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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想照顧她,可是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的地窖一個在半空,一個在地下室,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們就像牛郎織女,被分在遠遠的兩端……” 張秋身邊的朋友探頭看向她的書信,一口水嗆進了嗓子里,咳得驚天動地! “妹控真的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坐在張秋對面的眼鏡男生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條斯理地嘲諷道。 衛夜引起的波瀾。畢竟只是小插曲。真正占盡風光的,自然是那遲遲沒有現身的救世主,在霍格沃茨,沒有任何人能超越救世主的人氣,鄧布利多除外,而斯內普教授顯然是一個反面教材。 斯萊特林的學生少,意味著衛夜就像很多同人書里設定的那樣,住進了單身宿舍。 灰撲撲窗外是黑湖底的宿舍真的很不得她的心,她喜歡燦爛的陽光,喜歡遼闊的藍天,喜歡腳踏大地頭頂青天,可她現在只能憋屈地待在湖底,忍受著西方建筑特有的晦暗陰沉。 從來沒過過真正意義上苦日子的她,覺得她要是不好好把這里按照自己的心意布置一番,簡直就沒法在這里多生活一天! 墨綠的壁紙,統統換掉,換成純象牙色印銀色暗紋的壁紙,昏暗的蠟燭被她從仙界攜下來的三株夜光草取代,整個宿舍,在夜光草燈籠似的的花骨朵映襯下,一下子就亮堂起來。 床幔,地毯,桌椅,能動的衛夜都動了一遍,直到整個宿舍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才罷手——畢竟要在這里住七年,衛夜可不打算糊弄自己。 第105章 魔法日常 第五話 衛夜就這樣在霍格沃茨安頓了下來, 斯萊特林其實也沒有很多同人文里描寫的那么勾心斗角、等級森嚴,都是一群小屁孩兒, 雖然比大多數同齡人早熟了許多,但在衛夜面前,就很不夠看了。 衛夜沒有和這些冷眼審視她的斯萊特林學生們來往,她也不想費盡心思融進他們那個不值一提的小圈子, 十幾個稚嫩的小學生穿著厚重的禮服,抹著發蠟, 戴著貴重的首飾, 手里端著氣泡果汁,聚在一起像模像樣地聊人生,衛夜只覺得這一幕就像q版電影似的,絲毫感覺不到嚴肅, 只有想笑的沖動! 衛夜的課業非常不錯,英文也好, 拉丁文也好,對于普通人來說還需要漫長的學習過程,而對于神識強大的人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語言基礎打好了,加上成年人的理解力也遠勝于孩子, 她若是得不到第一,可以羞愧地回爐重造了。 霍格沃茨對這個看似低調卻出盡風頭的東方女孩都保持著若有似無的關注,雖然比不上對救世主那樣高調搶眼的關注, 但也足夠成為有心人關注的焦點了。 衛夜每天都會早早起來去城堡外散步,像個早早步入規律生活的老人,背著雙手慢悠悠行走在潮濕的泥土地上,空氣中清新充沛的靈氣讓她每呼吸一口都覺得舒服,很多年沒呼吸過這么純粹濃厚的靈氣了,觸目是一望無際森然清寒的綠色,除了古老的城堡迥異的風格外,衛夜在這里尋到了久違的寧靜。 上一世,她和伊斯相伴終老,等她再回到現世后,伊斯沒有出現,據說是墜馬受傷昏迷了半個月。 衛夜連夜趕去,找了個辦法悄悄潛進去看了伊斯一眼,她可以確定,床上的伊斯既是伊斯,又不是伊斯,伊斯這一世的rou身躺在那里,靈魂卻不知所蹤,根本不是受傷昏迷那么簡單。 衛夜在伊斯那里待了近十天,伊斯的靈魂也沒能回歸體內,而她的時間卻有數,容不得她再守護下去,最后她不得不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安置好自己的身體,開始了新一輪的穿越。 但讓她遺憾的是,她沒有感受到伊斯,或者太一的氣息,這個世界雖然沒有修士,卻有術士的存在,東方有術士,西方有魔法師,精純的靈氣充斥大地,供給這小小的一撮人修煉,簡直找不到比這個小世界更加洞天福地的好地方了。 所謂殊途同歸,術士修煉到最巔峰,同樣是成仙飛升,顯然這個小世界的天道對其中的生靈是有力量限制的,正因為它誕生并容納了術士和魔法師在其中修行,像太一那種足以在洪荒翻云覆雨的大能,反而沒辦法進去其中,一旦涉足,這個小世界頃刻間就能土崩瓦解,不復存在,小世界的天道怎么會允許? 看來,這一世,她和太一又無緣得見了。 衛夜背著手在黑湖邊長吁短嘆,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詭異的行為被別人看見。 “早上好,孩子,看上去你很喜歡這里,我每天都看到你來這里散步?!?/br> 旁邊的溫室后面轉出一名高瘦的銀發老人,溝壑叢生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使他的形象一下子從睿智深邃變得鮮活生動,親切極了。 衛夜收回雙手,往校服長袍的口袋里一抄,懶洋洋地看了老人一眼,“早上好,鄧布利多教授,這里的空氣非常清新,聞起來很舒服?!?/br> “當然,當然,早上的空氣是最好的,可惜這種福利如今只有像我這樣的老年人主動來享用了。大部分的年輕人,尤其是像你這么大的孩子,都喜歡抓緊任何時間多睡一會,哦,我不是說睡覺不對,孩子們只有好好睡覺才能健康長大,不過我覺得,錯過了這么好的空氣,這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br> “我也不知道呢,也許他們是覺得自己還不到鍛煉的年紀?”衛夜一本正經地信口胡說八道。 鄧布利多呵呵笑起來,這看著冷漠不好接近的小姑娘,內心和外表真是不太一樣。 “你這樣,”鄧布利多比劃了兩下,一把雪白蓬松的白胡子隨著他夸張的動作直搖擺,“站在湖邊一動不動,是不是就是在連東方傳說中的冥想這門功夫?” 衛夜黑了線,什么時候冥想變成了傳說中的功夫了,不過鄧布利多從哪聽說冥想的呢?老家伙不顯山不露水的,交游真稱得上廣闊。 既然鄧布利多對東方的術法有所了解,那么——衛夜眼珠一轉,腦子里忽然浮現起一個念頭,她轉過身,袖著手打量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本來正輕輕松松地和小姑娘聊天,誰知這小姑娘不按常理出牌,忽然轉頭盯著他一動不動,那眼光總讓他想起廚房里切rou的刀,雪亮鋒利,正斟酌著從哪里劈下比較好。 多少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時間,鄧布利多好奇心無限膨脹,饒有興味地笑了,他倒想看看,小姑娘到底想做什么。 “難道是我理解的不對,哦,你們國家的術法實在是太深奧了,而且太排外了,我只是早年從一個東方人那里聽過幾句,他們一見我是外國人,就一個字都不肯向我透露了?!?/br> “可以理解,”衛夜慢悠悠地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我祖國流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