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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安然無恙么?” “雖然安然無恙,總也受到些驚嚇,如今正躺在臥房內休息?!?/br> “好吧,我這就回去?!闭Z落,蕭琛悻悻的摸著鼻子,忽然狠狠瞪了瞪璧宿,眸子里依稀是脾睨嗤嘲:“今日便宜了你,回來再與你算賬!” “恭候大駕!”璧宿微微欠身,深幽的眸光飄過臥室后面的床榻,笑得嘴都合不攏,畢竟,情敵走了,如今便是他一個人的天下了!那笑容雖妖異美麗,卻瞧著蕭琛的眼里異??蓯?,拳頭緊握,很顯然他已被氣的不輕。 情敵已走,璧宿立刻眉飛色舞地脫光衣服,躺在又大又舒服的床榻上,雙手枕在腦后,闔上雙眸,靜候著佳人的到來。 暗風氣流從緊閉的窗欞處慢慢吹拂,璧宿感受這氣流,這才驀然睜眼,誰知佳人未到,等來的卻是一個穿著白衣俊美的男子。 璧宿一驚,立刻從床上翻身坐起:“師兄怎來了?” 東方閔瞧著一絲不掛的璧宿,勾唇一笑:“瞧瞧你像個什么?這么多日居然搞不定一個男人?!?/br> 璧宿抽了口冷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泛起一絲冷意,忙披上外衫道:“那少年委實難纏,根本不懂得知難而退?!?/br> 東方閔目光掃過他光裸的肌膚,挑起迷人的眸子,抱著雙肩道:“雖然近水樓臺先得月,但總纏著對方未必是好事!有時候可以以退為進?!?/br> “師兄是什么意思?”璧宿深知東方閔滿腹都是黑水,對他佩服得緊。 東方閔手里揚起一只鐲子,正是那只乾坤鐲,在皇宮刺殺時,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花閉月手中拿了過來,他淡淡笑道:“蕭琛走了,那么你也隨我回去幾日,看看她究竟心里念著誰?!?/br> 璧宿一陣躊躇,但隨即心中浮上了一道清麗的倩影。 無時無刻不在身邊的確不是長久之計。 俗語說,小別勝新婚!人與人之間還是有些距離的好。 思及此,璧宿忽然眨了眨眼睛:“師兄,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恐怕找我有別的事情?” “師傅當年囑咐我照顧你,如今我似乎查到你的族人還有活著的?!?/br> “若是如此,我的封印有解了!”璧宿心中不甚歡喜。 “你與我回去商議一番?!?/br> “好的,大師兄!” —— 花家偏院,藥園的屋內建了一間浴池。 只因玉流觴一天要洗一次澡,身上潔凈的很,月色靜謐的升上來,將這一汪池水照得碎銀斑駁,水下的世界依舊是冰涼的。 蕭琛與璧宿同時離開,就在花閉月思索著的時候,慢慢先向藥園走來,敲了敲門,半晌,屋門方才漸漸打開。 男人衣帶飄飄,眉眼如玉,看到花閉月后,他牽起嘴角淡淡一笑。 他轉身邀請花閉月進入,如綢似緞的黑發隨意披散在肩頭,微微曲卷,濃密的睫毛投著暗色陰影在俊美的面容前,帶著一種極致的魅惑,玉白般的臉龐在朦朧的月色下泛著淡淡微光,眸亮如星,淡淡道:“花小姐來到寒舍究竟有何事?” 花閉月柔聲道:“我是來探望你的?!?/br> 玉流觴依然語氣清冷:“如今你已探望過了,還有何事?” 花閉月緩緩坐在桌前,唇邊帶著清雅醉人的笑意:“皇宮內,今日遭遇到了刺客?!?/br> 玉流觴神色未動,用左手慢慢擺好面前的茶具:“又如何!” 花閉月微微凝起眸子,暗淡的燭火中,她容顏明麗美好,恍若誤入凡塵的仙子,低低道:“刺客的身材很好!而且身上還有一絲淡淡藥香!我想請問閣下這是什么藥物的味道?” 她慢慢直起身子,似要把什么交給玉流觴,就在玉流觴轉過眸子,漸漸把目光凝視在她手上的時候,花閉月忽然一把握住他的右臂,她出手極快,玉流觴不由得“嘶”了一聲。 此時此刻,他的衣袖處居然漸漸滲出刺眼的紅色。 趁機借勢,花閉月一把撕開他的外衫,雖然看到了右臂的傷勢,卻同時發現他里面什么都沒穿,頓時展露光滑美好的身體,冰肌雪膚,曲線精致,晶瑩的水珠從更為美好的胸膛悄悄滑落,一路向下,滑過朱紅的萸果,結實的小腹,慢慢正向雙腿間那挺翹的部位慢慢滑去,那薄薄的褻褲根本無法遮掩住春光,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性感模樣,花閉月的面色不由微微泛紅。 而她平日看玉流觴玉樹臨風,身材單薄,沒想到居然是種錯覺。 這男人的身材委實很有看頭。 瞧了一眼花閉月,玉流觴緩緩攏起披著的袍子,不冷不熱道:“如今你已有了兩個男人,床第之事也并非一次兩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也會臉紅?” 花閉月沒有理會他的話語,只冷冷道:“你為何會受傷?” “受傷又如何?”玉流觴卻無半分不自然,唇角依然掛著他疏離而優雅的月光般的淺淺微笑,淡若輕風地道:“此事說來話長,在下去鄉村替人治病時,不慎遇到劫匪,掛了彩!” 花閉月挑了挑眉,一雙漆黑的眸子波光瀲滟,道:“若是我沒有記錯,你的輕功很好!難道還避不開幾個小小盜賊不成?” 玉流觴拈指拾起一瓣在桌前的丁香花瓣,在指尖輕輕撥弄著,抿嘴道:“是我自己撞到刀尖上去的,有時候人倒霉了,也沒有辦法不是?” “閣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為何要這么說?” “我聽蕭琛說過……你的仇人就是凰盟,而太子妃曾經是你的未婚妻,但凰盟與你的未婚妻卻用卑鄙的法子對付了玉家,所以你此番去行刺,只為讓皇帝懷疑皇后或是太子妃對不對?”花閉月抬眸望向玉流觴。 玉流觴清亮的眸子微側:“是又如何?” 花閉月揚起淡淡的笑:“我拿你當朋友,你也可以選擇信任我?!?/br> 慢慢勾起嘴唇,玉流觴唇邊帶著毫無溫度的笑意:“我想非禮勿視閣下應當是懂的吧?非禮勿動閣下也應當是懂的吧?如今,你對我是看都看了,摸也摸了,我們似乎超乎了友誼,所以……閣下是不是該走了!” 聽聞玉流觴下了逐客令,花閉月睜著媚人的眸子,嘆息一聲,伸出手把亂發往鬢邊掠過,目光失望地看了一眼玉流觴,慢慢轉身離去。 玉流觴披上外衫,一拂淺綠色暗銀紋衣袖拂過花梨案幾桌面,輕輕用手執了壺茶,白玉般的手指纖長,就著清冷的月光,側目而望,茶水飄著粼粼光澤,映得人眉目蕩漾,劍眉微微一軒,神色之間,清貴沉凝,好似山巔的白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