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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胸膛上的小手,放在唇邊啄了啄,沙啞開口:“我為喃喃讓步,喃喃也要讓步?!?/br> 李言蹊蹙眉輕哼:“讓什么步?” 虞應戰俯身將人順勢放在床榻上,仍未放開手中的軟若無骨的小手:“喃喃的手真好看?!?/br> 第52章 里衣半開, 堅實緊繃的胸膛還帶著汗珠, 細細替沉睡的人整理新換上的里衣, 擦拭小手。 待那熟睡的人眉頭舒展,虞應戰這才支臂攬著嬌柔,側身看著眼角還有淚痕的小妻子。 想到她剛剛的排斥, 英眉緊皺。 不過這般, 他便因著她啜泣匆匆了事, 若到大婚時真正圓房該如何是好。 附身吻了吻那紅腫的唇, 虞應戰大掌拭了拭懷中人眼角的淚珠。 已經紅唇腫脹的李言蹊, 睡夢中敏感的察覺唇上一痛, 秀眉皺起,條件反射的委屈巴巴囈語著一整晚的擔憂:“不行不行,那樣會有孕的?!?/br> 緊繃的嘴角舒軟,單臂撐在嬌滴滴人的耳側, 將人罩籠,附身吻了吻那鼻尖, 如剛剛那般沙啞安撫:“喃喃莫要擔憂, 只是這般不會的?!?/br> 他并未想婚前得了她,但卻了解她的性子, 只想她大婚時不至于這般驚慌排斥,可似乎效果并不好。 將人圈在懷中,細致的看著懷中人, 大手輕撥那光潔額頭上的幾縷發絲, 時不時摸摸那柔軟的耳朵, 燭火已經燃至一半,忍了又忍,等到懷中人睡得沉了,虞應戰才再次附身,啄了啄睡夢中才會自然翹起的小唇。 剛剛睡沉便又被人擾,睡夢中的李言蹊怒哄哄的蹬了兩下被子,帶著哭腔輕‘嗯’幾聲,大力的翻了個身,騎著被子氣鼓鼓的面向床內繼續睡著。 虞應戰容色肅然,眉頭緊蹙,知道她夢中不喜旁人打擾,想了半晌看了眼燭火終于起身,收拾了地上換下的女子裙衫,這才著袍。 一身整齊后,回身看到那騎著被子睡得香甜的人,忍了又忍,想到她剛剛汗津津的模樣,還是伸出了手,扯了兩下被子不見動彈,卻又聽到那帶著哭腔的輕‘嗯’,大手頓住,為難的站在原地。 半晌后高大的男人蹙額附身,再次鉆入那小帳內,拍了拍那撅起的小屁股,壓低聲音商量:“喃喃,要蓋被子,否則會著涼?!?/br> 撅著屁股的李言蹊睡得依舊香甜。 額頭上似有青筋,虞應戰蹙眉半晌,不想再惹那睡得香甜的人,踱步在幾個柜子前,尋了幾個柜子,除了裙衫里衣便是裙衫里衣,打開最后一個柜子,終于看到一床午間歇晌時蓋的薄被,大手伸去,然而剛剛拿起薄被,下面疊做小山的裙衫里衣便稀里嘩啦的從柜子里涌出,堆在足下。 看著散落一地零零落落的裙衫里衣。 虞應戰:“……” 她房中的丫鬟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被子怎么能收進衣笥柜中。 將薄被給那露著半個身子的人蓋好,半晌后,虞應戰肅容沉眸端坐于軟榻上。 夜里寂靜,但京中許多處這時還燃著燈火,有學堂內挑燈夜讀的寒門子弟;有春蟲圍繞,坐在酒樓里守著燈火,等著夜半來客的店小二;有挑著燈籠吆喝于巷口的更夫,還有…… 微弱的燈火下,蹙著眉頭,守在小妻子身邊,笨拙的為小妻子疊著小衣裙的西遠將軍。 * 因為那零零落落的衣裙,虞應戰接近亥時才離開李府。 再次端坐于書房內,虞應戰抬眸看了眼自他進門便一臉嚴肅的護衛:“說?!?/br> 等候將軍許久的護衛容色沉重,立刻將手中的加急信件稟明:“屬下差人護送薛大人趕往淮南,今日收到信件,那位名喚孔雀的侍女確實因雙生蠱而亡故,薛大人言,那位侍女幼時蠱毒發作之際生命堪憂,后應受人醫治才未與子蠱寄主一同殞命,強撐了二十載已是極限?!?/br> 墨眉緊蹙,虞應戰看向手中的信件,雙生蠱既然是毒害人的蠱毒,那么那侍女身上有母蠱,她既是名揚侯的女兒,那因母蠱而暴斃的人是誰,下蠱的人又是誰便不言而喻了。 看著手中那屬于名揚侯的玉佩,沉眸開口:“差人潛入名揚侯府,若無召喚不得異動?!?/br> “是?!?/br> 護衛垂眸退離,虞應戰卻看著玉佩凝神,他素不喜探聽京中內院府宅之事,卻也知道當年先名揚侯夫人因妒生恨,害死名揚侯外室之子,后遭天譴爆裂慘死,現在看來,不如說是現在的名揚侯夫人因妒生恨,以雙生蠱以命害命,害死那位先名揚侯夫人,那天譴大概就是子蠱發作。 想要害他的人是否與外戚一派有關暫無定論,但當年給他下蠱的人倒是與那名揚侯夫人脫不開關系。 將玉佩扣于桌上,英眉仍舊緊蹙。 那小刀又是何人? * “到了關鍵的時候你就給我辦錯事,你說說多少次是我這把老骨頭給你收拾殘局?啊,難不成你要我這把老骨頭日后到了下面也跟著你身后,給你處理爛攤子?” 虞老太太猛拍案幾,茶盞震的歪倒,茶水灑了一桌子。 李氏抽泣著跪在地上,不發一語。 門外的嬤嬤匆匆走入,目不斜視的走至老太太跟前做禮,面色難堪:“送去鄭府的東西都被鄭夫人丟了出來?!?/br> 老太太陰沉著臉狠刮一眼長媳,坐回軟塌上,揉著額頭擺手:“罷了罷了,這也算咱們仁至義盡了?!?/br> 嬤嬤點頭應是,虞老太太轉眸看向跪在地上只知哭泣的長媳,想要訓斥的話太多,但最終都化為一嘆,她說的再多有什么用,事已至此,圣旨已下,無論是不是她故意為之也扭轉不了現狀,嘆息沉聲:“下去吧,日后沒有事莫要再到我跟前來,好好照看那爺倆?!?/br> 用帕子擦了擦面頰,李氏起身離開,徑直去了兒子房中,雖然心里委屈自己被婆母訓斥,但為了兒子,再難過她也要堅強。 床榻上的虞應朗已經醒來,耳聞了鄭雨眠的死,一時忡神,他自幼成長于國公府,未曾見過殺戮,即便了解那邊疆殘酷也不過是從書本得來,那日鄭雨眠跌倒的一幕一遍遍出現在自己眼前,鮮紅的血,驚恐的眼眸。 將頭埋在手掌中,虞應朗咬緊牙關。 李氏紅著眼進門看到兒子的模樣,緊張上前:“知微你怎么了?” 虞應朗僵著身子抬頭,嘴唇皸裂:“娘,你將她丟出府了?” 李氏剛剛因著這事被婆母教訓,心有戚戚,垂眸不語,眼眸游移:“知微,娘是一時糊涂,可若不是因著她,那可憐的孩子也不會沒有出生便離開了,娘心疼那孩子?!?/br> 虞應朗看著娘親紅腫著眼睛,一臉怯懦的模樣,口中的話再也說不出了,他先是傷害了表妹,又害死了鄭雨眠,現在難道還要同所有人一般訓斥娘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