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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丹田,再次點燃了她的身子,溫暖中帶著歡愉,顫栗的雙腿越來越軟,隨即,全身似乎都陷入了喘息顫抖之中。好似春風般拂過她的身體,她咬著唇瓣,忍得很是幸苦。 只覺自己渾身酥麻,真的有種快要融化了的感覺。 她的身體仿佛被一股又一股的潮水所淹沒,浪花一層又一層的交疊不斷沖刷著,終于在到達山崩地裂的頂點時,猛然的決堤,一瞬間,身體仿佛有綺麗絕艷的煙花炸開,綻放出無數璀璨的光華。 耳畔亦傳來男子動情的,低低喘息的聲音。 半晌,他低低道:“月牙兒,快些醒來,你已經昏迷九天了?!?/br> 聽聞此言,她微微睜開眸子,卻看到面前一張俊美的面容,卻因為帶著情潮而微微泛紅,卻帶著別樣的清俊魅惑, 剛剛經歷了一番情潮的少女,這般深深凝望著眼前男子,覺著眼前似乎有些虛幻起來,不由抽了口冷氣,暗嘆自己又夢到了不該夢見的男子。 此刻,她渾身柔軟如綿,白里透紅的面容蒙著一層濕潤的不知是霧氣,還是汗水,她的眸子一片清亮,水靈潤澤的眸子慵懶無力地睜開著,雖不是故意,卻媚眼如絲。這般動人嫵媚的模樣,任何男人看到也會無法忍受。 她的神情仿佛微醉,不由想起男子的親吻,還有那既輕柔的,又激烈的情事,還有他懷抱的那般熾熱的溫度……她怎能相信這個冷清寡欲的男人會對體弱的自己做出這種事情。 她忍不住道:“我是不是在做夢?對了,我一定是在做夢!” 男子嘴角泛起淺淺的淡淡的笑容,黑眸之中,卻是無比的冷靜與沉穩,緩緩道:“不是夢!” 聞言,她的心里泛起了數圈漣漪,那一雙迷離雙眼閃過不解的恍惚。 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室中點了兩只紅色蠟燭,與洞房花燭夜般,只照得紗帳地牡丹越發貴氣,男子的手掌輕輕撫過她的臉龐,仿佛對待心愛的珍寶一般,氣息在她肌膚每一寸間蔓延,慢慢的,慢慢的,他的手指輕撫在她的微腫的紅唇,小心翼翼撫摩著。 她凝神著那修長的手指,忽然張口在男子指尖咬了一口。 男子不由怔了怔,手指依然還含在她的唇里,姿態極是曖昧。 花閉月伸出舌來舔了一舔,嘆了一聲,淡然道:“似乎并不疼呢,看來果然是夢!” 頓時,男子蹙了蹙眉,一時無語。 這一覺睡得真的很沉,便在夢里她再也沒有夢到那些詭異的情形。 當花閉月幽幽轉醒時,她睜開眸子,發覺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她眨了眨眸子,臉在枕頭上蹭了蹭,話說此地的枕頭大概是北方絲綢制成的虎頭枕?很結實,很光滑,為何渾身酸疼酸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還有雙腿之間傳來異樣的感覺? 她的那里……似乎感覺曾被脹滿的很酸很澀…… 心顫顫中,她忽然發現自己并非趴在虎頭枕頭上,而是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先前被她認為是枕頭的東西,其實,卻是男性結實的胸膛。她聽著那穩健的心跳,隨即抬眼,卻看到一雙深邃冷靜的黑眸。 但見,玉流觴凝視著她,神情從容悠然,烏發披散,衣冠不整,卻依然無損他的風度與氣韻。 花閉月不禁眼波一漾,此刻,玉流觴和她靠得極近,只覺得眸光里明滅不定的光芒黯然一瞬,仿佛又有無邊魅惑從虛無飄渺中漫淹而來。 她不由深吸一口氣,緩緩平穩.了情緒,竟是沒有動怒,只是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睡了?” “睡了!”玉流觴緩緩直起身子,毫無愧疚的承認。 “睡了幾晚?”她依然面無表情地問道。 “七日七夜!”玉流觴聲調平淡至極,卻是如利箭一般開弓無回。 此時,一輪明月從層疊的厚云中穿出,清瑩的月華照在花閉月的身上,窗間鮫綃如霧如煙,卻被寒風吹得沙沙輕響,她沉默了半晌,誘人嘴唇輕輕動了動,忽然道:“為什么?” 她的心緒微微紊亂,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 聽聞她終于開始質疑,玉流觴早已準備好了一套說辭,眼中仿佛不曾看到她的抑郁表情,只是徑直地說道:“此事怨不得旁人,因為若是不行房,只怕你也醒不來了,即便醒來,身體也大不如前?!?/br> “就這些?”花閉月依然冷冷看著他,仿佛要把他看穿看透。 玉流觴輕輕頓了一頓,接著輕描淡寫地道:“如今璧宿與蕭琛都不在,是以……我只好親自代勞了!依然拖延了三日?!贝丝?,玉流觴的聲音有些模糊寂寥,卻是帶著冷絕的篤定和淡然,分辨不出真偽,那三日自然是指他猶豫矛盾的日子,至于他所說的也無人能知曉,大概只除了天醫。 但見她沉靜黑瞳中有著詭異的平靜:“這么說,我還要感謝你不是?” “謝倒是不必了!”他輕聲慢語,偏低的嗓音在屋中宛轉回旋:“以后我們該怎樣還是怎樣,而且,有我在你身邊,你的身子也會很快調理好的,是以,我也暫時不會離開你的,你且放心?!?/br> 花閉月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非也,既然都發生了,何必要當做沒有發生?” “閣下究竟何意?” “我是意思是順其自然!”玉流觴的面容忽然勾起淡淡的笑意。 只是如此而已?一場風波就這樣無形消弭,事實而言,花閉月的確感到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對這個男人的信任也毋庸置疑,可自從見識過他對待楚暮云的情形,難免對他的心思有些懷疑。 這個玉流觴并不似表面那般冷淡無波。 此人絕非一個容易看透的男子。甚至,他還擁有深沉的心機和鋼鐵般的手腕。 不過,既然他這么說了,也算識時務者! 她喜歡與聰明的男人打交道,而且她一個人孤掌難鳴,而玉流觴的勢力卻讓她瞠目,她的確離不開此人。 至少如此,她在他面前不會感到尷尬,亦不會覺著無法面對蕭琛。 與此同時,玉流觴慢慢的眨了眨眼,冷淡的黑眸中染上了絲絲不易覺察的狡黠,其實,這些日子他亦非常惱火,這個女子不但亦有了蕭琛與璧宿,甚至竟然有過喜歡的男子,得知此事,他心中居然涌出無明業火,然而卻是因為此事,他忽然發現自己內心強烈的占有欲。 他不知何時居然漸漸對這女子有了特別的感情,許是感到兩人有著相似的一面,起初只是覺著對她另眼相待,對她好奇,甚至欣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