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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那封信,我出去一下?!?/br>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教室外面,在花壇的前面就看到了偽裝成游客的幾個保鏢,她趕緊走過去說:“有情況,我在課桌下面發現了一封黑彌撒的恐嚇信,你快點通知你家少爺,我們要報警嗎?” 為首的保鏢猛然一縮瞳孔,他比李蓁蓁知道更多內情,立刻就聯想起那次在白山公園的遭遇,他們后來還私自調查了一回,雖然沒有找出背后的真兇,但也意外地了解到了黑彌撒的很多事,所以他不敢大意,讓其他的保鏢護住李蓁蓁,他自己打開微型對講機就通知了外面的人,然后他神情鎮定地說:“小姐,我告訴少爺了,也讓人去報警了,我們先回教室里去?!?/br> 李蓁蓁帶著保鏢回到了教室,她的同學看見了也不覺得奇怪,因為李蓁蓁每次來學校都是和保鏢一起來的,他們早就見過很多次了,還認為像李蓁蓁這樣的有錢人就應該帶這么多保鏢,他們在教室里待了一會兒,負責這門課的教授也走進了教室,看到這么多人圍在一起,還有些吃驚地說:“你們在干什么?” 強尼布萊恩是班里的聯絡員,也就是國外大學的班長,他走上前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教授,把教授也驚得走過來仔細看那封信,然后他捂住胸口表情凝重地說:“報警,必須報警,這不是惡作劇,這是最邪惡的巫術,大家都不要離開這里,保護好現場?!?/br> 李蓁蓁就算之前再不懂,現在看到教授和同學們的反應她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在美國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教派,像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美國人,肯定知道邪惡教派的可怕。 周然比警察來得更早,剛走進教室就把她全身都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有事才松了一口氣說:“蓁蓁,你讓保鏢先護送你回去,這里交給我就行了?!?/br> 李蓁蓁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我要留在這里,這件事情就是針對我來的,我就算走了,他們也還是會找到我?!?/br> 周然盯著地上那封血紅的信,臉色陰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見李蓁蓁的話之后,他也沒有繼續反對,而是把她拉到一邊說:“蓁蓁,他們能夠準確找到你的位置,要不就是這些學生中有內應,要不就是注意你很久了,你千萬不要單獨一個人行動,就算要去洗手間也要讓保鏢跟著你一起進去,知道嗎?” 李蓁蓁很認真地答應說:“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我比誰都珍惜自己的小命,他們不是要針對我嗎?別讓我把他們揪出來?!?/br> 在這一瞬間,李蓁蓁懷疑到了很多人,包括她最近剛剛得罪的沃克戴維斯,也包括這教室里面的某些人,她不愿意用惡意去揣測自己的同學,但有時候人性就是這么經不住考驗。 趁著大家都在驚慌討論的時候,保鏢們把教室的里里外外都給檢查了一遍,又去了李蓁蓁平常經常逗留的地方都檢查過了,沒再發現其他異常,也就是說,對方知道李蓁蓁今天早上第一門課就在這件教室,還知道她平時就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李蓁蓁和周然,就看見他們兩個都同時沉下臉來。 警察來得比他們想象中的快,最開始是哈佛小鎮的巡警查理最先跑來看過,他這個職位幾乎是世襲的,因為他爺爺和爸爸也是小鎮的巡警,他們家在哈佛小鎮盤桓了多少年,也沒見過這樣的惡**件,查理來了之后又匆匆離開,顯然是呼叫支援去了,半個小時之后,波士頓的警察就趕到了這里。 警察們把教室封鎖了,還把同學教授和保鏢們都請去問詢,當然李蓁蓁這個當事人是重點關照的對象,因為她不僅是哈佛大學的學生,她還是美國最著名的風云人物,大人物總是會比普通人有優待,警察們都非常重視,由他們的探長埃文親自出面詢問:“李小姐,你今天早上來上課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行為異常的人?” 李蓁蓁現在已經恢復了鎮定,搖了搖頭說:“沒有,我是坐車來的,一下車就有保鏢跟著我,就算有奇怪的人,他們也會比我更早地注意到?!?/br> 埃文低著頭在筆記本上面快速地登記著,又抬起頭來問:“那么你有懷疑的人選嗎?我是說,合理懷疑的人選?” 李蓁蓁扯了一下嘴角說:“警官,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不想懷疑任何一個人,當然我也沒有什么懷疑的人選就是了?!?/br> 埃文聳了聳肩膀,收起筆記本說:“李小姐,你的案件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如果到時候有需要,我們可以派警員來保護你?!?/br> 李蓁蓁卻毫不猶豫地拒絕說:“警官,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不需要保護,我有保鏢就夠了,請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埃文好像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畢竟有錢人的秘密也最多,他們當然不愿意帶一個警察在身邊礙事了,他理解地笑了笑說:“我們會留意的,你現在就可以走了?!?/br> 李蓁蓁就在周然的陪伴下走出了教室,站在周圍的保鏢立刻就把他們兩個包圍了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團移動著的黑云,這團黑云的頭上還罩著厚厚的防彈雨傘,一直掩護著他們坐進了裝甲車里。 在遠處的一座高樓里,一個年輕白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他們的防守這么森嚴,我們怎么可能得手?” 薩特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手里把玩著兩個鐵球說:“那個老家伙又騙了我,他們有這么多保鏢,我們是不可能突破重圍的,有錢人就是麻煩,我們偉大的神也不缺少這一個靈魂,還是找個別的什么人替代吧?!?/br> 那個教徒有些猶豫地說:“這樣真的好嗎?我們已經兩次變幻目標了,而且加州的那家伙也給了我們錢?!?/br> 薩特瞇著眼睛盯著這個教徒,直到他羞愧地低下頭去,他才隱含著得意說:“他敢說一個不字嗎?我們是什么人?我們的撒旦的使徒,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錢收下來就是我們的了,不管任務有沒有完成,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br> 藺山一直在關注事情的進展,他很快就知道了薩特那幫人又失敗了,他簡直氣得要發瘋,一個人待在房間里不停地摔東西,還抱著腦袋大聲吼叫,看上去離瘋子也不遠了,讓前來匯報消息的小弟嚇得雙腿發抖,卻不得不開口說:“老大,薩特剛才打電話來還說,這次就先算了,如果下次我們再騙他們,他們……他們就要我們好看?!?/br> “哈哈哈哈,好看?我去你媽的好看!”藺山氣得腦門上都要冒煙了,只覺得看什么都不順眼,忍不住就沖這個站在前面的小弟拳打腳踢,把他打得頭破血流還不肯罷休,鮮血刺激了他的狂性,他最后重重地往他的背上踢了一腳,把他徹底踢暈了才停下來,讓站在周圍的手下都面如菜色,他們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