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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未婚妻太太臉戴黑紗,頭戴黑帽,穿著一身黑色長裙——英國的孝服,與莫羨現在的裝扮一個色系,挽著小福斯特先生的手臂走下到樓梯口來,福爾摩斯脫帽行了一禮,“下午好,小福斯特太太?!?/br> 這位未婚妻沒有說話,只是屈膝頷首,行了一個屈膝禮,小福斯特先生立刻在旁邊解圍道,“她的嗓子不是很好,不太愛說話?!?/br> 福爾摩斯先生點頭以示理解,三人一起行至客廳,跟著福爾摩斯站起來的莫羨也假模假樣地彎腰權當行禮,她才不想理會彈幕說的那些[甩帕子啊播主?。輀穿旗袍當然要甩帕子?。輀隨便拿個東西甩一下也行?。輀讓他們見識一下清宮標準禮儀],開玩笑呢,腐朽的清王朝標準禮儀難道不是跪來跪去嗎? 重新坐下后,莫羨對面就是神秘的未婚妻,莫羨一邊微笑著聽兩位男人說著福斯特太太葬禮的問題,一邊用余光掃過小福斯特太太的舉止,同時直播球也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對準兩位小福斯特,與莫羨不同的是,直播間的觀眾們能更清楚地看到他們身上的細節,當直播球不知多少次轉來轉去的時候,莫羨右下角視野突然亮起了一條加粗的淡綠色彈幕:[麻煩播主對準小福斯特太太的手。]有線索了?! 莫羨帶著入迷的微笑仿佛深深沉醉在紳士們的話題之中,意識卻麻利地指使直播球對準小福斯特太太的雙手,小福斯特太太帶著一雙黑紗手套,透過那雙鏤空手套,似乎有觀眾看出什么信息來。 葉雨時便是看出線索的其中一人,他對準小福斯特太太的雙手三百六十度嘩嘩嘩截了好幾百張圖,用自己編的程序將圖片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那雙手占領了整個電腦屏幕還沒有失去高清效果,他才將圖片甩到企鵝群里。 果然,圖一扔,便立刻有人從潛水浮起,“這是什么?” “仔細看手套下的手?!比~雨時言簡意賅地回復道,“其實很明顯?!?/br> 在那雙黑紗鏤空手套下,小福斯特太太的雙手側面有幾道紅痕,比福斯特先生手上的血痕淺許多,見到這幅圖片,群里的人紛紛冒泡出來發揮自己的看法,“是不是死者抓的?” “就算不是,這兩未婚夫妻也一定有鬼?!?/br> “嫌疑已經完全偏到他們身上了?!?/br> “我覺得就是小福斯特先生做的!毫無疑問!” “巴山大哥,”這時,群里突然有人問道,“你還留著那張死者的高清放大圖片嗎?” 葉雨時二話不說,十指紛飛在電腦中打出幾行代碼,便將他們要的圖片翻了出來,扔進群里。 “福斯特太太,沒有留指甲!”一番觀察后,推理愛好者韓江雪頓時留意到了這一點,激動地在群里吼道,“看到了嗎?就算她再怎么拼命抓,也只能留下紅痕!而且她還喝了那么多酒!一定沒有力氣了!” 群里一陣歡呼,連忙將答案送到彈幕上去,此時,福爾摩斯先生已經和小福斯特先生商量好了參加葬禮的時間,他站起身來,準備告辭,小福斯特先生和他的未婚妻直把福爾摩斯和莫羨送到門口,才回到屋里。 莫羨雖然得知了重要的線索,卻不知該怎么告訴福爾摩斯先生,她能怎么說?其實我有透視眼,可以透過手套看到小福斯特太太的手?她還沒有蠢到這種程度。 “我們要回去了嗎?”從小福斯特先生的別墅小路出來,莫羨望著路邊風吹搖晃的金色田野,有些不想那么快回倫敦。 “不忙,”踏上主干道,福爾摩斯沒有往火車站方向走,而是走了一個相反的方向,莫羨“咦”了一聲,趕忙跟上,“福爾摩斯先生,我們要去哪里?” “親愛的莫,”福爾摩斯吹了一聲口哨,“難道你沒有懷疑過小福斯特太太的身份嗎?” 小福斯特太太的身份? 小福斯特先生的確把他的未婚妻藏得太好了,這或許和她的身份有關系,但無緣無故莫羨怎么可能猜得出來! 和她一起驚呆的觀眾小伙伴立刻發揮起他們的想象力,[難道他的未婚妻是他的meimei?走失多年才抱回來的那種?][福爾摩斯一說我就反應過來了,未婚妻的確藏得太好了,面也不露,聲音也不露,她的身份一定有問題?。輀廢話,福爾摩斯都說了她的身份有問題那肯定有問題啊,問題是什么問題!臥槽我都被自己繞進去了。][不要漫無邊際地猜了,讓我們來回憶一下小福斯特太太的樣子吧?。萑~雨時看到這里,又往群里扔了幾張小福斯特太太的截圖,群里的人興致勃勃地接受這個挑戰,準備從截圖中深挖出小福斯特太太的身份,與此同時,在莫羨不住的問聲——“什么身份?小福斯特太太的什么身份?”——中,福爾摩斯也依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的雙眼發出異樣的光彩,似乎在盡力壓制自己的興奮心情。 對此無能為力的莫羨也不再去追問,反正他不會回答的,她想起了她的觀眾朋友們。 “她的體型不算瘦啊,”有截圖的群成員們終于可以借此推測未婚妻的身份,“你看她的腰圍和小福斯特先生的對比?!?/br> “什么叫不算瘦,”有人大開嘲諷,“明明是壯??!” 沒錯,小福斯特先生的未婚妻很壯,和胖不一樣,她的肌rou是緊實的。 “一定很有力量,”韓江雪忙提示道,“別忘了她手上的紅痕!” “頭發也沒有光澤,特別是和播主妹紙一對比,簡直跟稻草一樣?!?/br> “我覺得她應該不是中產階級,沒有那種氣質。當然氣質什么的虛無縹緲,我就隨便說說?!?/br> “莫非她是受害者未婚夫的jiejiemeimei?”腦洞大開的群成員們開始瞎掰,“受害者的未婚夫是個低產階級的木匠,她如果也是低產階級,就聯系起來了?!?/br> 他們畢竟是沒有經過訓練的普通人,推測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結論,至于低產階級什么的,他們也不想拿去誤導播主,所以,除了“很壯”之外,他們竟沒有其它收獲。 “要是官方有人在這個群里就好了,”群里不禁有人這么感慨,“什么專家啊教授啊,他們加起來一定能推測出來?!?/br> “還官方,你是想播主被寄到實驗室當小白鼠嗎?”對于官方的存在,老百姓大多又敬又畏,“別提了,我們要保密!保密!” 話說群里都一千多人還沒有人想過將這個直播間上報給國家,韓江雪也是有些不解,不過她明白,只要播主繼續直播下去,遲早有一天這個直播間將暴露在世人眼中,至于暴露后的后果,她的小腦瓜子還真想不出來。 只希望那一天能再遲一點吧。 莫羨跟著福爾摩斯走了十來分鐘,遙遙望見一座占地面積不多,卻高大雄偉還帶著尖塔的白色建筑,下課