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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實,若是不能與玉流觴在一起,她寧愿給有錢男人做妾,而不是給花家阿月當婢女。 若是這個男人不但有錢,而且俊美,她就更樂意了。 想到玉流觴,她的心中便抑郁不堪,憑什么那個女人有那么多人喜歡?而玉流觴的性情她也知道些,是個難以融化的冰山,但東方閔這個男人大概非常了得,而她始終也覺著自己是個有富貴命的! 只是,在這陌生的北方,花玉兒感到非常無奈與無助。 忽然,一個帕子遞到了她的面前,花玉兒抬起頭來,看到眼前的人兒,不由吃了一驚,瞧著這只帕子仲怔了很久,咬了咬嘴唇,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少許像是有些防備,遲疑著并未接過。 只因眼前這個女子正是她的情敵,搶走了她喜歡的男子,此刻居然裝模作樣的給她′什么帕子,大概是來看她的笑話的吧? 這時候,花閉月居高臨下地望著花玉兒,神情倨傲道:“雖然我們遠離故鄉,難免思鄉心切,但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方才閔先生已經回來了,千里迢迢,風塵仆仆,很是幸苦,你去送些茶飯給他?!?/br> 花玉兒忿忿的咬了咬牙,如今她是侍婢,也只有聽從她的吩咐。 她雖然悶悶不樂,但想起東方閔,忽然眸子轉了轉道:“花公子,那位閔先生究竟是什么人物?” 聽聞此言,花閉月目光冷冷地瞧向她,似在指責她的逾越。 花玉兒神情一變,連忙畢恭畢敬地道:“是這樣的,畢竟知道閔先生的喜好,我才好給他送飯才是?!?/br> 花閉月靜靜瞥她一眼,緩緩道:“閔先生是一位很有身份的公子,家族不但經商,而且也有做官的,雖然不是京中權貴,卻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不是看到過蕭琛送給我的那根簪子么?就是他身邊的侍婢丫鬟,這種簪子也至少有個三五根的,他手腕的鐲子也是御賜之物,而且這閔先生家里若是吃上一頓飯,也得十幾個人伺候,每樣飯菜也只吃三口,自然不是我們這些京城小戶人家能想象的!” 聽聞花閉月這番話,花玉兒的臉上頓時藏不住那羨慕的心思。 這可不是普通的家族啊,就是當個侍婢也很體面。 花玉兒心中暗自道:“怪不得看他那氣派,那風度,那言語……絲毫對女兒家不憐惜,只有大富大貴人家的少爺才會如此??!” 瞧著花玉兒意動的模樣,花閉月心中冷笑一聲,“你要好好伺候人家,到時候給你的賞錢,也夠你以后嫁人時當嫁妝了!所以這伺候人的差事,我便交給你做了!” 此刻,花玉兒哪里還聽到那么多,已沉浸在她無限的幻想中,恍恍惚惚想著如何要攀上這位公子。 花閉月瞧著她的身影,搖了搖頭。 到底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子,與花家三伯如出一轍,一聽到富貴的誘餌,便一心給陷了進去! 自從她知道這女子慫恿是花媚兒的罪魁禍首,心中始終對她非常提防,花家老祖宗把她交給了自己,便是要叫自己對付這女子,畢竟是一條養不熟的狗,花家人自己不好出面動手趕走而已。 這個女子在身旁無時無刻不是危險的,她也隨時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如今,是該找個借口把她弄出去了!順帶給那東方閔一些顏色瞧瞧。 第071章再遇 北方鎮子的景色古樸,午后,云蒸霞蔚,天色湛藍。 雖說此地是北方,其實地處大楚國西北,集市一條街上人來人往,并不比南方城鎮遜色,但見諸人騎馬的騎馬,坐轎的坐轎,走路的走路,騎騾的騎騾,竟是人頭攢動,車水馬龍。 花閉月慢慢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深深吸了口氣,發現在這里的空氣仿佛充斥著奇妙的感覺,居然能令她的玄術施展起來非常容易,甚至威力亦勝過以往許多。 看來北境果然靈氣甚深,也難怪玄劍門占據北境為大本營。 花閉月離開了驛館,來到了繁華的街道,那跟蹤她的暗衛也覺得奇怪,為何這少年初來乍到,居然像是熟門熟戶一般,如魚兒般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來回,但見她身形一轉,瞬間拐入一條小巷內,隨即不見了蹤影,就連神出鬼沒的暗衛也不由抽了一口冷氣。 此后,花閉月從藥鋪緩緩退出身,拿著一包藥粉來到驛館內,與玉流觴屋中的藥粉偷偷調換了,待她做完一切,剛吁了口氣,回過頭來,忽然看到玉流觴站在身后,而在他幽深的目光下,仿佛一切都是無所遁形。 此時此刻,玉流觴的眸光如黑色暗辰般深不可測,凝望著她,淡淡道:“你不可如此?” 花閉月:“如何不可?” 如今,她尚未言語,他便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不過,此事完全不足以為人道也,畢竟,這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兒。 但見玉流觴緩緩走上前來,拿出一點藥沫湊到鼻前嗅了嗅,慢慢地皺起眉頭,神情流露出少許驚訝,漆黑溫潤的眸子中露出不贊同之色:“月牙兒小姐,你這是要對付東方閔?” “不錯!”花閉月斂起心神,垂暮肅容,自然沒有隱瞞。 畢竟,玉流觴此人有著神秘的洞察力,冷靜的判斷力,這些性子與她是何其相似。 “為何要這么做?”玉流觴劍眉輕挑,淡淡問道。 “他欺負我太甚,難道不可以?”花閉月對東方閔所作所為耿耿于懷,眉眼中流露出一絲忿然,憶起玉流觴與東方閔是朋友,自然不會由她這般所作所為,難免心情有些抑郁,不由輕嘆了一聲。 玉流觴瞧著眼前少女,眉目如畫,晶瑩似玉,美不勝收,她的側影宛如絕佳的水墨丹青,絕美不可方物,不由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玩轉美妙的神情,真是萬般柔情,他終于明白為何蕭琛會被她深深迷惑,眼前女子分明就是個天生的尤物,絕色的妖魅,饒是清冷無情的他,也再也無法成為一個柳下惠般的人物,幸而......這個女子如今已是他的女人了。 半響,他清冷的神情中終于發生了變化,唇邊慢慢帶出淺淺笑意,緩緩說道:“此事下不為例?!?/br> 聽聞他的默許,花閉月神情流露出驚詫之色,旋即一笑。 她的笑容宛如清波,漸漸流淌入他的心間。 不知從何時開始兩人之間有了一絲微妙的貼近,并且是因為身體結合的緣故,更似是一種骨子里的相似,慢慢產生一種吸引,此時,她眉眼輕輕舒展,既感到不可思議,也是不甚歡喜,看來醫絕玉流觴骨子里果然是重色輕友的,與與玉流觴清冷淡漠的外表截然不同,顯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