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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透過衣衫傳遞到她胸間,莫名的感覺到溫暖。他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逐漸安撫她道:“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花閉月一直沉默著,在他懷里問道:“你的替身紙人做的如何了?” “已經做出來了,雖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勉強能夠用?!绷治鹾幻靼姿秊楹稳绱说胗浿@張紙人。 ”告訴我怎么用?”花閉月抬眸看向林熙寒。 “你要做什么?”林熙寒警覺的問道。 “有了替身術,我在花家不是更安全一些?!被ㄩ]月微微笑道。 于是,林熙寒便教會她替身玄術的咒語,并把玄術紙人也交給了她。 待花閉月習得了替身術后,便從閣樓中走出,與眾人一一吻別,起場面頗有幾分傷風敗俗,蕭丞相剛從內院出來,立刻抱著孫子回到內院去了! 其后,花閉月一人進入馬車。她輕輕舒了口氣,用匕首刺破手指,在紙人上滴落一滴血漬,隨即施展替身術,分出一部分精神力在玄術紙人身上。隨著咒語念出,花閉月周身的光點緩緩而落,馬車內竟好似起了變化,眼前空間隱約旋轉扭曲!旋即金光閃耀,一片光芒籠罩在紙人身上,那紙人翩然而起,竟然瞬間變成與她一模一樣的容貌。 一樣的淺藍色紗裙,一樣的緞子繡鞋,一樣的墜馬發髻。 兩個人仿佛透過鏡子看著自己。 就連毛孔也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她一心二用,舉手投足都小心翼翼,否則便會出現差錯。 看著眼前出現的奇跡,花閉月不由感慨萬千,這世間玄術真是奇妙。 林熙寒與玉流觴坐在馬車內向凰盟奔去。 兩個男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對對方卻有一絲欣賞之意。 “凰盟究竟離此地多遠?”玉流觴輕聲問道,畢竟,他覺著騎馬會更快一些。 “就在城外十里處山上,非常隱蔽,我有很多事情要先交待?!绷治鹾卮?,他覺著騎馬會妨礙他與玉流觴的交流。 “既然如此,有話請說!” “凰盟前任盟主雖說自己病危,但其中或許有詐,我帶你去看望,閣下干萬不要說出自己是位大夫,我們見機行事!” “明白了!” “閣下是否帶著毒藥?在凰盟內,敵人不仁,我們也不義!” “我帶著,請放心?!庇窳饔x摸了摸衣襟,里面雖然只有一小瓶毒藥,毒性雖然不強,卻是可以迷倒百人干人。 “很好!”林熙寒贊許地點了點頭。 ”凰盟內如迷宮一樣,閣下千萬不要隨意窺探!否則會隨時落入敵人的陷阱圈套內?!?/br> “我知!” 兩人接著談論凰盟的事情,林熙寒告訴玉流觴許多凰盟不為人知的黑暗一幕,販賣人丁,欺男霸女,摧毀了江湖許多勢力,罪惡滔天,甚至還想要奪取天下權利,重建周武王朝。 玉流觴不由蹙起眉頭,對凰盟更是充滿恨意。 忽然,他目光一轉,看向車廂上面,冰冷問道:“誰在那里?” “出來!”林熙寒的聲音也一樣的冷漠。 兩人道聲音清冷如風,比冬風更讓人不寒而栗。 半晌,一個身姿苗條的身影從馬車頂上慢慢探出頭來,恰是倒掛金鉤的模樣,笑意柔婉,聲音聽起來很是熟悉通“真是沒意思,這么快就能發現我在這里?!?/br> 看清楚眼前女子時,林熙寒不由蹙眉道:“你怎跟來了?” 花閉月身形一晃,縱身從窗口躍了進來,雖然有些不穩,卻正好平躺在兩人的腿上,她費力地抬起頭,目光瑩瑩閃亮,理了理散亂的頭發道:“當然要感謝你的替身術了!” 林熙寒挑了挑眉,目光中的嚴厲并無緩和:“你已施展了替身術?” 花閉月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目光看向兩名俊美的男子:“你們猜猜看啊,有了替身,我可以陪你們去凰盟,而另一個可以留在花家?!?/br> “你讓替身去了花府?”玉流觴不緊不慢地問道,似乎并不擔憂。 花閉月正欲說話,林熙寒已嚴詞拒絕:“不可,太危險了!” “正因為凰盟很危險,所以我才要跟著,我跟的是玉流觴,不是你?!被ㄩ]月慢慢起身,坐在玉流觴的身側,面無表情地挽著他的手臂。絲毫沒有露出幾分被拒絕的悻悻然。 “你這女人?!绷治鹾唤鲱~輕嘆。 玉流觴徵微勾起嘴唇,高挺的鼻梁如寒峰般襯著窗外的幽光,身姿拔卓挺立。不知從何時起,花閉月竟少了幾許以往的清冷涼薄,帶著一絲少女的嬌嗔,還有一種孩子氣,不過,卻讓人更是喜歡她了。 然而,身側的兩人依然爭執不休。 “帶上我沒有問題的,我的內力與玄力大概已恢復了!”花閉月幽黑而濃麗的雙瞳閃著強烈的光芒,眉眼間竟是寫不盡的耀眼傲意,她生產后身子虛弱,本該由眾人一起服侍他,可惜只有林熙寒一人,使得她恢復的很慢,然而,經歷了昨夜的荒唐,雖然看似渾身無力,但她體內卻感到充沛,玄力與內力于體內旋轉如意,一派隨意自在,丹田內所有的內力勝過以往,甚至玄力也更上層樓。 “她是否真的恢復了?”然而,林熙寒對她的眼神視而不見,目光看向玉流觴。 “基本恢復了!”玉流觴點了點頭。 然而,可惜楚暮云不在,否則內力與玄力定然變得更雄厚些! “總之,你在這里很危險?!绷治鹾”〉拇骄o抿著,也不與她多說,認真地看向她道。神色間透出一分不安和無奈,花閉月很少見過他有這樣的神情。 花閉月撇了撇嘴,揉了揉還在發痛的臀腰,再次坐在兩人中間,問道:“你們方才有沒有感到我很輕?” 言訖,林熙寒發覺身前的人很輕,他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眼前的花閉月便是玄術紙人替身罷了。先前也只是因為驚訝而忽略此事,林熙寒忽然用手打了她腦袋一記,問道:“你感覺如何?” 沒想到林熙寒居然會出手敲打她,花閉月忍不住瞪了瞪他。她現在感覺如何? 花閉月撫了撫腦袋,覺著非常怪異,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意,所感受的只有自己昨夜留下的酸楚與酥麻,這紙人只是一個載體而已,上面的玄術可以讓她的意識附身在其上。她扶著額頭,一心二用,仿佛自己的精神力分成兩半,兩邊的精力時而三七開,時而四六開。 “我的頭很疼呢!”花閉月說的是實話。 只是,此疼非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