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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她不知道殿下會對香粉過敏啊?!?/br> 司徒玨只是冷笑不語,看著鄭氏,寒著臉如覆冰霜。鄭氏之前待唐蕊如何,他也知曉一二。今日這局他一眼看透,能做出這樣事情的母親,就是他也替唐蕊感到心寒。 田廣喝道:“傷了殿下玉體是大事!她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何人指使的?不曉得規矩還鬼鬼祟祟的往殿下跟前湊,真是居心叵測!” 鄭氏被這一番話唬的臉色發白。她原以為太子還挺和悅,又是自家的女婿,誰能想到翻臉起來簡直比翻書還快。 “殿下,這個……殿下……真的不是,真的不是……”這么大頂帽子扣在自己頭上,她真是欲哭無淚,此時此刻,百口莫辯。她悔不該收了那赤金的首飾,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唐正聞訊趕來,瞅見女兒站在廊柱后冷眼旁觀,花廳里不曉得出了什么事惹怒了太子,但是不管是什么事,太子盛怒恐怕只有女兒可解。 他趕緊到了唐蕊跟前低聲下氣的央道:“蕊兒,你說句話吧!太子盛怒,這事可大可小,你母親曉得錯啦!你就幫幫她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啦 ☆、麒麟送子 這件事唐蕊本不待管, 但是瞧著父親低聲下氣的求到了自己面前,她只得勉為其難的去說句話。 “爹, 殿下盛怒之時, 我的話也未必有用,還望你曉得?!?/br> 唐正一聽她要開口, 連忙道:“無妨無妨, 你只管求求殿下,爹信你, 你的話保管是有用的?!?/br> 唐蕊點點頭,往花廳中去了。 司徒玨轉頭, 只見一個女子梳著流云髻、身著水粉色繡銀紋紗裙身姿綽約迤邐而來, 當看到那張清雅秀麗的臉龐, 他心情便立即好了許多。 田廣在旁瞧見,喜道:“殿下,良娣來了?!?/br> 司徒玨眼底劃過一道光芒, 點了點頭。 鄭氏一瞧見唐蕊過來,慌忙哭叫道:“蕊兒, 蕊兒,你跟殿下說說情,你母親我真沒什么居心, 天地良心??!” 唐蕊聽她鬼哭狼嚎的叫的凄慘,瞧著該是被嚇到了,原先一副當家主母的傲氣蕩然無存。 這畢竟是在唐家,唐蕊覺得母親教訓教訓便好, 若是真的棍棒加身,撕破了臉皮,于父親面上不好看。她雖不在意鄭氏,但是父親她到底是在乎的。 唐蕊到了太子跟前,柔聲道:“殿下,母親大約是沒有那個復雜的心思。她不過是一個身居宅中的婦人罷了,能有天大的膽子敢謀算殿下?” 太子聽到她替鄭氏求情,哼了一聲:“那這個女子又該怎么說?”他聲音一冷,指向了鄭青兒。 鄭青兒雙手雙腿都顫抖著,臉色白的跟紙一樣。她當天底下的男人都喜歡美色,哪里知道眼前這位貴人表面看著跟神祗一樣,面皮底下卻是個修羅呢? 她雙唇哆嗦,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半句話說不出來了。 唐蕊瞧了許氏和鄭青兒一眼,心里不喜,但她們罪不至死,道:“許氏指使青兒沖撞了殿下,本來該重罰的……” 許氏嚇得睜大了眼睛呆呆望著她,一陣sao臭立即從裙下傳來…… 只見濕漉漉的水液從她的裙下流出,眾人都嫌惡的捂起了口鼻。 許氏慚恨交加,臉皮漲成了紫紅,垂下頭不敢抬起來。 唐蕊瞧著她這樣也是可憐,便道:“雖然該重罰,但是畢竟是婦道人家,且寬恕她無知之罪,一人打她幾板子便罷了吧?!?/br> 一聽那“幾板子”,許氏和鄭青兒都心里一激動,抬起了臉瞅著唐蕊。若說那幾十板子,斷然是挨不過去的,可是那幾板子,吃吃痛也能挺過去,不至于要了性命。 司徒玨對于這些女人,本是想警示一番,在唐家大開殺戒并非他所愿。如今唐蕊開口,他不無不可的冷聲道:“今日乃是良娣替你們求情!若是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嚴懲不貸!” 他那冷厲的語氣唬的幾個女人心膽兒一顫。原先哪里曉得太子是這脾氣,若是曉得,便是給十個八個膽子,那也是不敢往虎口上撞的。 唐正在一邊瞧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急忙過去多謝太子。 太子微微點頭,轉頭瞧著唐蕊,嘴角漾起一絲淺笑,“此處腌臜,到你的院子里去?!?/br> 幾日不見他,今日瞧著,唐蕊有幾分羞澀,點了點頭。 他對她伸出了手,唐蕊臉上微紅,扶著他的手,兩人徑直往青菱苑去了。 太子一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唐正急忙將鄭氏扶起來,道:“你搞的好事,今兒算是知道厲害了?那太子殿下在朝中就是個冷面冷心的,你竟敢……唉,真是沒見識的婦人??!” 田廣方才聽著太子的話,便曉得鄭氏是放過了,他伸手指著許氏和鄭青兒,對侍衛喝道:“這兩個,拖到外頭院子里,一個打上三個板子!也叫那些整日里白日做夢的長點記性,咱們太子殿下是什么人,也叫她們長長眼!” 一聲令下,幾個強壯侍衛立即上前拖了許氏和鄭青兒到外院子里頭去打板子。 鄭氏嚇得腿兒都不穩,差點跌在地上。 外院出來慘叫聲,鄭氏連忙扶著丫鬟過去看,挨了板子后那地上兩人臉白如紙、癱軟的不能動彈如同死魚一般,裙擺上浸潤了血色。 鄭氏嚇得白了臉,急忙過去探了探呼吸,好在還有氣。 幸而只打了三板子,若是再來幾下,真個是性命也丟了。 唐正指著鄭氏惱道:“婦人!婦人!往后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別說是太子,便是我,也不饒你!” 鄭氏淚水漣漣后悔不已,她一個深宅婦人,又沒接觸過皇家的人,哪里想過那太子身份如此矜貴,叫人碰一下也碰不得的?今兒幸好有唐蕊說話,不然她便也成了死魚一條了。 如今弟妹帶了侄女來了一趟,回去卻變成了這副模樣,她如今在親戚里頭怕是臉都沒了。 唉……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再算也算不出太子竟是個修羅秉性呀! 青菱苑中,方才發了那一頓威風的人如今氣定神閑的立在臥房里閑看。 丫鬟下人們都守在院子里外頭,小小院落,清清靜靜的,偶爾傳來幾聲鳥鳴,叫人十分舒服。 “殿下要喝什么茶?”唐蕊親自給他泡茶。 “隨意?!?/br> 司徒玨伏在窗臺上,往院子里看,只見院中種了一棵碩大的梅花樹,此時綠葉茂盛彷如頂蓋,到了冬天,定然是滿樹梅花盛開滿屋飄香。 “這樹開的是白梅還是紅梅?”他閑閑的問。 唐蕊倒了茶給他送過來,瞧著他這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笑道:“是白梅。你倒是有心思管這白梅還是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