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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位……擁有兩名一流弟子的大宗師級別的人物。 得罪了此人,定有絕世的滅頂之災。 但見少女眉目如畫,笑容中帶著點點溫婉,只是她眸子里卻怒火中燒,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意味道:“好,好,我同意?!?/br> 語落,她銀牙暗咬,東方閔!東方閔! 這個男人委實太可惡了! 以后若是不收拾了你,我就不是天命女子! 東方閔微微一笑,話語雖客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迫意味,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卻仍是端坐如儀:“既然你與我師弟有了肌膚之親,那么,以后你就是璧宿最親密之人了!恭喜花小姐能得到師傅留下的三件寶物!以后花小姐也可以同時得到師門的庇護,這是我送給弟妹的見面禮?!闭Z落,他從懷里摸出一個黑色的牌子來。 那牌子看上去烏漆漆的,卻閃耀著奇異的光芒,而東方閔的手指也襯得修長如玉,極是美麗。 璧宿看到此物,目光流露出歡喜,卻并未喜形于色。 花閉月怔了怔,慢慢接了過來,指尖傳來一絲沁涼,極是舒適。 她目光流轉,覺著手中的牌子似是用玄術加持過的,重若千金。 不知為何,她的一顆心有些忐忑:“這是……” “弟妹,其實每個玄術師都有自己的牌子,這牌子代表著玄術師師門的身份,如今你也是我師傅門下的弟子了,這牌子象征著玄術師尊貴的身份,不論到哪里都會有禮遇,上次我遇到安陽王正是用的此物,對你有說不盡的好處,閣下可千萬不要弄丟了去!”東方閔說著這番話時,舉手抬足,英姿颯爽,柳眉嘴角,更有一股風情流轉其中! 雖然玄術師很無恥,但跟隨玄術師還是頂有好處的,花閉月接過黑色的牌子,不由揉了揉發痛的額頭。 如今,談及利益,判斷局勢,她的目光有著一種超然,在于大局方面,她有明確而清晰的把握。一時間,花閉月的黑眸又似平素那般清冷而無緒,緩緩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br> “識時務者為俊杰!”東方閔笑著道。 花閉月忽然對他做了一個適可而止的手勢,她懂得一些宜退宜攻的戰略之術,緩緩道:“不過……雖然我可以與璧宿在一起,但你們也不能干涉我的生活,至于我何時嫁給璧宿,那是以后的事情!” 唯有曾經經歷過,方能夠看輕,亦能用最平穩的心態,最穩妥的手段,去對付這些看上去難以預料的局面。 如今,她才不會輕易把自己葬送在婚姻的墳墓內。 她對姻緣看待的并非很糟糕,至少不能糟糕到與前世一般。 生活也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隨心所欲,而她卻無論如何也對男人無法信任,她也只想要過普通女人的生活。 什么玄術師,什么帝王將相,甚至于蕭琛,她通通沒有想過。 “以后也可?!睎|方閔淡淡笑道:“畢竟,我門中有規矩,先長后幼,也就是說等我娶妻之后,璧宿才可以娶你?!?/br> “閣下何時娶妻?”花閉月斜睨他道。 “我也不知,至今還未遇到喜歡的女人?!睎|方閔笑得迷人極了。 “但愿你永遠娶不到老婆?!被ㄩ]月面上帶著笑意,卻暗自腹誹。 “蠢女人,師門雖然有規定,不過玄術師絕不會在意世俗的婚姻制度,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就行了?!辫邓薜难劬镉瘽M悠然笑意,畢竟,昨晚嘗過甜頭的璧宿,如今已經食髓知味,他笑著道:“不過,若是你多多與我陰陽調和的話,你的玄術也應該會進步神速?!?/br> “無恥!”花閉月面色一紅,撇過臉不再理他。 “我早就說過玄術師最是卑鄙無恥,你這樣總該相信了吧!”璧宿湊到她面前,緊緊地抱著她,用外衫裹緊了花閉月的身子,他的發絲在她的臉頰輕輕拂動,胸口的溫暖得仿佛能融化掉她心中的冰雪。 山路崎嶇,車馬走得很慢,車子在路上顛簸著。 璧宿平日原本魅惑迷人的黑眸此時一片幽深,在心中低低道:“這女人何時能忘記以往……真正地愛上我呢?” 他此刻思緒萬千,有許多事都要集中精神來思索,花閉月俯身靠在他的胸膛。漸漸的……有些冰涼的身軀也暖和了起來,花閉月覺得溫暖之中困意漸襲,漸漸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璧宿低頭看著美麗的女子,面容微帶著稚嫩之氣,那花瓣似的櫻唇也是如水般潤澤的嬌嫩,璧宿本不想打擾她睡覺,卻是情不自禁地圈住她纖細的腰肢,低下頭,撫了撫她的面頰,而在少女呼吸間,身子波浪起伏,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極是魅惑,順著目光望去,迷人的臀在他眼前微微翹起,頓時小腹一片火熱。 若是此時她不動還好,璧宿感到嬌柔的身子又靠他近了些,臉蛋兒貼著他的胸脯,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無一處不充滿彈性,小腹的灼熱被她那充滿魅惑的誘人風姿徹底點燃。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卻聽聞少女微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 璧宿霎時明白,這女子是故意如此。 可惜,大師兄在旁,只能看,不能吃。 此時,車內一片詭異的寧靜,只有馬蹄與車輪聲攆攆而過。 東方閔早已瞧出端倪,很平靜的眨了眨漆黑漂亮的桃花眼,眉目間風流之色漸濃,接著慢慢坐了起來,微微一笑道:“璧宿,我只是送你們一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且先走了,二位自己慢慢回去吧?!?/br> 璧宿被他堪破了心思,不由面頰一紅:“大師兄……” 身側傳來男子悠然的笑語:“我要回去釣魚,閣下自便?!睎|方閔意味深長對他一笑,身影如風般霎時消失。 半晌,璧宿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目光看向懷里的少女,感到她微微有些顫抖,眼里閃過一絲亮光,竟伸出暗粉的舌頭在誘人的紅唇上輕輕舔了舔,柔聲道:“既然我們已是一家人了,娘子何不在這馬車內先解決了為夫對你的相思意?” 花閉月朱唇皓齒,眉目淡雅,明艷不可方物,偏頭瞥他一眼,下意識的緊了一下衣襟,皺了皺眉,咬著嘴唇,拒絕道:“璧宿,昨夜……我已經是受不了了,恐怕……身子……不能再承受雨露?!?/br> 他輕撫著她的手道:“你是對我有意見不是!” 語落,小手已被他拉著探進了他的小衣。低頭親吻著少女小巧的耳垂,而后,劍眉很好看的彎了彎,聲音沙啞說道:“像昨晚一般,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