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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塊頭大,捏在一起就沒了?!?/br> 姜鈺看他一眼,捂著嘴笑。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章景明納悶道:“怎么了,都笑什么?” 姜鈺道:“章兄,你還是莫要說話了,從現在開始,閉上你的嘴巴?!?/br> 章景明不解:“為什么?” 佟衛指了指他的牙:“章兄,你的牙怎么了?怎么變成藍色的了?!?/br> 章景明選的那個棉花糖是藍色的,宜春公主問姜鈺:“我牙齒上有嗎?”公主還是注意形象的。 姜鈺搖頭:“沒有?!?/br> 她看了一圈,旁人吃的粉色白色黃色都沒事,唯獨章景明被染了一嘴藍色。 他倒是不在意,照樣呵呵笑。 他一笑,屋里的人都忍不住跟著笑。 姜鈺捂著肚子道:“章兄,你去洗洗牙齒吧?!?/br> 章景明搖頭:“還沒吃完呢?!?/br> 佟衛手上被棉花糖弄的有些黏,扭頭問章景明:“我手指上有糖,你的有嗎?” 章景明伸出手掌給他看,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 佟衛開玩笑道:“你是怎么吃干凈的,是舔的嗎?” 章景明一本正經:“嗯,我手指頭是舔干凈的?!?/br> 佟衛:“......?!?/br> 第153章 ... 眾人一陣無語, 佟衛指著姜鈺:“郡主有銀子, 你能不能不要給她???” 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都往晉陽跑了一圈了, 還是改不了摳門的本性。 眾人也就是調侃調侃他, 他勤儉已經成了習慣,改不了了,也不在意旁人說他。 他坐在那里咧嘴笑,他一笑屋里人瞧他的牙齒, 就發出一陣笑聲,連向來老實的王修遠都一臉慈愛的看著他。 下午那個折磨姜鈺多次的司制又來了,一群爺們被攆出去, 姜鈺試穿嫁衣, 宜春摸著她胸前的東珠,半開玩笑的感慨:“我最愛的人今天要嫁出去了?!碑斈暌舜汗飨矚g晉陽王世子, 整個皇宮都知道。 王靖璇樂道:“這是有情人成了姐妹嗎?” 姜鈺提著衣袖, 糾正道:“是成了姑嫂?!?/br> 宜春公主捂著胸口,一臉憂傷:“知道你要嫁給我皇兄了,就莫要刺激我了,心都要碎了?!?/br> 姜鈺掐她的小臉:“還裝還裝, 回頭說給駙馬爺聽?!?/br> 宜春公主求饒:“別跟他說了, 給我留些臉面吧?!蹦莻€幼稚鬼要是知道了, 肯定把這種玩笑話當成真的。 宜春公主太了解佟駙馬了。 姜鈺看她臉比從前圓潤了些,想來婚后生活很舒心,問道:“公主身子如何了?” 她生而體弱, 從前走路都要喘。 王靖璇接口道:“我瞧著是比從前好許多,再養些時日,都能給我生小外甥了?!?/br> 宜春公主羞紅著臉,睨她一眼:“莫要渾說?!?/br> 說完了,她自己心里有些憂傷,真能生孩子就好了。 她身體弱,佟衛不敢冒險,每回行房都是小心翼翼,公婆雖不說她,但長興侯府幾代單傳,就佟衛一個獨苗,若她不能生子,長興侯府這一脈就斷了。 姜鈺安慰的拍著她的肩:“公主不要想太多,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br> 宜春公主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這么輕易就被姜鈺看穿,紅著臉不承認:“皇嫂說什么呢?” 姜鈺笑了笑,屋里沒外人,她拉著宜春公主問東問西,宜春公主招架不住,都快哭了。 王靖璇羨慕的看著屋里的其他幾人,姜鈺和陛下是兩情相悅,三哥三嫂是父母之命,駙馬從小單戀宜春公主,這么些年,也成了,唯有她,喜歡一個人,這么多年,沒有結果。 李爍蘭知道她的心思,這個小姑子知書達理,生的云容月貌,武國公府是把她當皇后教養的,她的祖母母親都同她說,她以后是要做皇后的,武國公府已經連出兩任皇后,當今陛下亦不是任人擺布,怎么可能由著武國公府的想法來。 好在王靖璇也不喜歡陛下,陛下不娶她,對她反而是好事,她是武國公府的嫡女,當今太后的侄女,這條件擺出去,愿意娶她的人能把武國公府的門檻都踏破,她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福王殿下,那個生而尊貴,貌比花嬌,一生踩在云端上的人。 他生來就藐視眾生,上天太厚待他,給了他那樣一副容貌,女子到他跟前都要失色,除了那驕矜蠻橫的性子,哪哪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這么多年,沒聽說過他喜歡哪個姑娘。 王靖璇這樣的年紀,已經無法再等了。 李爍蘭曾掏心窩子的跟小姑說過,要么去尋福王殿下挑明了說,讓他娶你,成就成,不成就重新挑個好男人嫁了,從此各自安好,姑娘家哪經的起折騰,嫁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不如嫁個喜歡自己的,福王不就一張臉嗎?真嫁給他以后夫妻吵架,都要她先認錯,圖什么呢。 但王靖璇就是忘不了他,她骨子里執拗,喜歡一個人,得不到也不會嫁給別人,誰說都沒用。 姜菱是在傍晚時過來的,明日姜鈺大婚,她不可能不來,但她又不知怎么面對晉陽王,也不想和晉陽王哭哭啼啼的說什么父女情深,特意挑了這個時候。 她來時晉陽王也在姜鈺院中,她像沒瞧見晉陽王一般,同長姐和嫡母打了招呼,恭王跟在她身旁,一刻都不敢離開,生怕媳婦磕著碰著。 姜菱是為了姜鈺入京的,晉陽王妃心中感激她,瞧她來了,憐愛的向她招手:“阿菱過來讓母妃瞧瞧?!?/br> 姜菱坐在她身旁,晉陽王妃低頭道:“聽你jiejie說,你有喜了?!?/br> 姜菱點頭:“一個多月了?!?/br> “他可鬧你,你吃飯香不香?” 提到孩子,姜菱臉上掛了笑容,手摸著肚子道:“孩子很乖,不鬧人?!?/br> 晉陽王摸著她的頭,眸中含了水光,她這幾年愈發容易哭:“委屈你了?!?/br> 姜菱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和姜鈺親近,和嫡母是不甚親近的,她知道嫡母心善,但她只會和姜鈺說心里話。 那邊晉陽王內疚,站著不好意思說話。 小女兒是自己騙入京的,就是為了換大女兒回去,成親時他也沒過來,甚至連嫁妝都沒及時送過來,如今大女兒成婚,他顛顛的從晉陽趕過來送嫁,小女兒心里能不難受嗎? 他想的很多,其實姜菱根本沒在意他。 他來也好,不來也罷,父女之間早沒情分了。 倒是恭王主動對晉陽王行了禮,他心中不喜自己老丈人,但老丈人畢竟是老丈人,媳婦與老丈人血脈親情割不斷,萬一哪天和好,他把人得罪了,豈不是不好。 晉陽王仔細打量小女婿,見他對女兒好,已經寸步不離了,雖說這樣的男子沒什么大出息,但他出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