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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技窮到把徐侯爺搬來當說客,徐侯爺對這個惡魔小姑子想離家真是十二萬分驚喜,也不管兩人是不是對盤了,屁顛屁顛就上門打算說服人家哥哥,結果被灰溜溜攆了出去,三個月禁止登門! 最可氣的是那小魔星,用過就丟,見他沒完成任務,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了,任由他被掃地出門禁止進門,真是把過河拆橋四個字刻進了骨頭里! “死丫頭,小爺就不信治不了你!”徐侯爺恨恨地瞅著緊緊關閉的衛宅大門,撂下了一句狠話! 兩天后,衛寧遠接到圣上口諭,著衛寧遠伴駕巡視江南! 伴駕伴駕,是陪伴皇上去辦正事,可不是單為了伺候皇上,至少這伴駕還有一個貼身仆人的名額,衛夜是樂得一蹦三丈高,衛寧遠則盯著手中的圣旨不語,只是當著那得意洋洋前來表功的徐侯爺的面,狠狠地關上了大門,差點砸扁了徐侯爺那挺潤漂亮的鼻子! 皇帝是個好奇心賊重的,一旦對什么起了興趣,就抓心撓肺地非要搞清楚,否則也不至于下那么道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口諭,把一名沒啥根基的寒門探花擺到了文武百官的眼睛里,還要感嘆一聲帝心難測,妥妥兒給自己又添了一道神秘光環! 皇帝早就聽說過小徐結識的這一對衛氏兄妹,生得美本領強,然后心里就跟塞了一百只耗子似的,毛茸茸亂糟糟的,沒有一刻不想見識見識,是什么樣的風流人物把小徐這塊膽敢拒絕先帝賜婚公主的硬骨頭給嚼碎了,皇帝很佩服對方的撩漢神功! 然后一路上皇帝都沒機會召見衛寧遠,一直忙到江南,聽了一耳朵關于江南鹽政以及河道上的貓膩,跟他記憶中的歌舞升平大相徑庭,皇帝作死地決定微服私訪,隨身攜帶了一只內廷高手太監總管,就膽大包天地出發了! 這么任性的皇帝,不刺殺他刺殺誰? 偏僻的湖堤路上,殺機重重,所謂雙拳難敵四腿,皇帝手下的太監總管再厲害也只有一個人,顧得上皇帝便顧不上自己,一會兒功夫便如同一個血葫蘆,縱然傷勢都不致命,留這么多血,也足以要人命,況且對方還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思想,下定決心哪怕用人命來堆,也要拿下狗皇帝的命,所以刺客是一波接著一波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 皇帝十分后悔,他沒后悔自己偷溜的行徑,反而后悔自己早年學武的時候不夠虔誠,以至于武到用時方恨少! 眼看著斜刺里劃過一道雪亮的光芒,就要剖開皇帝的頸部,在這千鈞一發的危險時刻,一條軟鞭驟然劃過半空,鞭尾凌厲地撕破空氣,發出令人膽顫的呼嘯,瞬間纏上皇帝的腰,猛然往后一拽,皇帝便平地飛馳后退,宛若騰云駕霧,恰好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劍! 迅雷不及掩耳地放下皇帝,軟鞭當空一揚,發出噼里啪啦一陣雷鳴般的響聲,軟鞭的嬌小主人身形如鬼魅般倏出倏入,揮著軟鞭橫掃對面陣營,精準地掠過那僅剩的七八名刺客的脖頸,那七八人同時渾身一僵,哼都沒哼一聲,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仙女??!”皇帝傻乎乎地看著眼前瞬息間發生的變故,毫無形象地張大了嘴,口水簡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第65章 原創農女 第十一話 江南的春天, 正是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經歷過一番驚險遇刺的皇帝沒有因此而嚴正以待, 反而對衛夜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小姑娘他見過不少,天真活潑的, 害羞內斂的,聰明早熟的,驕縱跋扈的,孱弱可憐的, 他以為他已經看清了天下女人從老到小的嘴臉,卻沒想到, 還是碰到了意外。 衛夜此生的外表,是那種純真到圣潔的模樣,眉心一點紅痣,宛若畫龍點睛,更是將人襯得不食人間煙火! 這個時代的人就沒有不迷信的,那端端正正不偏不倚的一點天生紅痣, 足以秒殺一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說實話, 論起人緣, 比她各方面都優秀出眾的衛寧遠反而不如她, 就是占了這張臉的便宜! 就這么個觀音座下的小金童玉女, 頂著一張圣潔純善到讓人不敢褻瀆的臉, 出手便收割了七八條人命, 砍瓜切菜般干凈利落,自始至終,黑白分明澄澈如洗的大眼睛里平靜無波,絲毫感覺不到殺氣——那種極度反差的沖擊,刺激得皇帝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你居然藏著不肯告訴朕,真是不夠意思!”皇帝肘擊了一記徐侯爺,埋怨了滿臉苦笑的某人一句,轉頭笑瞇瞇地看著衛夜,“好姑娘,你救了朕,朕當報恩——唔,收你為義女如何?朕封你做公主,公主喲,普天之下,只有太后和皇后比公主大,全天下第三尊貴的女人,有沒有心動?” 就在深知皇帝尿性的衛寧遠和徐侯爺戒備著生怕從皇帝口中聽到“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八個字的時候,這家伙最后一句神轉折,讓兩人臉都綠了,一個是氣的,一個是噎的! 衛寧遠是氣人家當著自己的面勾搭自己meimei,還有那什么公主,公主有甚好當的,當他不知道那些公主的日子,都是表面風光內里一泡糠??!這是恩將仇報、還要讓他的輩分憑空矮meimei一截的節奏啊,不行,絕對不同意! 至于徐侯爺,他發誓自己再也不去挑釁這個劇毒蘿莉了,他能好好活到現在,多虧他家阿遠平日行事不偏向自己啊,否則——人武力值那么高,收拾他還不跟玩似的,感覺他前面二十年學了個假武功,跟衛家兄妹的功夫一比,簡直能跟街頭賣藝練把式的同流合污! 他的直覺果然沒錯啊,阿遠那么溺愛臭丫頭,臭丫頭怎么可能不會武呢??! 衛夜可不知道她“兄嫂”的腹誹,她聽了皇帝的話,瞅了瞅黑臉的衛寧遠,簡意賅地道,“沒!” 她又不是沒讀過史,縱觀歷史,漢唐的公主也就罷了,結局好不好,起碼人家有生之年活得痛快不憋屈,要是如那明清公主似的,零零碎碎地受一輩子罪,比活剮也好不了多少,還不如早點去投胎! 她穿越幾輩子,有幸沒攤上這么坑人的身份,現在又何必上趕著給自己找麻煩?當她不知道啊,本朝的公主地位也就一般,沒漢唐公主那么張揚肆意,沒明清公主那么杯具滿茶幾,活得中不溜,沒人敢慢待,也沒人敢算計,但要人命的是,本朝公主她們沒自由啊沒自由,從生下來就被賜予一座公主府,等十八歲出嫁住進去,此后一生就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活動,簡直跟坐牢也沒差別! 許是衛夜那“你居然欺騙一個剛剛救了你的小孩子”的眼神太譴責了,皇帝訕訕地干笑了兩聲,忽然覺得記憶中本朝公主的處境待遇的確很拿不出手,他想了想,好聲好氣地問道,“那你想要什么?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