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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察覺地微一皺眉,黑眸又似平素的清冷無緒:“白雅盟主,請恕我直言,大楚國皇帝當然也知道此事,并開始削藩,北宮家族如今已被分為兩股勢力,不知道老盟主究竟要與那股勢力為盟?” 白雅微微一笑,用手佛了佛袖子,輕聲笑道:“自然是選擇實力最強的那一方了!據說北宮家族男子荒yin好色,我們凰盟女弟子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對方掌控在手中。不過,聽說另一方的欽差巡撫則是大楚皇帝親自委托的!偏偏此人不喜好女色,我們不方便出手,不過,你們男人所謂的好男風和娶妻生子從來不沖突,所以恩師吩咐,要求你先把她掌控??!同時也可以去應對以前的那些女人?!?/br> 白雅笑道:“當然這是你最擅長拿手的,就是勾引魅惑對方而已!” 林熙寒依然是一派波瀾無波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光芒,襯托得他氣度嫻雅,但見他眼神高深莫測,仿佛雪悒幽潭,從容爾雅地道:“白雅盟主真會說笑,我既是男子,對方也是男子,如何能魅惑此人?” “這是恩師的命令!既然閣下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自然對男人女人都有魅惑力!”白雅說出這番話時,心中暗自冷笑著。 每當她給他下達命令的時候,她才能在他面前有一絲高貴感。 可是,終究是狐假虎威罷了! 林熙寒的面容就像是帶著一張精美絕倫,高貴不凡的面具,處變不驚,她有時候真的很想撕開這張絕艷詭異的面具的一角,看一看,此時,她凝視著林熙寒,忽然勾起嘴唇道:“對了,恩師說這些年林暗使為凰盟付出不少心血,只要你看中了什么女人,恩師允許你娶她們為妾侍!” 林熙寒的神情依然看不出喜怒,只是微一拂袖,冷冷淡淡道:“在下的事情還不勞諸位cao心!” 聞言,白雅不禁又氣惱得咬了咬牙。 玄劍門掌門壽誕結束后,花閉月與北宮逸,李白羽等人帶著五千騎兵,與五百輛糧草馬車,工匠百名,正浩浩蕩蕩向天山山脈走去。 越往北走,綠色漸稀,慢慢蒼涼的戈壁平整開闊。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一個荒涼的色調。 終于,遠遠望去幾座相連的綿延大山,眾人的車隊就像是蜿蜒的長蛇,一路走來,那些本應該綠油油,平整整,四四方,陌縱橫,一望無垠的廣闊良田,已被旱災蝗災地震,徹底毀了這片土地,震后土地龜裂,而蠻夷兵馬又踏硬了田野,炎熱更是留不住水分。 偶爾有稀稀疏疏的雜草,也被車隊的馬匹啃了個干凈。 如今難民雖沒有餓殍遍野,但也令人感到無比憂心。 李白羽望著四處景象,不時瞧兩眼花閉月,很難想象這個少年究竟如何能夠化腐朽為神奇。 但見花閉月正與一名白衣男子同騎在一匹馬上。 那男子他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曾在玄劍門內見過此人! 不過,這花家少年曾與一個黑衣美男在一起,此番又換了個白衣美男,這說明什么?劍眉一軒,李白羽暗忖:她果然是個好男色的荒yin之徒!而且朝三暮四!指不定什么時候目光就落在自己和逸公子的身上! 記得逸公子曾經說過:每一個錚錚男子的心中,都有一個熱血的夢! 男人應該縱馬沙場,思著揚劍天下!擁有自己深愛是虞姬! 可眼前這花家少年不男不女的模樣,委實讓他看不過眼。 思及此,他立刻放慢馬速,偷偷溜到后面找北宮逸去了! 花閉月深深蹙著眉頭,遂在心中長嘆了一聲,幸而并不知道李白羽的詭異想法,否則定會拔出劍與他“理論”一番,她此番出行,本還指望著玉流觴與璧宿能助她一臂之力,沒想到玉流觴與璧宿居然會發生意氣之爭。 玉流觴擅長近身攻擊,暗殺之術,璧宿cao縱玄術,令人無法近身,二人大戰三百回合,都耗盡了元氣。 兩龍相爭,兩敗俱傷! 玉流觴暫時留在玉氏藥鋪,待安排好一切之后,便會動身去找她。 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如今她居然會破天荒與東方閔同乘一匹駿馬,若說東方閔不會騎馬,無人相信,他居然施展玄術與她坐在一匹馬上,接著美名其曰保護她的安危! 花閉月與他前后而坐,這典型的雙人共騎的姿勢讓彼此身體更加貼合,東方閔的大掌鉗制著纖細美麗的腰身,手掌中傳來了不盈一握的曼妙感覺,他終的小心翼翼的,環保著這美麗俏佳人。 東方閔眼神燦亮地看她一眼,神色有些悠然慵懶地道:“花公子,其實我們還可以坐得更近些!” 清新的男子氣息將她深深包圍,仿佛寬闊的大海一般。 花閉月斜睨此人一眼,又把身上往前挪了挪,并不想被男人身體部位抵碰著。 東方閔硬抱著她的香肩,在她耳邊低聲喃道:“離遠了做什么?我可以給你遮擋陽光,可以給你遮擋風沙,若是你困了,還可以在我懷抱里美美地睡一覺!難道不好嗎?” 一看他深情款款的表情,花閉月就有種踢他下馬的想法! 她如今是欽差巡撫,身負重任,眾目睽睽之下,東方閔居然與她如此的卿卿我我,只怕她的斷袖之名很快就要在北境傳開來!更有傳到大楚國皇帝與蕭丞相耳中之勢,到時候不知道她的準公公會作何感想? 思及此,她的面色更是郁郁,終于忍不住道:“你真是輕??!” 東方閔聞言,他唇邊的微笑,終究還是越發柔和溫暖了:“在下很喜歡真性情,更喜歡隨心所欲!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難道說這個就是你所說的輕???” 聽著他的言語,花閉月不復平日的優雅,雙目如電,眼梢卻含有郁意,輕笑一聲:“好一個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閣下究竟何時開始喜歡我的?” 東方閔噙著唇邊的笑意道:“當然是從你開始和我做對的時候!” 花閉月鄙夷道:“若是天下的女子對你用欲擒故縱的法子,你豈不是要喜歡很多女子?” 東方閔眼中光芒熠熠,悠悠笑道:“在下只有一顆真心,而且已經完全都給了你!怎還會喜歡別的女子?” 聽聞此言,花閉月立刻緘口不言。 她深知自己遇到了一只道行高深的白狐貍! 如今璧宿在鐲子里盤膝而坐,聽著這番話,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直跳,刺耳無比!東方閔這般舉動,璧宿當然明白他的心思,終于忍不住憤慨道:“東方師兄,你怎能對我的女人動這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