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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曲颯以為他拘束,不善飲酒,后來才發現,貌似他有心事。 “廖勇,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曲颯扭頭,關心道。 盡管她聲音很小,方行正還是注意到了,與姜海打鬧的勁兒頭停下。他的動作戛然而止,另外四人自然也跟著安靜下來,幾人全部看向廖勇。 原本心中就不舒服的廖勇,驟然慌亂無措。他連連搖頭說自己沒事,方行正突然嘿嘿笑道:“廖勇,你是不是看我們賺大錢沒你的份兒,心里不舒服呢?” “你酒喝多了吧!”曲颯立刻起身,嚴肅道。 方行正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很不討喜。盡管他整天嘻嘻哈哈。 廖勇卻長臂一擋,示意曲颯坐下,冷笑道:“你有什么好得意?只不過大樹底下好乘涼而已?!?/br> 呃,廖勇這家伙沒喝酒,怎么也說起酒話來了,不知道方行正最不喜別人提起他那當官的父親。就算方行正沒有明言,經過這些天相處,他難道看不出?昨天,他迫不得已透露消息,乃形勢所迫,否則,他將和秦梅一樣,就算到畢業,別人也不會得知他們的家庭背景。 對此,曲颯十分感激二人,可是現在,廖勇卻這樣赤果果的譏諷…… 果然,方行正當即變了臉色,但見他冷了又冷,突然哈哈大笑,“又能怎樣???” 說出這樣一句囫圇話,究竟什么意思,這頓飯結束,曲颯也沒品出具體意味。 不過,這句囫圇話很有效果,廖勇聽見,突然閉嘴。 飯后,七人三三兩兩的離開小吃街,廖勇破天荒的要去東科大看看,此時方行正已經恢復嘻嘻哈哈的模樣,聽見廖勇要去他們大學參觀一二,立馬以主人翁的身份邀請。 于是一行人又漫無目的的在東科大轉悠半小時,直到夜幕降臨方才分開。 廖勇和曲颯一前一后走在校園的梧桐林中,有風吹來,吹的梧桐樹葉嘩嘩作響,曲颯不由感嘆,“這兒環境真美,就算在這兒白混四年也值?!?/br> 襄城工業大學也有一個梧桐林,不過要比東科大小很多。 廖勇沒接話,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曲颯,我,有話和你說!” 最后一句挺斬釘截鐵的,曲颯回頭,“你說?!?/br> “你以后不要再和方行正他們牽扯了,尤其是方行正,這人不正經,很多富家公子身上有的不好的習氣,他都有?!?/br> 曲颯以為他吞吞吐吐的要說小紙條的事,沒想到他講的是方行正,并且還這般評價。 “有失公允了吧……方行正的不正經,永遠是表面的,廖勇,我相信你不難看出,并且,我不認為他算得上富家公子,方行正他,只能算是一個非主流人物,很多時候,他與這個現實社會格格不入,所以才永遠是一副痞里痞氣的模樣,那是面具?!?/br> 廖勇突然停下,只覺渾身發緊。 “你,你覺得他很好?” “嗯,至少可以做朋友?!?/br> 廖勇不再說話。 倆人沉默半晌,又走了一段,曲颯鼓鼓勇氣主動提起了小紙條。 她向來干凈利索,既然心中沒有對方,那就趕緊說清楚,一來免去今后許多麻煩,二來,讓對方趕緊死心,對他也有好處。 于是她快刀斬亂麻的道:“廖勇,那小紙條我看見了……” 廖勇一個腳步不穩,差點跌倒,他就那么半蹲著,不敢起身,也不敢蹲下,動作持續好幾秒方才回神,不過,他依舊不敢回頭。 “這輩子,我們永遠是朋友?!彼裏o比真誠道。 第215章 沒意思,不玩啦 這輩子,我們永遠是朋友。 這話像一個巨大的錘子,一錘接一錘砸到廖勇心口,疼的他一時喘不過氣來。 曲颯狠狠心,裝作沒看見,抬頭看黑漆漆的天。 不知過了多久,廖勇突然笑道:“走吧,我們回去吧,天這么黑。我先送你回大院,然后我再回廠里?!?/br> 他很仔細的安排著路線,曲颯卻拒絕道:“沙門村就在學校對面,幾分鐘的路,我自己回去就行,倒是你,這么晚了,工廠那么遠,你打個車吧!” 廖勇沉默須臾,點頭,說了聲“好”。 …… 第二天,曲颯等人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比昨天還要火爆。有關秦梅、方行正、曲颯的各種小道消息各種傳播,很快,附近的幾所大學、技校里的學生都聽說了,落實到最后均歸結為一點,省某領導的女兒在東科大念書,省某領導的兒子也在東科大念書,并且倆人是親戚,和步行街上擺地攤的曲颯也是親戚,這會子省領導的兒子還在步行街上幫忙賣衣服呢。 于是乎,三天、四天、五天過去,一個周下來,曲颯等人銷售出去近兩千件衣裙。 舒雅琪服裝廠的積壓減輕一半不說,曲颯等人賺了大錢。 兩千塊,對曲颯來說,這是她來東洲的第一桶金。 當然,她心知肚明,這其中,大部分功勞要歸于方行正,沒有他,她也能掙這么多,只不過時間要很長,很長。 不過,她不像有些人,得了別人的恩惠,尤其是男人的恩惠,便弱柳扶風的再三拜謝,甚至生出某些冠冕堂皇的報恩的念頭,這種行徑,惡心。 她向來認為,人的一生,必須艱苦奮斗,尤其是她們這些出身草根的人,男人如此,女人更該如此。在奮斗的過程中,誰能保證不遇到幾個敵手,或者幾個貴人呢? 遇見敵手,不能退縮,要勇往直前。 遇見貴人,雙手接納,要珍惜再珍惜。 誰又能說,這一切不是緣分,不是運氣,不是命運的一部分呢? 曲颯之所以如此寬心,完全是因她活的太久,見識太多,把許多問題看的通透的緣故。 所以,她倍加珍惜方行正等人帶給她的便利,并加快速度利用這種便利,讓自己飛快成長。 突然有一天,方行正踢了踢腳下的紅裙子道:“爺膩歪了,不想干了?!?/br> 其他人均目瞪口呆,曲颯倒沒太大反應,笑著問道:“理由?” “沒意思,不想干啦?!?/br> 方行正把腳下的裙子又踢了踢。 曲颯皺眉,“不干就滾蛋,干嘛踢我裙子?” 她利落的拿出黑色小皮包,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鈔票。 曲颯盤腿坐地上,開始給方行正結算,她嘴里念念有詞,“這批貨的成本……方行正出資……最近兩天盈利……均分結果……”嘀嘀咕咕一陣子后,她飛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