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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問問嬤嬤,然而馬車一停,人便被身后的人抱起,大步向房內走去。 房門被大力合緊,隱忍一路的人不再顧忌,將人一路抱上床榻。 床帳泄下,床榻吱呀,嗚咽喘氣驟起。 “不行,好疼,我不行的!” “可以的,喃喃不是想知道孩子從哪里生出來嗎?” 身下疼痛再次襲來,額頭汗濕的李言蹊眼眸朦朧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震驚。 虞應戰俯身,大手輕輕覆在小妻子的小腹上,沙啞悶哼:“喃喃,我想要個兒子?!?/br> 第60章 自從知道孩子會從哪里出來, 十分恐懼的李言蹊便放棄了那一日心血來潮的話。 她實在沒有做好準備成為一個娘親,至于虞應戰…… 他既然這么多年都不想要孩子, 也不會在意這兩年了吧。 拍著小胸脯自我安慰后,李言蹊坦然自若的恢復了以往懶散愛玩的模樣。 站在府中的花園內,素手拿著李府管事送來的兩個她們自小玩到大的風箏,向院子尋了一圈,看到小刀時, 李言蹊眼眸一亮, 快步走近:“小刀, 我們來放風箏呀?” 花園中的亭子下, 小刀聞聲放下手中的九連環,蹙著眉頭,嚴肅的看向李言蹊:“喃喃,我再學習, 你莫要打擾我……”話說一半, 看到那兩個因風忽扇著翅膀的大蝴蝶, 小刀將嚴肅的臉轉向另一側,看向師傅:“師傅, 我要與喃喃去玩,你莫要打擾我們?!?/br> 與將軍府不遠的校場內。 沐休過后, 虞應戰恢復了往日的行程, 下了朝, 便直接來了校場, 跑馬賽在即, 宮中設賽于跑馬場,皇上屆時親臨,禁軍勢必要做好防護,吩咐了禁軍設兵之事,虞應戰照例來了校場中看將士cao練習武。 虞應戰麾下兵力大多都是為應對西北戰事訓練的,對于京中禁軍的cao練雖不會像cao練麾下士兵那般嚴格,但也不會寬松了去。 看到步兵執槍,怒喝陣陣,下盤比上一次穩固些了,虞應戰蹙眉走過。 看到騎兵馬上張弓開弦,手臂卻隱隱顫抖,虞應戰眉頭蹙緊,頓住足下。 鴿子從鴿籠里放出,撲棱的翅膀飛向天空,已經張弓許久的將士雙腿夾緊馬身,策馬追趕,顛簸中射出一箭,箭風破空而去,迅速凌厲,但卻未能射下那白鴿,一聲哨響,白鴿重回訓鴿的將士手中,虞應戰也陰沉著臉下了梯高臺。 將士一臉懊惱時,感受到那莫名的威壓,抬頭看到陰沉而來的將軍,立刻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誤被將軍撞見了,更為慌張,在校場每日練習的將士,最大的夢想便是能夠被將軍看中,有朝一日從京禁軍成為將軍麾下真正熱血沙場的將士,卻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失誤竟被將軍撞見了。 攥著弓的手漸漸汗濕,將士跪拜在地:“末將失誤并非是不能射中,而是天上飄著的風箏實在影響騎射?!?/br> 虞應戰冷哼,垂眸拿過那將士手中的弓箭,黑眸掃了眼鴿籠側訓鴿的將士,垂下眼簾。 翅膀撲棱聲響起,虞應戰凝神抬眸,三把箭搭在弓弦上,當兩只白鴿飛至高空時,高大之人翻身上馬,凌厲的箭以rou眼難察的速度射出,兩只箭穩穩的射中白鴿,多出的一支箭將那空中漂浮的風箏射下。 眾人暗嘆箭法了得之時,虞應戰下馬走近,垂眸看著地上跪拜的將士,厲聲道:“年少失誤本不是大事,你卻因懼怕推諉,豈是將士所為?” 那跪地的將士滿面通紅,虞應戰再不去看,偏頭看向一側跟隨而來的副將,沉聲道:“校場訓兵之地,早已令行禁止任何物件遮蔽,尋了那風箏的主人加以□□?!?/br> 副將嚴肅應是,拜禮離開,虞應戰則拿箭,親自給一眾騎射軍師范執弓之術。 看到認真嚴肅的自家爺,虞爾不由唏噓,他家爺當真神武果決,難怪能威懾西北戰地,令邊外之敵不敢再進犯。 虞爾心中似有萬丈長虹,眼眸激動的看著自家爺,這天下沒有比自家將軍更厲害的人了吧。 半晌,領命的副將去而復返,離開時嚴肅的面容現下只剩欲言又止的為難,看到副將這瞻前顧后的模樣,虞應戰不悅的蹙眉:“說!” 副將跪拜在地,聲音不似往日那般凌厲:“將軍,那風箏是夫人的,夫人這會生氣回房了,末將未能瞧見……” 拿著弓的手頓住,垂下眼簾,虞應戰將手中的弓放在虞爾的手上,輕咳一聲,大步離去。 那步子邁的大,邁的突然,虞爾緊趕慢趕的跟不上,看到將軍策馬離去的背影,一條腿剛剛搭在馬背上的虞爾五官皺在了一起,想起了自己剛剛說的話。 這世上沒有比將軍更厲害的人了吧。 還真有。 自己最喜歡,用了許多年的風箏破了那么大的口子,李言蹊氣的回房便坐在了床榻上。 虞應戰自外大步邁入房內,看到氣鼓鼓坐在床榻里,面對這墻壁的小妻子,墨眉蹙緊,大步上前拍著那小肩膀輕哄:“是我弄錯了,喃喃莫要生氣?!?/br> 李言蹊聽到安撫更氣,一甩肩膀將那大手甩下,小腦袋埋在枕頭里。 虞應戰額頭浮上薄汗,容色緊繃,上前將人撈入懷中:“我賠給你可好?” 李言蹊被人挖起,心頭怒極,聽到他的話,輕哼一聲,現在府中執掌中饋的人是她府中的管事,管事說他的封賞俸祿都一并交給了她,他身上連個銀兩都沒有拿什么賠給她? 看著懷中人唇撅的老高,虞應戰暗自一嘆,俯身吻了吻那唇:“我給喃喃做一個一模一樣的可好?” 鳳眸終于抬起,不確信的開口:“你會做風箏?” 想要哄好小妻子的西遠將軍肅容點了點頭,輕哼一聲,李言蹊終于靠在他懷中,慢慢從激動的情緒中回神,想到自己剛剛的行徑,面頰微熱,但好面子的人才不肯承認自己因著小事發了脾氣,撅了撅嘴:“我餓了?!?/br> 安撫了懷中人,虞應戰松了口氣,看了眼天色,命人擺飯。 玩了一個下午,又發了一場脾氣,李言蹊餓極了,坐在身后的人懷中,自顧自的凈手用飯。 小廚送來的rou餅清粥,看著便開胃。 李言蹊吃的開心,小腿不由自主的蕩來蕩去,感受到她現下的開心,虞應戰抬手為她挽起袖子,嘴角松軟,然而抬頭時看到桌上剩下的rou餅,眉頭一蹙。 rou餅雖然好吃,但邊邊角卻有些硬,李言蹊不喜歡吃,每次吃rou餅總會將rou餅餅邊剩下,虞應戰看著那剩下的邊角,欲言又止,李言蹊似有所覺的轉過頭,水亮的鳳眸疑惑的看向他。 話到嘴邊咽了回去,垂頭吻了吻她油汪汪的小嘴:“吃吧?!?/br> 鳳眸嗔去一眼,李言蹊轉過身自顧自吃的開心,身后的大手則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