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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地問。 “就一個普通朋友?!鄙蛉痪谷徊缓靡馑计饋?。王輕看著他異樣的神態,有所懷疑,卻不知道該怎么懷疑,懷疑些什么,只能重重嘆口氣。 又是那個普通朋友,她不喜歡那個普通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雙更到此結束,看到這里的水軍們都是真愛。謝謝! === ☆、第15章 尋常的雪 神奇的是,美人張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兒找王輕詢問,王輕暗自揣測,她是不是要放棄沈然了。本想找美人張解釋一下,卻被告知她正在出差。王輕一想也是,作為整個公司最有資歷的人,她確實應該很忙碌。 再說了,公司除了沈然,還有莊溯和其他的小明星,他們都爭著要成為娛樂圈的佼佼者,誰會在意一個背景好卻只會在公司掛牌的人。 倒是沈然一整天心情都很好,耳朵里插著耳機,嘴里還吹著口哨。 王輕挺羨慕助理小張的,跟著莊溯天南地北,不用回家。每次一回家,她mama就會主動拿著某某的照片,然后神秘兮兮一笑,說,這是你某某阿姨的某某某,你要不要認識一下。 她一拒絕,mama又開始哭喪著臉,想埋怨卻又不敢使勁兒埋怨,在一旁一直嘮叨,聽得她身心俱疲,完全不想回家。 下了班,她百無聊賴,又不想回家,只能在家附近的舊巷子里亂拐消磨時間。江城最近規劃了老城區的改建,不久之后,這一片的老建筑也要該拆的拆,浩浩蕩蕩的回憶就在美好的藍圖中悄然倒下,誰還會記得那些曾經呢? 前面的平房里冒著白煙,王輕走過去,看了看招牌,才發現這個地方,張正帶她來過。 自殺以來,她很少讓自己去想張正,哪怕有一瞬間想起了張正,她都會自動忽略,不斷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墒撬麄円黄鸾洑v的太多,不去想,記憶卻自己主動找上門。 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如愿以償。王輕想。她抬頭看天,被小胡同里的參天的枯樹枝擋住了視線。 王輕走進那家火鍋店,坐了下來。這家火鍋店應該是利用自家的小平房開發的,房墻都是磚壘起來的,沒有裝修,窗戶也是上個世紀那種鐵欄的形式。 “小姐,最低消費300,您幾位?”服務員業務很嫻熟,說起話來像跟自家人聊天似的。 “就一個人?!蓖踺p從服務員里抽出菜單準備點菜,聲音里有些疲憊,她不知道這里原來還有最低消費。 “那我還是建議您換個地方,這兒300不劃算啊?!狈諉T很厚道地建議。 “不了,我覺得300塊很劃算,放心吧,我不會逃單的?!彼压串嫷牟藛谓唤o服務員,朝他笑了笑。 服務員也跟她玩笑幾句,便趕忙去服務其他客人。 王輕看著對面的空椅子,想起張正坐在她身旁的時候。 那時候也是大周末,王輕父母管她很嚴,既不配備手機,也不允許她出去,就像關寵物一般,一天到晚都不自由。 趁著年末爸媽都被卷進了加班大潮,她在家偷偷跟張正打電話聊天,彼時正是一??荚?,所有人都在說一??荚囀呛透呖甲钕嗨频?,王輕對著剛剛上180分的文綜,差點窒息,再加上在家呆的久了,就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散散心。而且她也很想張正,跟他聊天,她心情會很好。 “你家在哪兒,我去找你吧?!?/br> 王輕說了地址,也沒有多想,只是現在坐在這里的時候,她才恍然間發現張正幾乎是跨來半個江城來找她,那時候沒有地鐵,大冬天的,跑到這里一定很累吧。 王輕在家等他,一邊等一邊擔憂爸媽突然回家她出不去怎么辦。幸好最壞的結果沒有發生,等張正到了的時候,打了電話來,“我在你家小區的大門口,你下來吧?!?/br> 王輕滿心歡喜地往樓下沖,都忘了圍圍巾。 遠遠地,她就看到他穿著黑色羽絨服,瘦高的身影站在原地等待,不亂走,就那樣板正地站著。 王輕沒喊他的名字,跑到他身后,戳了戳他的背,她清晰地看到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在看到她的一瞬間立刻就笑成了朵花。 “吃飯了嗎?我飯都沒吃就出來了?!闭f著,張正就伸出放在口袋里的手,要牽王輕,說不清是第幾次牽手了,但這一次王輕印象深刻。天很冷,他的手溫熱,他們十指交叉著放在張正的口袋里。 “你想吃什么?我請你吃吧?!蓖踺p看著張正凍紅的耳朵,心里有些愧疚,這么關鍵的時刻,張正應該在家復習的。自己情緒不好卻耽誤了他。 “這么冷的天,吃火鍋吧?!?/br> 王輕估摸著自己口袋里的錢,應該請得起,就算不夠,大不了先支付下周的生活費。 她點點頭,但又有些擔憂:“可是我們這附近好像沒有火鍋店啊?!?/br> 張正卻篤定地說:“咱們就先隨便走走看看,要是有就吃,沒有你就欠著我唄?!?/br> 他們就那樣牽著手,在家附近的老街里一步一步地走著。冬日夜晚的老街冷冷清清,只有路燈下一高一低的影子,他們話不多,有一句說一句,沒話就漫無目的地走著,不嫌路長寂寞,因為手一直都十指交叉著。 王輕側過頭看張正,他也側過頭來看她,兩個人對著傻笑,一句話也沒有說。王輕的手指微微冒出細汗,但張正依然緊緊握著,看著張正的眼神,她很想問張正:為什么會喜歡她呢?班里那么多女生,為什么會喜歡她,她這么普通。 就要張口時,一片一片的雪花緩緩飄落下來,張正伸手取下落在她頭上的雪花,攤開掌心給王輕看,“你看,下雪了?!?/br> 神色很天真,王輕一直記得,也記得那片很快融化在張正掌心的雪花。 有一片雪花落在王輕的脖頸里,她縮了縮脖子,張正捕捉到她微小的舉動便問:“冷么?” 王輕搖頭說:“不冷。你呢?” 張正沒回答,而是繼續指著她的脖子問:“我說的是這里冷不冷?!蓖高^微弱的路燈,張正看到王輕白皙的皮膚,往下的衣領微微敞開,燈光化作陰影填充在那里,本想伸手碰一碰她的脖子逗一逗她,但自己先害羞了,便收回了手。 王輕也沒有回答,而是模仿著他問:“那你呢,你也沒圍圍巾,你這里不冷么?”手指縮在衣袖里還未及時伸出來,張正便弓身抱住了她,冬天很冷,棉衣很厚,抱在一起跟抱棵樹般,身體絲毫感受不到對方的溫度,除了脖頸處。 王輕的臉就埋在張正脖頸間,連呼吸都不敢,臉頰感受著裸露著的脖頸卻依然溫暖,鼻腔里全是張正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應該是出門前洗了澡。 “暖和么?”張正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溫柔無限。他看著眼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