撈了回來,捏著她的下巴又使勁灌。 唐笙哭著掙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酒又全入了她的嘴。 末了,顏灼吻唇著她的吻重重地吮,然后,抱起她放床上。 唐笙全身無力,氣得哆嗦:“讓我,去……” 顏灼蹲下身,伸手幫她抹了抹眼淚語氣久違的溫柔:“任輝的獠牙有一種能傳染的毒,那些被他咬死,再被他用魂祭之血將靈魂永遠禁錮在rou身里的人,就被會變成跟他一樣,靠著魂祭之血的力量活過來并永生不滅,但這種從閻王生死簿里強行撈人的方法屬于逆天改命,會給他帶來天劫,不能亂用。即使這樣,他還是冒險轉化了十幾人,那是因為魂祭之血是由那些怨靈被剝奪的命魂凝聚而成,怨靈發動攻擊時認血不認人,越多人分散怨靈的反噬報復,任輝就越有機會把怨靈全部消除,怨靈消除,詛咒自然就沒有了……你身上也有魂祭之血,那些怨靈會瘋狂攻擊你,所以你不去,姬嬋,乖乖在這里呆著?!?/br> 酒精上腦,唐笙大腦運作緩慢,足足反應了半分鐘才明白他說什么。 魂祭之血…… 如果真這樣,那顏灼豈不是也被瘋狂攻擊? 她吃力地伸出手扯他衣角:“別,別去,你身上也有?!?/br> 顏灼笑了下,把她的手放回去,扯上被單往上身上蓋:“我跟那群小吸血鬼不一樣,雖然喝過你的血,但是那個時候我活著,你的血頂多幫我治傷,入不了血rou,很快就會被代謝,放心,沒事?!?/br> 唐笙使勁搖頭:“不是,不是……你母親懷著你的時候喝過我的血……” “我母親?”顏灼一怔。 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活了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人提及他母親,而且還是親生的。 唐笙使勁點頭:“你母親懷著你的時候去世了……是我和你師傅救活的……” 她著急地想說服他,可越急越發現那件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他也是靠她的血才活過來的。 他也把她的血融入了血rou。 “別去,如花……”唐笙再次有氣無力地去抓他的袖子。 但門外傳來敲門聲,因子喊道:“顏,父親大人讓我來通知你們可以出發了?!?/br> “馬上?!鳖佔茟艘宦?,俯在唐笙耳朵旁邊戲謔地笑:“原來老子在娘胎里就被你惦記上了,特么不早說……我一定要去,任輝那個老東西長得太丑,只在把他永遠關在陰曹地府,才不會出來辣我眼睛?!?/br> 他在唐笙嘴上最后啄了一口起身,但唐笙死死抓著他的角衣不放,嗚嗚地哭:“如花,別去……” 顏灼扯回衣角報復性地挑一挑眉:“被人弄趴了再扔下的滋味怎么樣?就讓你特么也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