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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跟自己說的話,一開始很難做到。 今天我躺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天和陽光的時候,心里不急不躁,平靜極了,也許我想要的都沒有得到,但是沒關系,我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方向,并且比以往更堅定,更踏實地走著。 也許奔波勞碌的一年又是竹籃打水,但是我音樂覺得自己還是收獲很多的。 === ☆、第42章 我喜歡你啊 王輕睡了個飽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她推開周澤演的臥室,被子鋪的平展,收拾的干干凈凈,早就沒了人影。 她打電話給馬洋洋,那邊的聲音模糊,一聽就知道昨天喝的爛醉?!澳銈冏蛱旄陕锶チ?,喝成這個樣子?” 馬洋洋支支吾吾不愿意說,王輕也不勉強,說:“我去找你們,中午請你們吃飯?!?/br> 自從昨天周澤演說完事業兩個字,就有什么神奇的東西在王輕心里生根發芽,她覺得他們三個是應該好好培養培養感情,鞏固一下團隊意識,就比如U盤那件事兒,雖然搞定了莊溯,但是其中具體關系,王輕還有些疑問。 沒過多久,馬洋洋就發來了微信:輕姐,沈然說你人來就行,中午點外賣。 王輕搖了搖頭,洗了個澡,對著鏡子收拾一下,衛生間暖色的燈光撒了下來,明晃晃的像照妖鏡一般把她身上每個缺點都凸顯了出來,她才發現在即額頭上的抬頭紋又多了一根,心中警鈴大作,拿手立刻碾了碾,想要它立刻消失,最后只能作罷。 王輕打開自己的行李箱,看了看里面的化妝品實在有限,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敷面膜了,因為實在沒有心情。 她想下樓去買點化妝品,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盡管是沈然的助理,她還是應該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給老板丟臉,雖然沈然現在仍舊是十八線小明星,但指不定哪一天就展翅高飛了。 可是沒有鑰匙。 王輕給周澤演發微信:你家里有沒有備用鑰匙? 但是遲遲沒有人回,王輕等不及,便收拾好,背上自己的包關門出去了。周澤演家地理位置很好,出門就是地鐵和商場,王輕直奔化妝品區域的專柜,精挑細選了幾件。 買口紅的時候,她原本要買和曾經一樣的亮橙色,張正曾經說過她涂這個色號,看起來更好看,試色的時候,她對著鏡子突然覺得有些淡,王輕覺得這個色號并不好看,便換了豆沙色,更紅,但沒有那么亮。 她去廁所對著鏡子涂畫了一陣之后,對著鏡子里更明麗的自己,看了幾眼,把那一頭烏黑的頭發撒了下來,用手攏了攏,便出門坐地鐵。 她知道亮橙色更適合25歲前的自己,說話做事不老到,差錯百出,會時時刻刻不斷質問自己,思想跳躍,有人生理想,潮氣蓬勃往前沖;反觀自己,終于陷入了困擾所有人問題的漩渦,人生理想覆滅,碌碌無為,不想沖了,只想睡在安穩的家里,哪兒也不想去,只想做喜歡的事情,雖然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喜歡什么。 那么這樣的28歲就是失色的么?王輕問自己。地鐵上的人不算多,因為過了上班的高峰期,王輕坐著,看著對面車窗上自己的倒影,妝容有些濃麗,煙灰色的眉毛拉的更長,眼睛里似乎有一絲魅惑,王輕覺得這樣的自己也挺好。先不論這樣的人生是否頹廢,但她忠于了自己不是么? 如果在自己想要去的路上必定要丟失一些人,那就丟吧,不管這個人有多么重要,因為他和自己的道不同,早晚都會走丟;當然,自己也會在自己的路上遇到志同道合的人,不會走丟的人,永遠都不會走丟。 張正也是這樣想的吧。 所以,王輕,做自己吧。 到酒店的時候,沈然和馬洋洋已經收拾好,飯也訂好了。馬洋洋開的門,差點沒認出王輕,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沈然伸著脖子看了,幾乎是脫口而出:“哇靠,私生么?” “私生?什么東西?!蓖踺p不太懂,把包隨意的放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 沈然沒有去解釋,繼續感嘆道:“學姐,一夜之間你就變了?!?/br> 王輕不否認,躺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說道:“沈然,你為什么想當明星呢?” “那你為什么又想當我助理呢?”沈然從來不認真回答這種嚴肅的問題,懂的人自然不懂,不懂的人容易奚落,所以把問題換了個內容拋了過去。 王輕想了想沒有回答,便問馬洋洋,“你又為什么想當助理呢?” 馬洋洋不僅老實,而且傾訴欲旺盛,把曾經和沈然在咖啡店里說的事情都前因后果的說給王松說,“說白了,我就是走投無路,感覺天上砸餡餅?!?/br> “這么說,是沈然主動找你?”王輕有些不可置信,馬洋洋這個人,看起來其貌不揚,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清瘦得有點像營養不良,方正的臉上一板一眼,看起來就很老實呆板,看不出任何優勢,如果老實呆板不算什么優點的話。 馬洋洋點頭,“他其實就是因為夏幽?!?/br> 沈然聽到那個名字原本還好整以暇的突然就像被扎了屁股一般跳了起來,氣呼呼的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口無遮攔???” 王輕跟他們相比是過來人,當然明白這個名字對沈然多么重要。她不由得想起那天的橙子小姐,確實人如其名,這個名字跟她整個人很搭。 王輕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原來她叫夏幽啊?!?/br> 沈然利劍一般的眼神掃了過來,“閉嘴,閉嘴?!?/br> “輕姐,你認識她?”馬洋洋問。 王輕點了點頭,但看了看沈然的臉色,沒有說,他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馬洋洋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吃了炫邁根本停不下來,繼續道:“其實我跟沈然高中的時候并不熟,我心里隱約清楚,他找我多半是因為夏幽?!?/br> 沈然再次炸毛,“誰因為她了,她算老幾?!碧岬较挠?,他就像吃了返老還童丹一般,霎時回到了十七歲,什么成熟,什么穩重,全然和他無關,他就是一個渾身帶刺兒的小刺猬。 王輕坐在一旁看好戲,根據對那個女孩兒有限的認知去猜測她的全部。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知道?!蓖踺p很少看到馬洋洋這么急躁的時刻,也很少見到他反抗沈然。 她越來越對夏幽感興趣。 “你知道什么?”沈然拿著猜疑的目光去瞧馬洋洋,不知道是想看他能說出個所以然,還是希望他說出什么所以然來。 馬洋洋果然很容易激出話來,他把多年前親耳聽到親眼見到的事情抖落了出來。 王輕坐在椅子上靜靜聽著。 他說:“你不就是喜歡她么,當時你在教室里親口跟她說的,我聽見了?!?/br>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