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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什么?是說這茶很好喝么?怎么可能,那茶一定是很苦澀的,而且他并沒有留半杯給我,他是怕那苦澀的茶被我喝了么?雖然他破壞了我與他的規矩,但我卻不怪他,想來我真的煮不好茶了,便索性以后不煮了,我摸摸他的臉頰,想要發現他此時的表情到底是痛苦還是不痛苦,那茶到底是苦澀還是不苦澀。 每次他總是那句:‘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卻準許我摸上他的臉頰一樣,我想我房間中發生的一切應該不會被第三個人知道吧,我便跟著慕哥哥再次回到桌子上吃飯,若舞還要問發生了什么事,莫公子卻很識趣,示意他不要再問,他便不再問了。我想也是,總不至于說我又煮茶失敗了吧,看來我與煮茶真的是無緣,內心顯過一絲苦澀。 “我們明日便動身去衛國吧?!蹦礁绺邕叧赃叺恼f道。此時的若舞與莫公子都是一副驚喜的神色,我卻并沒覺得這件事有多么的歡喜,也沒覺得這件事有多么的難過。他卻將我愛吃的菜挑揀到我的碗中,示意我多吃一些。 “秦公子,你總算是想要動身了,這可真是太好了?!?/br> “我看這幾日靈兒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剛才奔跑時那么快想必無礙了,若舞你去尋副馬車來,到時要用,明日我們便動身”其實慕哥哥說這話好像說了兩日,那次說的好像因為我而擱淺了,我想這次總是要跟著他去衛國了吧。想著這些天在客棧里跟他之間發生的事情,一時間要離開這個地方真的顯得有些不舍。 衛國的路途在哪里?其實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坐在馬車上的時候慕哥哥卻并沒有和我一起坐在馬車里,他和莫公子、若舞三人都一起騎馬,我真的好想問他為何不讓我騎馬,為何又不讓我跟他同乘一匹馬,我都已經做好了要牽馬韁的姿勢還是被他牢牢的抱進了車里:路途顛簸,聽話,乖,坐在馬車里也是一樣的。 我點點頭,卷起馬車的簾子,看著面前的車夫,又看著三個騎馬的公子、女子,心里想著我多么希望此時與他并肩騎馬的女子是我啊,可是我幾乎卻不通馬術,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無時無刻的都陪在慕哥哥的身邊,哪怕這樣簡簡單單的看著他,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看著他。 可是畢竟長期舉著簾子胳膊真的有點酸痛,他回身一笑:“那樣舉著胳膊不酸么?快坐好,待會路途會有些顛簸”他似乎有些生氣,是在生我的氣么?我不想讓他生氣,所以只能聽他的話放下簾子乖乖坐好,放下簾子時我可以注意到他微微翹起的嘴角,我想他不生氣了吧,這樣就挺好。 不知道此去衛國的路程到底是有多么的漫長啊,是需要多長的時間,是幾天還是幾個月?我因為幾乎不太懂的歷史知識,所以這方面真的很匱乏,如果時間真的很長那就意味著我必須一個人孤單的坐在馬車里,如果說坐在馬車里對于我而言是一種折磨,那見不到慕哥哥對我而言卻是更加的算一種折磨。 伴隨著一陣馬斯聲,我隱約感覺到似乎來了很多的馬匹還有很多的人,這些人是干什么來的,本能讓我撐開了簾子,想要看看慕哥哥,而映入眼簾的確實慕哥哥他們三人拼命的廝殺,我數不清到底朝著我們這些人而來的是多少人,看著他們個個都帶著黑色的面罩,身上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 慕哥哥大叫一聲:“來的正好”便雙手左右順勢開弓,迅速的將朝著他奔跑的刺客順勢刺在了馬下,可是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我不由的為慕哥哥緊張起來,看著他一會從馬下跌下一會又迅速的伏在馬背上,左右兩下便直接砍掉對方的頭顱,我就知道慕哥哥的身手一定很好,而此時的莫公子和若舞的身手也是不錯,只見他們也是迅速的想要擊殺來的刺客。 在這荒郊野外快速決戰才是制勝的關鍵,可是畢竟刺客的人數遠遠大于我們四個人,或許那些刺客只是著重在意慕哥哥他們,忘記了還有我這個人的存在,趕車的車夫早早就嚇破了膽,只是想來他一定還算是一個盡責任的車夫,當他用自己的力氣讓馬停車之后便想要下車迅速的逃跑,大概那些刺客了解到我的存在。 其中有一個刺客便伸手一劍將那個車夫一劍刺穿,我看著車夫痛苦的表情心里一陣發寒,刺客殺紅了眼,也不看我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便要揮劍繼續砍來,我本能的朝馬車里躲,可是透過馬車卻插進來很多的劍,一劍一劍似乎要將整個的馬車刺穿,我此時因為在車廂里,密閉空間只有那么大小,便順勢左躲右閃,還好那個刺客總算是一陣狂刺,還好我閃躲的及時才沒有被他刺中。 “靈兒”我早已經看不見慕哥哥,可當我聽到他叫我的時候便想要迅速的沖出車廂,這樣因為直接想要沖出去,卻被刺客給刺中了,痛苦的感覺像我襲來,這次我卻感覺到了痛,以前那么重的傷我也似乎感覺不到痛苦的存在,就算是深處冰凌雪城深受錐心之痛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而已,心里想著雖然這些日子以來我腳痛與針扎的痛正漸漸的減少。 可是畢竟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幻術高超的蒙雪公主了,總得去接受自己此時作為凡人的宿命,還好,心里想著上天還是對我不薄,畢竟這些疼痛與我以前受過的那些痛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我忍著痛,忍著劍刺穿身體的痛也想快速的沖出車廂,此時的馬車還在快速的狂奔著,想來馬兒一定也是受到了驚嚇,不由的加大馬力,這時我更加的難以從馬車上跳下。 此時我真的很佩服刺客的輕功,這時他第二支劍又要像我刺來,此時車廂里沒有任何我可以搭檔用的工具,只能用這rou身來抵擋,心里想著反正總是要痛的,那到不如早痛一些,想來痛過了就會變的麻木便也不會那么痛了,于是內心泠然的堅強起來,一副就要赤手奪刀的樣子,雖然我此時已經沒有了幻術,如今也是這個嬌滴滴的身子。 但是我想著以我忍痛的承受力就算是刺客的劍再次刺穿我的身體我想著我也可以趁著他拔劍的時候狠狠的給他致命的一擊,心里想著他手中的劍總歸不是父王手中的龍魂劍吧,反正應該也不至于傷我太深,可是或許我太過高估于此時自己的身手,因為畢竟此時的我確實是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渾身上下都是痛,就連走路都是走在刀尖上的那般痛苦。 當刺客的劍襲來的時候我只注意到了一定要給他致命的一擊,便是用我那承受痛苦的腳踢向他的太陽xue附近,這樣的知識我還是有的,畢竟我來時母親曾特意給我設置了腳上的鞋子,一觸碰機關便是像一把錐子形狀,我看著劍又再一次的刺穿我的腹部,顧不得其他,只得以觸碰到腳上的機關,狠狠的將錐子刺中了他的太陽xue。 看著在我面前從馬車的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