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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出現一種充滿了屈辱、悲哀、痛苦,和譏誚的慘笑。 “你……不過是太自信了!別忘了我是八品玄術師!”林熙寒冷冷道。 此刻,灰衣人覺得全身都已冰冷僵硬,快要停止呼吸,他靜靜的冷笑,他不過想讓這女人失去孩子,刺激林熙寒后,與他大戰一場,看來自己真的是失策了,對方原來不止武功了得,頭腦更是卓越,方才他磨磨蹭蹭與自己過招,原來是正在念著咒語罷了!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替那女人擋這一刀。 若是沒有這一出,只怕,自己也占不了太多便宜! 此刻,他的目光已落在林熙寒的手臂上,眼中流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一縱即逝,雖然很遺憾沒有砍斷他一臂,但是林熙寒的手臂再也無法像以前那般,做出所有完美的事情了! 或許,這世上本就不該存在完美! 能廢去他一臂,他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此刻,蒼茫的天地間,只存著兩人的喘息聲。漸漸的,林熙寒呼吸聲已變得安定而均勻,在風雪中聽來,甚至有點像是美妙的旋律。 巨刀落地,灰衣人已倒下去。 “死了,死了!”那鳥凄慘地大叫了幾聲,飛向遠處。 “你怎樣了?”花閉月顧不得許多,摸索著,撕開他的衣服,查看著那被刀刺穿的手臂,傷勢可怕得驚人,忽然感覺到傷口微微出現黑色,她深知那把刀戾氣太重,隱有毒性。不由焦急擔憂,抬起頭,卻猝不及防的一下子撞進了他淡淡的眼神里,一掃平日的冰寒,仿佛帶著溫暖的味道,如陽光般可以將她融化…… 林熙寒卻對她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飛快用左手點過幾處xue位,鮮血已止住。 大略處理好傷口后,不顧花閉月的擔憂,林熙寒依然一意孤行,當兩人再次來到河邊,發現河面的冰雪已消融了大半。 林熙寒負手而立:“看來用竹筏應該可以去往下游!” 花閉月笑了笑,笑得很神秘,緩緩道:“我的鐲子里有好幾艘船?!?/br> 林熙寒薄薄的嘴角漸漸形成了一條直線:“什么船?” “有客船,有商船,有大小型戰艦!” “小型戰艦?”林熙寒目光一凜,冷冷看向她道:“你何不早說?我曾在沿海水軍那看到過,那里有種小型破冰船,可以在冰海中航行!若是有此寶物,我們早就離開了!” 花閉月雙手交叉,有些無辜的摸了摸鼻翼:“你又沒問?!?/br> 林熙寒見花閉月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起來:“罷了,想來你也不懂!畢竟是個女人!” 待花閉月把一艘規模袖珍的小船取出時,林熙寒點了點頭,“我們馬上收拾一下,準備離開此地!” 花閉月鳳眸斜飛,白了他一眼,卻不得不照辦。 兩人收拾了東西來到了船上,林熙寒道:“把羊帶上?!?/br> 花閉月抽了口冷氣:“羊也要帶著?難道不把它放生了?” 林熙寒的嘴角輕輕一挑:“如果你生產后沒有奶水,如何是好?” 花閉月的手微微一滯,露出了不可置否的表情,于是,兩人一羊擠在了船上。船兒順水走了一日一夜,前方的景色居然是淺綠色的,芳草萋萋,看來早春已經到來,前方出現了新綠,天氣轉暖,可是,林熙寒依然披著她縫制的大氅,花閉月不由瞧了瞧那如冰玉般的容顏的男子,雖然面無表情,但在玉珠簾下的狹長鳳眸流出的激滟目光,卻讓她感覺到一絲淡淡的笑意。甚至男子幽幽淡雅的檀香氣息在船艙內縈繞,曖昧迷離。 可惜的是,男子的右臂包著厚厚的紗布,始終不得動彈。 花閉月在船上鋪了厚厚的床榻,徑自躺了上去,林熙寒斜睨了她一眼,盯著她的肚子,發現這幾日似乎越來越大了! 他暗暗想著,此番,不知她還能支撐多久? 忽然,花閉月抱著小腹,難受得蜷縮在榻上,滿頭是汗,面容痛苦地看向林熙寒道:“該死,又開始疼了呢!” 【本書屬于(靜)個人手打作品,謝謝你的,并且請多多支持樓主(靜)】 正文第111章 陣痛一陣陣的傳來,痛,好痛,最痛的還是她的小腹。 花閉月知道自己情形不咖…她很是慌張,更多則是感到害怕! 她深呼吸幾次,無論如何也鎮定不下來。 林熙寒的目光落在她雙腿間的褥子上,上面一片濕潤,一看便知羊水已破了,他的面容再也沒有了平時的淡定從容,心中是陣陣的慌亂,匆匆來到花閉月身側道“你等等,我去準備熱水!” 她點了點頭,額頭滿是汗水,痛苦得抓緊身下的褥墊。 林熙寒來到船側,想用右手提起水來,忽然想起右手已受傷,裹著白紗的手臂在半空中顯得那么的兀突,如今形同擺設一般,不禁生出一絲懊惱,心中有一塊地方隱隱作痛,好在此處在河上,林熙寒用左手準備好了一切,他再次來到她身側,她試著深呼吸來減輕疼痛,又是一陣巨痛傳來,讓她說不出話來疼痛的迅速席卷而上,她咬了咬牙齒:“幫我……,幫我把褲子……。給褪下來!” 褪褲子?他倒吸了口氣,雙手握了握拳,穩了穩心緒。 他怎么忘記了,若不這么做,如何生產? 林熙寒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情幫她褳去褲子,但見雪白而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雖然身懷六甲,但花閉月的雙腿雙腳并沒有浮腫,雙腿猶如雕塑的玉柱般美麗,秀氣的腳趾蜷縮著,帶著不勝涼風的怯怯,林熙寒目光不由一怔,知道如此不妥,連忙拿著厚褥子蓋上她的雙腿。 此刻,她痛得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圓潤如珍珠的淚水折射出晶瑩剔透的光澤來,一顆顆顫巍巍地掛在濃密的睫毛上,冷汗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衣衫,她從不知道生孩子是這般痛苦的事情。 她緊緊地拉著他的手,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開,她知道生孩子正是女人的生死關口,為何這么久還沒有生出來?她感到自己的體力越來越少,會不是難產了?而她會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船艙里? 在這種時候如何能胡思亂想,林熙寒似看出她的焦慮,他深深蹙眉道:“要是痛就喊出來!喊出來就不痛了?!?/br> 一股要將她撕裂的劇痛從腹部曼延至全身,她咬著牙,喘著氣,白皙的肌膚滿是汗珠,隨著陣痛一次次侵襲,溫熱的液休像洪水從腿間奔涌出來,但她依舊沒有出聲,只是緊緊握著他。 看著鮮血從她身下流出,他生平第一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