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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你看看你都辦了什么事,這么久了,你還沒策劃第二次行動嗎?如果你不想干了,就把錢都還給我,我找別人去干?!?/br> 薩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爆發了:“你這個老不死的老家伙,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我薩特是魔鬼的代言人,你跟我講信用?哈哈,那也得我有才行啊,我早就告訴過你不保證成功,我還沒有質問你呢,你給我找來的那幾個目標太他么難搞了,他們的防守力量那么大,你是想我死嗎?” 藺山深吸了一口氣說:“薩特,上次是我沒有打聽好消息,你后來不也殺了幾個替死鬼嗎?我想撒旦還缺了幾個獻祭的靈魂,如果你愿意繼續,我可以再支付一筆錢,但是這次你必須給我殺掉他們?!?/br> 薩特被藺山的條件打動了,他創辦了血腥撒旦教,手下還有那么有教徒等著花錢,藺山上次給他的錢已經花得差不多了,他的神確實需要再多幾個獻祭的靈魂,因此殘忍地笑著說:“可以,但是你要先支付一半定金,我這次會好好計劃一下,保證不讓你失望?!?/br> 藺山咬了咬牙還是答應了,沒好氣地叮囑說:“可以,但是你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再失敗了?!?/br> 掛斷了電話之后,藺山想想還是覺得不保險,薩特可以失敗一次,也可以失敗第二次,對于這些邪惡教派的人,他其實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但是只要還有一線可能,他并不介意為此花錢,他雖然過得落魄,但錢還是有一些的,他在圣地亞哥經營了這么多年,這里靠近墨西哥,每年從那邊過來的白面為他謀取了大量的暴利,但他的內心還是被仇恨占滿了。 香江他是回不去了,他在香江的羽翼也被洪門打掉了,洪門甚至還對他發布了江湖通緝令,他只要回去就是死路一條,幸虧美國夠大,還有他的容身之處,但是洪門的陰影卻始終盤桓在他的心頭,加州也是致公堂的大本營,隔壁的洛杉磯和舊金山就有洪門的勢力,他現在就好像過街老鼠,只能憋在圣地亞哥,其他的地方根本不敢去。 這樣的日子他不想再過下去了,必須盡快鏟除掉周然和李蓁蓁,讓洪門遭受重創就是他最大目標,為了達成這個目標,藺山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很快就想到了洪門在加州的對手,來自意大利的黑手黨和來自墨西哥的黑幫。 但是他派人和黑手黨接洽,對方剛聽說了他的目的就直接拒絕了,還說黑手黨和洪門井水不犯河水,黑手黨也是有原則的,哈,真是笑話,在藺山看來,黑手黨那幫人都是軟蛋,還沒跟洪門正面杠上呢就先慫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他跟他們合作。 他立刻就想到了墨西哥的黑幫,以前他是瞧不起這幫人的,他當年剛來到圣地亞哥的時候,這里的墨西哥人還不是很多,但是這些年老墨越來越多了,他們都是偷渡來的,有很多人還跟黑幫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形勢逼得他不得不低頭,他必須親自去見他們的老大安東尼奧。 打定了主意,藺山帶著幾個手下就去了墨西哥幫的總部,是一件廢棄的廠房,在那四周游蕩的人不是癮-君-子就是打手,他們在看到藺山走進來的那一刻開始,眼神之中就充滿了不懷好意,有幾個抽大了的小癟三想要走過來,卻被藺山的手下按住胸口推得很遠,立刻就有幾個打手從旁邊走過來,目光兇惡地看著他們,手上已經掏出了武器。 藺山絲毫不害怕,還嬉皮笑臉地說:“怎么?都不認識我了嗎?我還以為我這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看來我很久沒在江湖上露面,有些人已經不長眼睛了?!?/br> 一個身穿黑衣的光頭瞇著眼睛說:“原來是你,你這么久都沒有出現,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呢,說吧,你來我們這里有什么事情?” 藺山的下頜骨狠狠一咬,看來這些人已經不將他放在眼里了,他冰冷著聲音說:“我要見安東尼奧,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br> 光頭探究地看了看他,轉身就走只丟下一句話:“看好他們幾個,我去告訴大哥?!?/br> 過了一會之后,光頭重新出現在了廠房門口,走過來招了招手說:“給他搜身,大哥讓你進去,不過他們幾個不能進去?!?/br> 藺山被人扒住身子轉過去搜身,他的手下也被人壓制住了,立刻就吼叫著想要沖過來,藺山強忍著屈辱,在心里已經將那幾個墨西哥人當做死人,搖頭對著手下人說:“你們在這里等我,現在可以放開他們了嗎?” 藺山被光頭帶到了廠房之后,推開最盡頭的一間辦公室的門,把藺山推進了里面,藺山立刻就聞到了一副嗆鼻的雪茄味,房間里也到處都彌漫著煙霧,一個強壯的光頭男人從椅子背后轉過身說:“好久不見,我的老伙計,聽說你最近過得不太好是嗎?哈哈哈,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br> 藺山陰沉著臉說:“安東尼奧,別跟我耍嘴皮子了,我來找你是有正經事的,你不是一直最痛恨洪門嗎?他們十年前殺死了你弟弟,你難道已經忘記了嗎?還是你打算踩在你弟弟的頭顱上,繼續當個縮頭烏龜?” 安東尼奧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藺山的話戳中了他心里最隱秘的痛楚,墨西哥人不能忘記仇恨,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為自己的弟弟報仇,但是這么多年了,他始終沒有找到機會,不是他不想報仇,而是他根本沒有能力報仇,現在是機會來了嗎?聽著藺山話里話外的意思,安東尼奧難得心動了,熄滅了雪茄說:“請坐吧老伙計,你想要跟我說什么呢?” 藺山得意地笑了,他陰著臉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安東尼奧,成功地讓安東尼奧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霎時之間,這間布滿嗆人煙霧的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陣陰陰的冷笑聲,就好像魔鬼從十八層地獄中發出來的嚎叫。 李蓁蓁這一陣子特別忙,好不容易把兩家銀行的整肅完畢,她終于迎來了一個休閑的周末,就連周然也難得有了空閑時間,兩個人都不想再待在家里,就攜手去了波士頓的跳蚤市場。 這個跳蚤市場當然不能和紐約的地獄廚房相比較,這里的規模要小很多,也要溫馨許多,就在波士頓廣場后面的一條商業街,靠近大海的濱海長廊上擺著一個個白色的帳篷,販賣的東西五花八門,大多數是家庭用的二手物品,也有十幾個古董攤販在賣古董,李蓁蓁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趣,他們賣的東西雖然也是古董,但都太粗糙無味了,她現在的胃口已經被大量珍貴的古董養叼了,一般二般的古董根本進不了她的眼睛。 不過她卻對一個職業探寶人的攤位有點興趣,這個老板是一個紅頭發紅胡子的中年白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紅光,看見李蓁蓁蹲在他的攤位面前挑選著銀幣,他笑得十分熱情地說:“隨便挑,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