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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都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章夫人先往屋里去,佟衛拽住姜鈺的胳膊道:“世子,你怎么回事,平時腦子不是挺好使的嗎?怎么這時候突然犯傻了呢?!?/br> 看到章夫人現在的狀態,他和徐煊都不打算再提章景明的事了,哪知道讓姜鈺說了出來。 姜鈺不以為意,淡淡道:“沒事,我進去和章伯母說兩句話就出來,你們在這里等著我?!?/br> 徐煊瞪著她,警告道:“不許亂說?!?/br> “我知道?!?/br> 她才剛一進屋,章夫人就把門關上了,小聲問道:“世子,衣冠冢是怎么回事,景明不是......?!?/br> 姜鈺拍著她的肩安慰道:“伯母不用擔心,景明沒事,估摸著用不了幾天就能到晉陽了,到時候再給您稍信,五殿下和佟衛都不知道這事,想著給景明立個衣冠冢,我怕我勸他們會引起懷疑,伯母您想個法子,拒了他們吧?!?/br> 想到丈夫兒子,章夫人捂著嘴,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姜鈺握緊她的手,章夫人哽咽道:“若世子能給他傳信,叫他好好的,莫要擔心我,我......我會一直為他們爺幾個祈福?!?/br> “我知道,夫人放心好了?!?/br> 章夫人又哭了好一會,出去時眼睛都紅了,徐煊對著姜鈺瞪了好幾眼。 章夫人手里端了個線筐,道:“難為你們幾個能時時想著他,只是他爹和大哥都沒回來,旁人去送他,怕他迷了路,還是以后再說吧?!?/br> 有了章夫人這話,徐煊也不好再說什么,他雖是皇子,可人家親娘都不同意立衣冠冢了,他再瞎蹦噠有什么用,他心情不好,回去坐在馬車里都是蔫蔫的。 佟衛去看端老王爺,晚上就留在端老王爺那里了,這會天也黑了,馬車頂部鑲了一顆夜明珠,發出美麗的熒光,姜鈺一只手支著腦袋,馬車到了一段不好的路,晃蕩晃蕩的,她沒坐穩,一不小心歪到了徐煊的腿上。 姜鈺一個激靈,仰起頭就見徐煊那雙黑眸直直的看著自己,手撐著座位坐好,訕訕道:“殿下,臣不是故意要碰您的貴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br> 徐煊冷嗤一聲:“出息?!?/br> 姜鈺真要為自己喊冤了,她沒出息,還不是讓他給嚇的。 徐煊忽然開口道:“怎么在皇宮也不見你這么慫?” 他湊過來,似笑非笑的捏住她的下巴尖:“是不是這里沒有皇兄護著你了?!苯暸ゎ^避開,反駁:“誰說的,我在皇宮里見到你也很慫的好不好?!?/br> 姜鈺慫的理直氣壯。 徐煊覺得沒意思,手放下來時又覺得指尖皮膚光滑,調笑道:“小面團子,怎么你的皮生的這么嫩,你到底是不是爺們???” 姜鈺嚇了一跳,也不知五皇子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真的有所察覺,瞧著五皇子那張精致的臉,語氣有些惡毒:“殿下,咱們倆長的也就半斤八倆,您也別說臣了,這長相是爹娘給的,既然改變不了,那咱們就面對現實吧?!?/br> 徐煊臉色鐵青,姜鈺頭鮮少對著五皇子有如此剛硬的勇氣,然后她就悲催了,她被五皇子一腳踢出了馬車。 她揉著屁股和馬夫坐在一起,不遠處有瑩瑩火光,不一會就有一對舉著火把的官兵吵吵嚷嚷的過來了,經過馬車時火把一舉,照清了姜鈺的臉,其中一個人興奮道:“快,這里有一個姑娘打扮成男人樣子,快把她抓起來?!?/br> 那隊官兵全部停了下來,大晚上的還要出來抓人,他們當然也慘,尤其是上頭吩咐了,謀害夫君的小妾打扮成男人的模樣跑了,連張畫像都沒給,就吩咐抓人的時候一定要多注意女扮男裝的,一群大老爺們便被攆了出來,誰不想早些回去,一聽到女扮男裝的都興奮了,趕緊抓了人回去了事。 姜鈺心里咯噔一下,扭頭就往馬車里鉆,躲到徐煊身旁,徐煊脾氣本來就不好,一手捏住姜鈺的肩膀,外面鬧哄哄的要抓人,他氣的一把掀開簾子,走出去面容嚴肅的盯著那些人。 那些官兵大概是大晚上的找人找急了,火把子一照徐煊的臉,糾結了:“cao,這又是一個女的,抓哪一個啊?!?/br> 噗嗤一聲,姜鈺笑了出來,敢把徐煊認成女孩,看樣子是不想活了。 徐煊臉色頓時就黑了,聲音冰冷:“你們是誰手底下的人?” 那些小兵蛋子一聽是男人的聲音,面面相覷,忽然想到里面還有一個,嚷著叫姜鈺出來,說是刑部拿人,要她出去盤查。 徐煊冷哼一聲,刑部,又是刑部,這下梁子可結大了。 第78章 ... 姜鈺縮在馬車里不出去, 徐煊扭頭看這個惹事包, 姜鈺伸手推他:“殿下,臣太柔弱了, 你來解決?!?/br> 姜鈺對一切說她長的像姑娘的人都很警惕, 尤其是毫不猶豫的指認,隨著年紀的增長,身體發育的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雌雄不辨了,她這個假小子經不起目光的探究。 因為要去看章夫人, 除了信任的馬夫,帶的人并不多,這時候五皇子的護衛上前來亮出腰牌, 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 這是福王殿下,還不跪下?!?/br> 幾個刑部的小兵蛋子見那腰牌, 再揉揉眼睛仔細打量那馬車, 確實不是普通百姓能坐的,想到當朝福王殿下貌美,齊齊跪下道:“福王殿下恕罪,實在是夜黑沒有瞧清楚, 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殿下您大人有大量?!?/br> 徐煊面色陰森, 要是一般人此等情況跪下賠罪也就揭過去了,畢竟人家也不是有意冒犯,可徐煊顯然不是有大量的人, 所以那隊倒霉的小兵蛋子出來一趟人沒抓到,倒把他們自己給賠上了。 這回馬車后面跟的人就多了,惹上了這么個祖宗,剛剛還叫嚷著要抓姜鈺的那些人此刻都哭喪著臉跟在馬車屁股后面,其中一個小聲抱怨:“不就說了一句,至于全給抓回去嗎?” 他自以為聲音很小,旁人都聽不見,沒料到徐煊的護衛聽力好,當場一腳把他踹跪到地上。 他喘著粗氣爬起來時,一劍正好從他的眉毛上劃過,地上落下斑斑點點的眉毛,護衛板著臉,嚴肅道:“再敢亂語,下一劍,取的便是你的眼睛?!?/br> 那小兵大驚,再抬起頭,眼睛上面的眉毛光禿禿的,還有一道刀口正向下流血,顯然那護衛也就是臉上一本正經,下手的準頭并沒有說出來的那么神。 馬車里徐煊拳頭捏的咔咔響,像隨時都會爆發,姜鈺不敢觸他霉頭,屁股往旁邊挪了挪,想到五殿下被人說成是小姑娘,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徐煊余光瞥見她,見她還有臉笑,側身拽住她的衣領,狠聲道:“都怪你,都是你惹出來的?!?/br> 要不是這小面團子招了那些人的眼,何至于讓他遭受這種恥辱。 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