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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開口:“喃喃,我喜歡你?!?/br> 李言蹊手下一頓,抬頭看著壓低聲音試圖溫柔的男人,突然怔住,想要暗嘲他故作溫柔卻不倫不類,想要呲他占有欲作祟根本不知什么是喜歡,可心中卻呲嘲不出。 心中有一瞬的不自在,李言蹊重新垂下頭,從莫名的神思中回神:“我該回去了?!?/br> 是太久了,宴席應該快要結束了,她已經答應了他,為了避嫌他也該守規矩放開她了。 他向來注重規矩的…… 緩緩松開桎梏著她腰間的手,虞應戰緩緩的將她從身上抱下,不待他再多說,她已經轉身離開了。 英眉再次皺起,足下不由自主的上前兩步,可眼前哪里還有那紅裙的身影。 明明答應嫁給他,可她對他與對知微不一樣。 * 席宴過半,后院的桌席上,夫人們已經三五結伴的離開,坐在景兒好的地方閑談一處了。 李氏因為身份不低,所以也在眾夫人間,但聽著四下夫人的談笑卻高興不起來,夫人們的圈子不是高嫁便能融進來的,嘴角有些苦澀,李氏卻依舊含笑端坐一處。 “趙夫人病重我看不是因為石藥無醫,而是因著知道趙大人忙著張羅娶新夫人入府,急火攻心這才病重的,聽說那新夫人是個小門小戶來的女子,在京中都沒有落腳的地方,這才急不可耐的入了府,可惜了趙夫人那樣好的女子了,一雙兒女日后若是記在那不知廉恥的女子名下,想想便惡心?!?/br> “也只那樣的低門女子才能做出這等令人恥笑的事,等著吧,有他趙府大亂的時候,小門小戶的女子娶不得,眉眼低著呢?!?/br> 幾位夫人笑呲著吃茶,似全然不記得一側的李氏也同樣出身商戶小門之家,或許不是不記得,而是習慣了輕視,習慣了那出身小門小戶的夫人現雖身份高,卻處處不多言。 眾人再次低諷哄笑時,被其他夫人、侍女簇擁前來的侯夫人緩緩步入這處茶居。 身著暗紫色飛花素紗裙的侯夫人妝容精致得體,眼角有著一顆淚痣的眼眸似笑非笑:“什么小門小戶?幾位夫人說的好生有趣,我都想聽聽了?!?/br> 輕柔的話讓四下夫人神色各異,侯夫人掃視一圈,輕嘆開口:“幾位夫人母族皆是世族勛貴,這么瞧著,我倒是沒門沒戶的孤女呢,夫人們莫不是也要笑笑我吧?!?/br> 幾位笑語嫣然的夫人面色微僵,互看一眼,她們甚少與這位侯夫人往來,剛剛的話也不過是與平日無意的碎語,卻哪想得引的這位過來。 別人不好開口,上座上年歲大些的王妃聞言淡笑:“瞧你,見過撿金撿銀的沒見過撿玩笑話的?!?/br> 柔柔一笑,侯夫人忙道:“我不過是聽了笑過來湊湊熱鬧,這么瞧著我這話倒是擾了各位夫人的興致,罷了,我這討人嫌的便自去吧?!?/br> 夫人們狀似挽留的開口,直到那名揚侯夫人離去才又恢復先前的容色。 由于侯夫人這么一個岔,幾位夫人閑談的話題便變成了這位同樣出身低些,卻穩坐名揚侯正室的侯夫人身上。 “得意什么,當年還不是只是皇后身邊的一個丫頭,背了皇后,爬了名揚侯的床也敢出來現眼,怕是覺得咱們忘了她當初被養在外室的時候了,哼!” 這位名揚侯的夫人姓馮,與名揚侯當年的往事不大光彩,她原是周皇后身邊的侍女,備受周皇后器重,但周皇后素與名揚侯等族人不和,她卻成了名揚侯的房中人。 礙于皇后的臉面,名揚侯沒有將她接入侯府而是養在了外室,馮氏因著背叛了周皇后而讓周皇后生惡不肯再為她撐腰,蹉跎幾載,馮氏在府外養大了與名揚侯的孩子,到底曾是身邊的人,皇后又素來大度,看那母子可憐,才松了口,給了她些體面,名揚侯才將那母子倆從外面接入府中。 彼時,那名揚侯原配夫人還未過世,正是有孕之時,丈夫在她有孕時娶了平妻便犯了妒意,心狠手辣害死了那剛剛隨母入府,還未曾出府見過人的孩子。 馮氏悲痛欲絕一病不起再不出院子,好在老天有眼,那心狠手辣的原配夫人臨產之際忽染惡疾,孩子都沒生下來便慘死在榻,確實是慘死,容貌自內腐爛,惡臭難聞,連喪兩個孩子,名揚侯震怒要徹查此事,但無論是太醫院的人還是府外的大夫都說并無毒害的跡象,確實是天降惡疾。 說到這里,一位夫人不住的唏噓:“所以說做人不能太惡毒,真的會有現世報的,那先前的侯夫人也是遭了報應,那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結果自己的孩子也慘死腹中?!?/br> 眾夫人神色各異,再不多言。 席宴在月上中天時散去,李言蹊心神不安的與吳嵐作別,與其他夫人小姐一般要乘車離開。 徐嬤嬤年歲大了,依著車壁睡去,是孔雀下車來接她的。 心里煩躁,李言蹊自己已經率先解下斗篷,拿給孔雀時卻見她望著不遠處怔神,狐疑的循著她的視線看去,是個身著暗紫紗裙的夫人,李言蹊識得,好似那名揚侯夫人,不解的道:“你認識?” 孔雀轉過頭,蹙眉似思索了半晌,雖然眼熟,卻實在想不起見過這位夫人,隨即搖了搖頭:“不認識?!?/br> 想到可能涉及到孔雀先前的那行當,李言蹊不在多言,就著孔雀的手上了馬車。 第23章 鄭雨眠將癥狀說的輕了。 從吳府歸來, 虞應朗便因著喝了楊梅酒而精神渙散,雙眸不能視物, 急壞了一向以兒子為重心的李氏。 大夫剛剛一走,李氏便坐在兒子身側:“怎么好好的喝了楊梅酒, 你明知道自己不能碰楊梅的?!?/br> 靠坐在床榻上,虞應朗忍著頭暈,輕聲安撫:“娘,只是誤喝了一杯罷了,過些天便好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這般了, 您做什么還緊張成這樣?!?/br> 嗔怪一眼,李氏將一側的被子扯過為兒子蓋好:“你是娘的兒子,你有什么,在娘這里都要嚇個半死, 行了,既然這一時半會你也看不清東西,今夜便早些睡吧?!?/br> 點了點頭,喚人送娘親離開, 虞應朗卻仍舊靠坐在床榻上。 眼睛朦朧,看不清東西, 眼前便只有火光跳動, 室內寂靜, 等了許久始終聽不到外面有響動, 一向沉穩的人也有些不耐了, 正想掀被下床,那邊便傳來低呼:“做什么下來啊,我聽姑姑說,表哥現在看不清東西的?!?/br> 嬌軟的聲音讓虞應朗嘴角泛起笑意,重新靠回床榻上:“表妹可送來了羹湯?” 端著漆盤走近,李言蹊一邊動作一邊喃喃:“原來表哥碰了楊梅會生這樣嚴重的癥狀,若早知道我定不會讓表哥喝。我哪里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的?!?/br> 聽著那嬌嗔伴著瓷碗叮當的聲音,虞應朗嘴角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