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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咳了兩聲。 “你真是不聽勸告,回去非把你的侍婢都杖責一通不可,若是你的病情加重,我就給她們治罪?!北睂m逸飛快脫下披風,披在花閉月的身上,極是溫柔體貼,而花閉月似乎也習慣這種對待。 “杖責就免了吧!她們都是嬌滴滴的美人!”她面色微紅地披上北宮逸的披風。 “咳,也是,那些侍婢都是五皇子送給在下的?!北睂m逸撓了撓腦袋,不知為何,看到那些女子對花閉月搔首弄姿的模樣,他心中又好氣又好笑,那些女人本就不是侍婢,通通是勾欄院買來的,若非花閉月身旁沒人伺候,而他周圍都是粗手笨腳的男人,真恨不能把那四個女人給踢出去。 “怎么?花公子身體還未好?”忽然,楚暮云淡淡問道。 “五皇子!”花閉月此刻才想起對楚暮云微微行禮。 “花公子要多注意身體才是!”楚暮云也對她微微頷首,他的笑容依然溫柔可親,骨子里卻依然清清冷冷的。 “對了,這位是……”此刻,四皇子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花閉月,火熱的目光把花閉月看得難受之極! “四哥,這位可是父皇親自任命的欽差花閉月大人?!?/br> “原來是花欽差!”聞言,四皇子神情不禁有些尷尬,他居然把她當成一介布衣,然而,他遠在山東就聽說這位花欽差曾經迷倒了二哥安陽王爺,今日一見,這般美貌,果然不虛。 “臣見過四皇子!”花閉月緩緩對他行禮。 “哈哈!免禮,免禮?!彼幕首雍芟矚g漂亮男子,不由也很想結識這位花欽差。 “四哥,既然你來到此地,不如我們去酒樓替你接風洗塵?” “呵呵,我沒有時間??!改日吧,此刻金陵郡主正在醉月樓里結識青年才俊,為兄已經遲到兩個時辰了!” “你說的是金陵郡主?”聞言,楚暮云與北宮逸異口同聲問道。 “哈哈,是??!沒想到你們居然都不知道,我可是慕名而來!本王此生還從沒見過赫赫有名的金陵郡主呢!”男子摸了摸鼻子笑道,立刻對這金陵郡主贊不絕口,甚至提議眾人一起去醉月樓看看江南的金陵郡主。 花閉月微微一怔,只聽說金陵郡主是個有名的才女。 貌美如花,深居簡出,深得貴公子的青睞,就是北宮嘯也是求而不得。 這個女人極有名氣,卻是個從不輕易露面的。 如今,居然出現在琉璃城內,不知究竟是何目的? 花閉月只是有些好奇,北宮逸本不想讓她前去,偏偏熬不過她的意思,只好陪著她走了走,待花閉月隨著諸人一同去了新開張的醉月樓時,見閣樓里面已經經坐滿了各地的貴族公子,都是慕名而來。北宮逸雖是沒有興趣,卻只是陪著花閉月來看看熱鬧。 但見賓客百人,侍婢十人,客人分席而坐,美人碌碌忙忙,清歌曼舞,果酒芳醇,滿室芬芳,雅中有樂,令眾人頓生此是險境的感覺。只是此時,縱然美酒置于案前,美人侍婢服侍在側,琴曲優雅似仙音,可目中不見金陵郡主,又有誰能夠心安理得在此享樂,還不是望穿秋水,翹首期盼著。 只見眾人目朦朧,人微醉,袖之中,酒水灑。 席中擺著白色簾帳,看不清內里佳人,真是霧里看花終隔一層。 在場眾人多從大楚國各地而來,皆是貴公子、大富豪,名才子,見面時也微微點頭,慢慢等著等著,互相打起招呼,說說笑笑間,又忍不住期盼起金陵郡主快快現身。 “都已經兩個時辰了,這個金陵郡主還是不以真面目示人,不會是長得很難看吧?”有人耐不住性子說道。 “不要胡說,聽說她去年曾在渭水露面過一次,驚艷四座呢!” “既然如此,她為何還是不肯出來呢?” “你懂什么,架子越大的美人,才越有本事!” “沒錯,這位金陵郡主,我去年曾經為了看她一眼,從京城跑到江南,卻沒有機會一睹芳容,今年就是來到偏遠的琉璃城,冒著凍死的危險,我也要與她結識!” 楚暮云與北宮逸坐在桌前,聽聞眾人話語,不由慢慢勾起嘴唇。 然而,就在此時,腳步聲前來,眾人頓時來了精神。 卻見簾子掀起,一名侍婢慢慢走出,眾人不免有些失望,不過這女子雖然是侍婢,卻是貌美如花,勝過無數佳人,眾人不由贊嘆,連侍婢都如此,不知金陵郡主究竟是何等的美貌了?卻聽聞美貌侍婢輕嘆了一聲:“諸位,郡主的身子不適,委實對不住大家,大家改日再聚如何?” 聞言,四皇子慶幸自己沒有來得太早,否則豈不是白等兩個時辰。 眾人雖然心中萬般無奈,但礙于對方是金枝玉葉的尊貴,而非青樓女子的身份,而這里的美酒佳肴都是郡主置辦的,他們也沒有出一文錢,雖心中不甘地慢慢踏出酒樓,卻也不敢造次,只聽聞酒樓中傳來女子的輕聲曼曲: “羅衾不耐五更寒。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 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情字難……” 眾人駐足回首,只覺著這金陵郡主的歌詞唱得很是婉轉悠揚,其中意境高雅悠遠,絕不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及,霎時明白金陵郡主并非身體不適,而是根本看不上他們這些俗人! 四皇子撇了撇嘴道:“這女人還真是自命不凡呢!” 楚暮云毫不在意地道:“四哥,既然看不到這金陵郡主,我們何不兄弟二人一起去喝酒?” “好主意,老五?!彼幕首优牧伺乃募绨?。 “對了,北宮城主與花公子可否一同前來?” “多謝王爺的好意,我這位朋友身子不好,我要送她先回去!”北宮逸輕輕搖了搖頭。 “好吧!你送她回去!我們走!” 夜已深,月未明,花閉月與北宮逸慢慢往回走去。 看著身旁的男子陰沉著一張面容,滿腹怨念地來到寂靜一片的戀花居。 來到園內,那四個侍婢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院內居然沒有亮燈籠。 月黑風高,雖沒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但無燈無燭,眼前基本什么都瞧不見了! 花閉月有些無奈道:“好黑!這院子我不熟悉!” 忽然,北宮逸伸手握著花閉月道:“拉著我的手便是!” 被他緊緊握著,而且他的手握的很快,手心中居然微微冒汗,似是有些緊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