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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國公夫人“也該相看人家”的話也不請自入的進了耳朵,既然提到了自家將軍,便上了心。 隨著管事出府門時高昭一眼眸掃了眼府門前搬行李的仆從,隨口問道:“府上可是來了客人?” 那管事知道這位是大公子的手下副將不敢輕慢,便面含恭敬之色道:“是夫人的本家侄女?!?/br> 高昭一雖然是軍中斥候的副將,但也出身高門望族,府門中的那點事來來去去就那么些樣,見的多了,管事不過三言兩語他便已參悟了其中的隱喻,只怕這位表小姐來的目的不單純,再一聯想剛剛不經意聽到的話,心下推敲出了個結果,那位國公夫人怕是要給將軍相看妻子塞人呢。 那商賈出身的新國公夫人相看的女子也配得上他家將軍? 又與那管事多說兩句,心里低聲一呲,高昭一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第2章 茂密的針葉林中陰風陣陣,四周的枯葉隨風旋起,小徑上的幾人勒馬停下,為首身著黑甲的男人眼眸倏然凌厲,下一刻四下隨行的將士侍衛紛紛拔劍而起,踏馬迎上從兩側林中躍出的黑衣刺客。 刺客雖多但無需馬上端坐的男人動手,頃刻之間便已被隨行的將士斬殺斃命。 處理了尸首,一人上前拜禮:“將軍,又是死士?!?/br> 馬上身著曜黑鎧甲內襯棗紅黑紋長袍的男人輕抬下頜,俊美絕倫的面容在光陰下若隱若現,波瀾不驚的黑眸寂寞如夜,周身散著一如往常的森寒,薄唇微啟:“趕路吧?!?/br> 這是今日第二撥死士,雖然將軍沒有多言,但跟在四下的將士卻面色沉沉:“究竟是何人要害將軍?”他們回京并非秘密,往日與將軍有恩怨的都有可能下手,所以這話說了也尋不出個結果,只能回京再查。 一行人繼續前行,不久便看到前去送信的高昭一策馬歸來。 高昭一快馬折返,趕了一夜只想快些與將軍匯合,看到高頭大馬上的將軍,便迅速落馬,上前跪拜:“末將不辱使命已將信送到老夫人手中?!?/br> 馬上的虞應戰輕輕頷首,見高昭一并未起身上馬而是為難的站在原地,眉頭不可察覺的一皺,“說?!?/br> 高昭一得令,sao了sao腦袋起身,“將軍,末將本該快些回來,但在國公府聽了些消息耽擱了些時候,末將覺得這事還是挺重要的,總該說與將軍知曉?!?/br> 抬眼看了眼將軍的神色,見他并無不悅便繼續道:“國公夫人好似要為您相看妻室,似乎是本家的侄女,現已經住在府上了?!?/br> 四下的聲音寂靜一瞬,下一刻有幾人壓抑低笑,“前個兒我們還說國公府怎地一點都不著急,原是已經相看好了?!?/br> “就是,咱們將軍也該娶妻了,哪能總往戰場跑呢,需得找個能伺候將軍溫柔賢惠的女子?!?/br> 眾人打趣推搡,馬蹄也跟著原地亂踏,那為首坐在黑馬上的人始終未曾言語,墨眉卻蹙了一蹙。 虞應戰側眸掃了眾人一眼,率先打馬奔馳離開,眾人因那一眼輕瞥神色訕訕,見自家將軍策馬離開則互相捶了半晌才跟著駕馬追趕。 打趣歸打趣,但他們心中京中還沒有哪個女子能配得上將軍,更無人能左右將軍的婚事,不說將軍是皇上最寵愛的外甥,現在的將軍單憑實力皇上也要給三分面子。 一路快馬加鞭,比計劃的早了一個時辰到了京中。因為有皇上特赦,一行人駕馬直接進了宮中。 看到許久不見的外甥,議政殿中端坐在龍椅上的晉元帝面露喜色,一時激動的起身,大步上前:“這幾年在外可好?” 虞應戰做禮:“舅舅?!?/br> 眼睛溫熱,皇帝急忙將外甥扶起,捶打了兩下外甥的肩:“倒是好樣的?!?/br> 虞應戰此次回京除了戰勝受賞還是三年一次的回京述職,但晉元帝顯然關心的不是外甥如何力挫敵軍的勇猛而是這三年多的惦記,君臣之言便成了舅甥閑談,殿內候著的其他朝臣無不聞聲迎合,直到日頭漸落,晉元帝才悵然若失的放人。 從議政殿出來,虞應戰又恢復以往的凌然疏離,即便四下的朝臣想搭話一二也被這駭人的氣勢嚇退了去。 眾人之間一身著白玉夾青竹紋袍,腰攜明玨玉,頭戴青松冠的俊逸男子拜別了幾個同僚,神色飛揚的折身的向虞應戰走近:“知淵兄!” 虞應戰回身,看到來人冥想片刻才頷首:“定海兄?!?/br> 薛定洲笑容凝固:“……”知淵他腦子不好你要原諒他,不記得你很正常,雖然你們一起長大,雖然上個月你還隨兄長去邊關看過他…… 真是心口悶了一口血,薛定洲實在納罕,這人腦子不好使咋還能擺出如此高貴的姿態呢? 做了一番心里建樹,薛定洲深吸一口氣:“兄長讓我問你最近頭還痛嗎?” 英眉一皺,虞應戰了然自己認錯了人卻并無尬色,見屬下牽過馬來,翻身上馬,神色淡淡道:“藥無用了?!痹捔T便利落而去。 看著那疾駛離去的人,薛定洲不由嘆氣,藥無用了大概等于頭還痛著吧,枉費兄長狂喜這次的藥能抑制知淵頭痛這么久。 因為早接到了信,知道虞應戰要到皇上跟前說話須得些時候,所以虞國公府推遲了用膳的時辰,國公府上下三房皆坐在正堂,連帶著剛剛住進國公府一日的李言蹊也隨著府中各房的小姐等在堂中。 雖然有丫鬟仆從伺候,但到底受了顛簸之苦,一直緊繃的嬌身子前一日還好,得了舒坦的休息懶勁就犯了,早上起的晚了便錯過了向表哥獻殷勤的時機,又被徐嬤嬤念了一個上午,李言蹊這會兒實在有些精神不濟,美眸游移了一圈不見昨個見的表哥更是興致缺缺打了個哈欠。 然而李言蹊這哈欠沒打完便看到門外兩人并肩走進,一人身著黑袍腳蹬莽靴,氣勢冷峻,李言蹊并未細看便被他身側溫潤清雅的男人奪取了注意力,身著青袍,腰攜羊脂玉,一派芝蘭玉樹的男子正是她惦記一天的表哥虞應朗。 虞應戰、虞應朗兩人從朝堂歸來便在府門前相遇所以一同入了府,兄弟雖然異母但不疏不近,與虞老太太拜過禮各自落座。 今日府內上下皆候在前堂是為給兄長接風,虞應朗自不好喧賓奪主拜過禮后便立在了娘親身側。 老太太看到長孫便滿面喜色,在長孫拜禮時就就著身側李氏的手起身將長孫扶起,一臉心疼道:“可瞧瞧,怎么瘦了許多啊,那地方風沙大定吃了好些苦吧,我的孫兒怎地去那個地方受苦了,若是公主知道……”說著話,老太太便抬袖抹起眼淚。 提到那位早逝的公主眾人面色都暗淡下來,這廂老太太又一哭,四下的夫人小姐也跟著垂眸,只有身著粉紗緞錦裙的李言蹊看向李氏身側的虞應朗,恍然不知四下變了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