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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而且,還是個貪睡的美人。 要是沒被吵醒,她會一直睡下去,直到他老了,死了,他們也不會有交集…… 黎邀唇瓣嘶嘶地痛,覺得顏灼肯定屬狗的,啃上癮了,真想一巴掌拍過去,但想想還是算了,她力量大,萬一沒控制好,一巴掌把人扇聾了還得賠醫藥費。 直到顏灼啃夠了松開她,她才怒瞪:“越來越登鼻子上眼了是不是?下次再這樣我生氣了?!?/br> “下次怎樣?”顏灼舔舔嘴皮子,笑得像個流氓:“要不這樣?” 話落,又立馬換上一張認真的臉,無比虔誠地看著她問:“我想親你可以嗎,十一?” “……” 這表情,這眼神,和十七年前那個羞澀靦腆的少年瞬間重疊,簡直變臉比變天還快,黎邀一時沒反應過來,顏灼再次覆上她的唇,不過這次輕輕柔柔的,一觸即分。 “吳倩的事已經驚動了京城,這幾天市里會比較熱鬧,你跟妙妙呆在別墅里哪兒也別去,什么也別管,我會處理?!?/br> 顏灼貼在黎邀耳朵旁邊正二八經地說。 黎邀:“……” 他難得這么正經 ,黎邀也懶得拆臺,直到他滾出房間,黎邀才無聲地笑了笑搖頭,她什么時候需要一個小屁孩兒罩了? 黎邀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眨眼。 她知道吳倩的事肯定會引起大sao動,本打算在sao動之前離開的,卻沒想到被顏灼扣了下來。 顏灼比她想象的更聰明,更敏銳,他知道吳倩、羅世嘉都跟她有關。 那他對她了解多少?故意帶妙妙出去套了多少話? 妙妙雖然任性,但最大的特點是通人性,只要感覺對方真心實意對她好,她就會放松警惕,一不心說漏嘴…… 市政府大樓頂層,一間各種配備高端的會議室里,幾名驅魔師身著一身黑色西服神情嚴肅正經危坐。 為首的是一個五官清俊,面戴銀框眼鏡青年男人,名叫南正鴻,是京城派來處理吳倩事件的負責人,他扶了扶眼鏡問 :“找了這么多天卻半點線索都沒有,你們有什么看法嗎?” 右手邊的國字臉男人方原皺眉:“會不會她早就逃跑了,根本就不在錦城,需要擴大索范圍嗎,頭兒?” “不可能,她不可能離開錦城?!弊笫诌叺拈L發女人常清斬釘截鐵。 常清生得五官秀麗,皮膚白皙,十分漂亮,只是眼神有點冷,自帶高冷女神范,一看就生人勿近 。 南正鴻看向她:“為什么不可能?” “直覺,女人的直覺?!背G宄了剂似蹋骸八F在最恨老袁,生下鬼嬰唯一的目的就是找老袁報仇,仇沒報,她怎么可能離開?” 南正鴻點頭:“嗯,有道理?!?/br> 方原有點窩火了:“既然在錦城,為什么把這里翻了個天就是不到?” 常清:“會不會有人把她藏起來了?” 南正鴻雙手抱胸,琢磨了一會兒:“目前正是吳倩產子前的關健時期,戾氣是普通鬼魂的成千上萬倍,如果真有人能把她藏起來還不讓我們找到半點蛛絲馬跡,那這個人一定非同一般……” 方原眼前一亮:“頭兒,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打傷老袁那個女人?聽說那個女人很厲害?” 南正鴻:“不排除這個可能,把老袁帶來,再問問具體情況?!?/br> 作者有話要說: 如花: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把她當親生的。。 還想說點什么呢? 聽說專欄對一個作者而言灰常重要,小伙伴們能幫5一起收了么? 第22章 上門 修養十來天,袁成剛已經可以擺脫拐杖的攙扶一瘸一拐走路。 不過腿雖然相對自由,但手卻被銬上了。 審訊室里,袁成剛雙手握拳很是激動:“不可能!我給羅少的驅魔符怎么可能是碎的!一定是誰做了手腳!” 雖然他窮瘋了,違反驅魔師守則拿了羅家的錢,但公平交易童受無欺,他怎么可能賣一張碎了的符給羅世嘉? 這是對他人格的侮辱,他堅決抵制! 羅世嘉的死,袁成剛始料未及。 并且死相實在太難看,甚至幾名船上的工作人員發現尸體時惡心得嘔吐不止,而那個唯一目睹羅世嘉被殺經過的女模特嚇得神知不清進了精神病院,到現在只會抱頭大叫‘有鬼?!?/br> 這些消息自然經過有關部門清理過濾,沒在網絡上蔓延開來。 但事態嚴重,羅家快把警察局鬧得天翻地覆,很快驚動京城。 當然,京城下來這幾個特別派專員不是來安給羅家人做心理輔導的,而是來清理吳倩那女鬼的。 常清面無表情地把一個紅色錦囊扔了袁成剛面前:“是不是碎的,你自己看吧。這是我們的人從羅世嘉衣物里找到的?!?/br> 袁成剛怒瞪著滿是血絲的眼迫不及待拆開錦囊一看,那道他用自己的血畫成的黃符果然碎成了片。 誰能會對符做手腳,還撕碎了塞回去?那不成心讓所有人誤以為符是完好的? 如果他知道符碎了,一定會重新補一道,那羅世嘉肯定就不會死。 “不可能,這符羅少二十四小時戴在身上,連洗澡都沒摘過,怎么可能碎?”袁成剛百思不得其解。 常清:“告訴你這些,不是懷疑你故意給人一道碎符,而是想讓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么細節漏掉了?顯然,符被人做過手符,而這個對符做手腳的人,很可能就是幫吳倩藏起來的人,鬼嬰很快就要出生,我們必須在此之前找到她?!?/br> 袁成剛揪著眉回想:“那幾天羅少一直呆在家里,除了事發前一天晚上,有個女人留下來陪他過夜……” 常清:“那個女人我們已經查過了,只是一個普通三流小明星,沒動機,也沒那個膽,并且那幾天別墅里里外外都是監控器,沒有拍到任何可疑情況……”說到這里常清眸色一沉,直直盯著袁成剛問:“如果是那個打傷你的女人,有沒有這個可能?” 袁成剛先是一怔,隨后搖頭:“不可能,那個女人太厲害,如果她要殺羅少就不會偷偷摸摸對一道符做手有腳,而是直接擰斷他脖子,并且她跟吳倩沒有關系,為什么要把她藏起來?” 常清盯著袁成剛看一會,一臉冷若冷霜的臉竟然笑了:“老袁,我怎么覺得你在替那個女人說話?不想我們找上她?” 袁成剛義憤填膺:“屁話,我堂堂一個驅魔師為什么要幫一個妖孽說話?” 常清神色不變:“那她為什么沒擰斷你脖子,只是傷你的腿?” “我說過,我傷了她的貓,她教訓我!” “那你為什么傷她的貓?” “那只貓妖想吸羅少□□|氣,被我發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