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一旬一生、陛下,別污了你的眼、我和面具先生訂婚了、東宮寵妻日常、[綜英美]扛把子薇拉、緋聞33天、反派家的小叛徒、我家男主黑化了[快穿]、古代恐婚女青年[系統]、不曾愛過,怎會刻骨
什么? 面色訕訕,想要收回手,手卻被大手握住,李言蹊蹙眉抬頭時耳側傳來那熟悉的低沉沙?。骸班?,我很疼?!?/br> 黑眸一如既往的幽深黑暗,卻意外有著波瀾,他不是疼的麻痹了,疼痛怎么會麻痹呢,他只是習慣了堅強,對于游走在兩處都是他的家又都不是他家的地方,面對閑言碎語、冷言惡語堅強是內心的最后一道屏障,倘若坍塌里面積蓄多年的澀意能安放在何處? 可他現在想告訴她,博取同情也好,只希望她對他不再排斥。 那晚站了一夜他便疼了一夜,每每想到要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向別人身邊比挖rou蝕骨還讓他疼。 他依舊面容肅冷,但那黑眸卻沒了銳利。 李言蹊一怔匆忙垂眸,隨即撅了撅嘴,將湯匙里的湯藥吹涼些送過去,自顧自的喃語:“你倒是會現學現賣,可我不是會疼惜你的人,你可別忘了那晚說好的,我只是感謝你能救小刀……” 她如以往那般念語使性,眼中沒有排斥嘲諷,沒有懼怕驚怒,虞應戰小心的屏住呼吸,生怕驚到現在的她,細細聆聽她口中的美妙。 或許……或許還不晚。 第36章 京中時局已經迫在眉睫,可暗部發來了幾道加急信件都被擱置了, 擱置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將軍有傷在身, 不便動身。 這傷不是手臂上早已經結痂的傷口,也不是蠱毒有所殘留, 而是…… 高大挺拔的男人端著大手,面容陰沉, 一根食指伸出,黑眸憂慮:“我的手很疼?!?/br> 坐在正堂上座, 懶洋洋的李言蹊看著手中的賬冊, 并未去看那個一而再再而三受傷的人。 自家小姐如此冷淡沉眸, 四下的嬤嬤侍女皆松了口氣, 這些日她們瞧的明白, 這位將軍估摸是看中她們小姐了,可小姐有婚約在身,若在此時背信棄義, 定是要背上薄情寡義不是良配的罵名。 嬤嬤們欣慰著自家小姐堅定不移的態度,但一側的小刀卻蹙了蹙眉,他的喃喃真是越來越不近人情了,有點不像是軟糯糯的喃喃了, 那人多可憐啊,瞧啊, 手都流血了, 唔, 不過他昨日好像手也出過血, 這人怎么這么愿意受傷呢? 堂內無人說話,只有墨眉緊蹙的小刀心存憐憫的上前,拿著藥膏去給那手指頭上藥,一板一眼的安撫:“喃喃很好的,你不要傷心,也不要怪喃喃哦,今天喃喃可能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不給我擦藥的,特別過分!” 李言蹊聞言合上了手中的賬冊,輕哼一聲抬步離去。 小刀沒有察覺到那聲輕哼,自顧自的給虞應戰的手指上藥,隨即憂慮的嘆了口氣:“不過我也想問一問,你以后也要住在我們家嗎?”他不太喜歡喃喃身邊有別人。 自那嬌美離開,虞應戰便又恢復以往的沉冷,看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碰觸自己不由蹙眉,忍著不適垂下眼簾:“不會?!?/br> 他該回京了,即便再不舍她他也要離開了,他知道他的喃喃并非油鹽不入的人而重燃希望,可他身邊危機四伏,京中瞞不了多久,若那想要殺他的人知道他未死,他只會讓她也陷入險境,可他走前想與她說些話…… 小刀不會察言觀色,不管他是否自不自在到底將藥為他涂好,看到自己的涂得完美,心中暗暗竊喜,他現在多能干啊,一會兒定要與喃喃說一說,心里開心,再聽到他會離開后,小刀更開心了,頓時將面前這個不被喃喃待見的男子當做了好友。 然而他把他當好朋友,但有人卻在窺視著他腰間破了洞的袋子。 堂內沒了那兩人惦記的人,擦了藥后便各自離去。 小刀有了新朋友高興的緊,帶著喜色離開,而虞應戰則面容冷峻,看著手中破了洞的錦袋邁出堂內。 看到自家將軍,門外久候的將領沉聲上前:“將軍,一切準備妥當了?!?/br> 將錦袋放在腰間,虞應戰再抬頭時黑眸沉靜:“現在便動身?!?/br> 浩浩蕩蕩的錦衣護衛并著身著軍甲的將士在淮南百姓的疑惑下離開了淮南城,人道這李家小姐到底是要嫁去京中做官太太了,竟然識得這樣威武的人物。 眾人或唏噓或閑閑低語,而從京中趕來的孫副將已經焦急萬分,這樣的速度何時才能到京啊。 大軍終于行至郊外,身后也終于傳來馬車‘踢踏’的聲音,伴著車夫的勒馬聲,虞應戰陰沉的容色稍稍柔緩,勒住韁繩,翻身下馬。 看到來人眾人心中了然,忙退避遠處,孫副將也聞聲回身,看到來人,眉頭微蹙,他知道那是將軍的心上人,可那女子是個腳踩兩只船的狐媚女子,如何能配得上他們將軍?心中不滿但還是與其他將士護衛一同回避。 馬車上怒哄哄下來的人小臉漲紅,鳳眸含怒卻依舊明亮,足下急促,身后沒了為她提狐裘的人一個趔趄便要摔倒,虞應戰容色一慌,大步上前將人扶住。 伏在他懷中穩住身形,李言蹊撅了撅嘴,將自己的手抽回,鳳眸一瞪,素凈的手伸出:“小刀的袋子呢?”自了解他的性格后,她便放下難堪心生愧疚,可他留在李府多日本就易惹閑言碎語,她又不好出言趕人,只能與他保持距離,心里盼著他離開,然而他終于離開后,小刀卻哭著過來說他的袋子被人拿走了,那是她少時第一次做出的繡品,小刀一向珍惜,將它看的很重要,她本不想去幫小刀拿回,可再一想到虞應戰拿在手中,日后心智單純的小刀若在國公府道破,定然后患無窮,所以李言蹊一路咬牙切齒趕來。 見她站穩,虞應戰才英眉皺起低斥:“下次莫要穿這樣長的大氅?!?/br> 鳳眸輕瞪帶著怨忿,垂眸輕哼并不再看他,有的人總是得寸進尺,她因著他受傷忍讓與他,他卻又恢復了以往那般模樣。 虞應戰心中暗嘆,剛剛那見她摔倒的驚怕漸漸平息,罷了,她一向不聽話,日后他命人替她準備些罷了,回京前他不想惹她生氣。 想要好好看看她,可她又將頭垂下了,因著她的孩子氣心中柔軟,也因著她的性子拿她不得,垂下眼簾虞應戰開口:“喃喃,我需得回京了?!?/br> 大手將身側已經裝滿的豆子的袋子拿出,豆子裝到了極致便不再怕袋子的破損了。 接過已經撐的滿滿的袋子,李言蹊不甚在意的胡亂點頭,想到他那晚的話,不放心的提醒:“日后回京,將軍莫要忘了自己說的話?!?/br> 俊顏沉下,他不舍得惹她生氣,她倒是總能惹他生氣。 后悔自己那日因著她流淚一時沖動的話,不甘的伸手將人擁在懷中,隱忍著低沉刻意柔聲:“喃喃,我喜歡你,愿意縱著你,倘若喃喃成親了,我愿等你獨身再次來求娶,可喃喃,你們沒有成婚,他能給你我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