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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會知道了, 我都是為了婳婳好, 還有你?!?/br> “我怎么了?”王靖璇笑著問。 “傻丫頭,你長點心吧, 不要什么人都喜歡, 得看他把不把你放在心上?!?/br> 王靖璇嗯了一聲,手里拿著藥瓶默默的替他上藥。 徐煊道:“還是阿璇溫柔,你上藥,一點都不疼?!?/br> 王靖璇問:“誰給你上藥疼?” “姜鈺啊, 她上藥好像要把我脖子戳斷一樣?!?/br> 王靖璇樂道:“世子怕是沒做過這些, 表哥不會是因為人家給你上藥上疼了, 才惱了人家吧?” “怎么可能,你看表哥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 王靖璇盯著他的臉,半晌才道:“表哥?!?/br> “嗯?” “我喜歡的人其實不知道我喜歡他, 所以你莫要說他是烏龜了,其實他很好,對我很好,他只是不知道我喜歡他而已?!?/br> 徐煊愣了愣,怎么也沒想到這是阿璇的一廂情愿。 王靖璇上好了藥,看他一點都沒有察覺自己喜歡的人是他,心里悶得慌,也知道感情的事,急不得。 她從懵懂知道情這個字的時候就喜歡他,理智告訴自己,該喜歡的是太子表哥,那也是王氏一族的期待,可有些東西,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不說我了,表哥又是為了何事煩憂?” 徐煊看王靖璇心情不好,故意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還不是昨晚我摳脖子讓皇兄知道了,皇兄訓斥我,我不服氣,跑出來了,怕皇兄揍我呢?!?/br> 王靖璇對他豎起大拇指:“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表哥現在都敢在太子表哥訓斥的時候偷跑出來了?!?/br> 徐煊仰頭,望著殿外的檐子:“你可別埋汰我了,我這不是正愁著嗎?回頭被逮到了肯定會很慘?!?/br> 想到太子表哥那張冷漠的臉,再看表哥一臉憂愁,好像是挺慘的。 景陽殿不是太子的地盤子,便是徐煊出宮之前住在這里,現在這里伺候的宮人也大多是皇后的人,當初姜鈺剛有了勾搭宜春公主的念頭,皇后娘娘就去求陛下把姜鈺攆出宮,免得她禍害宜春公主,更別說是寄予厚望的太子了,讓皇后的人瞧見了她和太子卿卿我我,肯定會氣死。 被人家看見了只有兩種結果,一種認為太子和晉陽王世子是斷袖,另一種懷疑姜鈺的女兒身,無論哪一種,姜鈺都會很慘,所以太子謹慎的把姜鈺帶到了延慶殿。 太子一直都是在延慶殿處理政務的,這里就像太子府一樣讓??倒艿娜缤F桶,都是忠于太子的人,不會隨意闖入殿內。 徐礪讓人擺了膳,便將人都遣了出去,慢慢湊到姜鈺身邊,想摟她的腰,讓她拍了手道:“在宮里要注意些?!?/br> 徐礪在她耳尖上咬了一口,問:“你莫要糊弄孤,孤還有事沒問清楚呢?!?/br> “什么?” “你說小五是不小心發現你女兒身的,那他是怎么發現的,嗯?” 尾音上揚,危險的氣息。 姜鈺眼睛轉了轉,徐礪喉嚨里哼笑一聲:“這是開始編假話來糊弄孤了嗎?” “胡說?!苯曀啦怀姓J:“我是那種會說假話的人嗎?” 徐礪默默的盯著姜鈺,還說不會說假話,從一出生就撒了個彌天大慌,往后更是為了隱藏住女兒身,嘴里吐不出半句真話。 姜鈺讓他看的心虛,道:“還不就是刑部那些人,大晚上的出去拿人,我那會正好嘲笑五殿下和我長的一樣,都像女孩,五殿下生氣了,把我攆出馬車,我坐在外面被刑部的人瞧見了,一口咬定我是女孩,要盤查我,您說那會多危險啊,我就趕緊鉆馬車里把五殿下往外面推,那些人瞧見了五殿下,又說五殿下是姑娘,五殿下什么性兒你是知道的,當即火冒三丈?!?/br> 她繪聲繪色的比劃著:“教訓了刑部那些人之后,轉臉就來找我的麻煩,說是因為我才連累他受侮辱,而我一直縮在馬車里不出去,他說著說著就感覺不對勁,覺得那么慫,不是我的性格,后來他就發現了?!?/br> 徐礪笑道:“你說了這么半天,快要說到點子上了倒讓你含糊過去了?!?/br> 姜鈺咕嘟道:“你怎么這么煩?!?/br> “你說什么?” 他的手指放到她的脖頸處,有些危險的摸著,姜鈺脾氣也上來了,往旁邊挪了挪屁股:“都讓他發現了,你還問那么多做什么,問來問去還是那句話,發現了?!?/br> 徐礪眸色沉了沉,手臂一攬,勾住她的纖腰帶到自己跟前,咬住她的脖子,聲音低沉:“膽子大了,說孤煩,孤早上剛更衣就聽人來報你和小五惹事了,孤擔心你呢,你們倒好,一個個的嫌棄孤了,孤為了誰?!?/br> 姜鈺特自戀:“為了你自己唄,我若是有什么不好,殿下你可就要打光棍了?!?/br> 徐礪無奈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又在她白嫩的小臉上捏了捏:“你什么時候嫁給孤,讓孤不打光棍?!?/br> 姜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她什么時候能嫁給他,不是全看他了嗎?什么時候她恢復女兒身都不用隨時候著腦袋搬家就可以了。 宜春公主到延慶殿的時候,姜鈺和徐礪剛離開去乾元宮,她和徐煊昨晚上把皇帝從劉貴妃床上脫下來一通鬧,當時腦子不清醒把宋建中發落到云州,今晨清醒了,回過味來了,難免心里要不舒坦。 徐礪這是帶姜鈺去賠罪,讓皇帝心里順暢些呢。 進了乾元宮門,良安吉滿臉堆笑的從里面出來行禮:“給太子殿下,世子請安?!?/br> 徐礪保持著他一慣的冷漠臉:“良總管免禮?!?/br> 姜鈺問道:“良公公,陛下今日午膳用的可好?” 良安吉笑了笑,側身對著徐礪:“回太子殿下的話,陛下午膳用了一碗米飯,一碗燕窩芙蓉湯,鴨rou羊rou鹿rou都償了幾塊?!?/br> 良安吉能混到這個位子,多精的一個人啊,他知道姜鈺本意不是為了問陛下午膳吃了什么,而是打探陛下的心情如何。 姜鈺一聽就知道皇帝心情不是特別糟糕,松了口氣,隨著徐礪進去了。 皇帝正坐在案桌前寫詩,他看多了奏章頭疼,寫詩寫詞倒是能寫一天都不疲倦。 姜鈺面上掛著笑跟著徐礪給他行禮,皇帝看了她的笑,想到昨晚發落的宋建中,心想,這個小世子倒是得意了,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折了一名親信。 太子看出皇帝的想法,躬身道:“父皇,兒臣已經訓斥了小五與世子,昨日雖是刑部有錯在先,但也是他倆莽撞未經大理寺,丞相,直接鬧到了父皇這里,兒臣已經賞了他們一人五戒尺作為警告?!?/br> 姜鈺愣了一下,抬眸看向徐礪,太子殿下腰桿筆直,一本正經的扯謊。 聽他說打了徐煊和姜鈺,皇帝想到自己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