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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可是卻在面無表情,無聲無息的時候,給他出乎意料的反擊。 如今,他對她姑且是很感興趣而已。 只見東方閔眸子一轉道:“對了……我想起天命女子可以在夢中預言,難道你是因此而來?”他微微瞇起眸子,凝視著她的容顏,發現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微潤的臉頰上透著幾絲健康的紅暈,令她的姿色更添了幾分,東方閔雖然心動,卻不是膚淺的男人,對方畢竟是玄術師,見識過千奇百怪的事物,在這種男人面前幾乎無法隱瞞自己的心思。 思及此,花閉月淡淡道:“正是如此!” 但是,東方閔微微頷首,黑亮的長發在暗色中清逸而飛揚,身姿風韻,足可入畫,然而,說出的話語卻幾乎使她吐血:“好一個守株待兔!看來,玉流觴和璧宿都不能滿足與你,你還要千方百計勾引我不成?瞧不出你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壓制住心中的火氣,花閉月踮起了腳尖,紅滟滟的櫻唇湊近他的耳畔,忍不住低低地道:“饒是我見過那么多的男人,沒見過像你這么自戀的!” 自戀?東方閔笑瞇瞇地抬起頭,看著眼前人美麗的臉,問道:“自戀歸自戀,但既然你已偷看過了,總該表示些什么吧?” 花閉月立刻嗤笑一聲,她只是對另一條真龍感興趣,只是沒想到會遇到東方閔,對了,或許他應該不是!此地應該還有別人出沒!花閉月的心中還抱了一絲別的希望。 說句實話,她心里此時此刻有種無比荒謬的感覺。 七個夫君?聽聞此言,她居然毫不猶豫地施展輕功來到此地守株待兔! 的確與她以前的性子大不一樣了! 男人這種東西,她覺著一個都已經很難應付了,何況七個? 思及此,仿佛老天響應了她的感應,但見河水的睡眠再次發生了變化,水面波光蕩漾,只見從里面走出一個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齊刷刷地分開雙腿站在河岸邊!五個,十個,十五個,二十五個…… 花閉月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眾人唱著歌兒,不時嗷嗷的叫喚,如同鬼哭狼嚎。 然而,令花閉月心中更覺恐怖的是,另一名真龍倘若不是東方閔的話,若是這些男人中的一名,似乎情況更糟?于是,她仔細地瞧著,發現眼前的男子慘不忍睹,有尖嘴猴腮的,有膘肥體壯的,唯一看的順眼些的,卻也是其貌不揚,眾人那身材委實沒什么看頭,畢竟,玄劍門玄術師并不如武者般擁有強健的體魄。 然而更令人驚懼的是,這些人仿佛一年沒打理是的,滿面胡須。 東方閔見少女一瞬不瞬地看著那些男人,心中居然莫名閃過奇怪的感覺,忽然用發束帶蒙住了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帶了幾分調侃:“這些人很久才洗一次澡兒?”今夜自己特意來河里修煉,沒想到遇到這些男人來洗澡,想他們那骯臟的身軀,東方閔立刻離開了此地! 花閉月前世行軍打仗,自然之道這些臭男人有多臭,有多臟!真虧此人居然會與他們混在這水里,豈非污染了水源,故意撇了撇嘴道:“閔先生你懂什么?明珠蒙塵,拂去灰塵,還是明珠!若是閣下一年不洗澡,恐怕也是這般模樣!” 東方閔微笑道:“瞧不出你的眼光居然這么……特別!” 花閉月反唇相譏:“眼光特別,還是被你蒙上不是?” 這時候,水里的男子瞧見了東方閔,忍不住大聲道:“閔先生,你要回去了么?玄劍門兄弟們難得一起在這水里閉息游泳,也難得遇到你一次,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方才你看到我們游的最快,難道是嫌棄弟兄們臟么?” 東方閔微微一笑:“一位朋友來此,我要先回去了!” “朋友,什么朋友?” 眾人目光不由看向花閉月,想著這小白臉是誰?為何要蒙上眼睛? “哎呀!這張臉生的太俊了吧,俊美地像娘們似的!對了,小公子你要不不要也一起脫了衣服進來???” “是??!順便洗個澡兒也好??!” “一起來吧,搓一搓,洗一洗,搓洗干凈好娶媳婦!”有人已放開喉嚨唱了起來。 “你那嗓子,小心別把狼給招來!” “閔先生太不夠意思了,快來洗澡,否則就不夠朋友!”這時候走上了幾個男人,推推搡搡,一起要把東方閔與花閉月推入河中。 “別折騰她了,她是女人,而且她身子怕冷!”東方閔的唇角泛起極好看的曲線,飛快披上了衣衫。 那正要拖拉東方閔的人不由一怔,大驚失色道:“女人??!” 聞言,一群男人立刻老老實實,規規矩矩鉆進了水里,洗澡的動作也溫雅了許多,目送著東方閔與花閉月遠去,不可置信道:“原來閔先生居然是與女人在這里相會的???” “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閔先生……他好像硬了!” “呵呵,這才是修煉的極致啊,無欲則剛!” “什么無欲則剛?那女子說不定是閔先生的相好,正要在這里……卻被我們給打擾了,真是罪過罪過?!?/br> “閔先生,我們對不起你??!”眾玄劍門弟子狼哭鬼嚎了一陣子。 —— 夜色陰沉,一輛馬車悄悄地離開了北宮府邸,緩緩向城南一家荒廢很久的府邸行駛而去。烏云蔽月,四處漸漸黑暗得看不見五指,那黑色的馬車在夜晚也隱蔽的非常深沉。 到了荒宅的后院,但見馬車內走出一個男子,只不過樸素的一身布衣,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修飾,只是閑閑散散束起一頭長發,看似有些不修邊幅,卻俊美地令人挪不開眼睛。 他只是就這么簡簡單單跳下車,動作卻瀟灑自在,轉身便躍進荒宅內,他旁若無人地進入院內,月下的花海,寧靜美麗。男子徐徐穿過整個花園,絲毫看不出他究竟有何意圖? 然而,他來到一間屋子門前,輕輕敲了敲,半晌,里面傳來沙啞低啞的聲音:“我這鋪子已經打烊了?” 那年輕男子揚起嘴唇:“雖然你已經打烊了,但有朋自遠方來,我怎能夠不見他?” “你那朋友從哪里來?”那聲音依然沙啞。 “從烏衣巷來?!蹦贻p男子道。 “閣下又從哪里來?” “從沙場而來!” 屋里沉默了半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從里面露出了一張蒼老的面容,佝僂著背,面容上一直眼睛是空的,他手舉著蠟燭,蒼白泛青的臉色看上去幾乎與僵尸鬼怪無異,對著這張能嚇退所有人的面容,年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